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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祈男並不真是個小迷糊,她不過躲在宛妃和五姨娘的羽翼下,習慣了不用心計而已。
祈鸞果然受用此言,一聽便笑如春花:“九妹妹一張小嘴,真真是迷死人不償命的!”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祈男在心裡得意地笑,玉梭也替她高興。
“其實我也沒聽見什麼,不過季家,”提起這二個字來,祈鸞先紅了臉:“因是領了鹽引,自然少不得各處打些交道,所以我倒是在太太那裡,聽他們家媽媽說過些祁家的事。”
祁家的事?祈男面上鎮定,心裡少不得撇了下嘴。祁家的事跟你何干?你是早已落了紅定的人,難不成還有他想?
陡然間她心頭一亮!祈鸞與祈纓向來不和!該不會是聽見了風聲,有意要搗亂吧?
有些人就是這樣,心眼小,看不得別人好過自己。若是祈纓也攀上祁家,即便是庶子,那也比季家強多了。
這樣一來,她祈鸞的婆家,眾人眼裡,不就顯得沒那麼好了嗎?!
“咳咳,”祈男裝作被茶水嗆了一口,用帕子捂著嘴咳了幾聲,方才將自己有些不屑的臉色壓了下去:“我就知道,二姐姐本領非凡,太太有話,一定只對二姐姐說的。”
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的馬屁功力這樣好了?祈男自己也覺得納悶。
祈鸞愈發眉開眼笑,剛才飯間受窘的一幕已經全然翻了過去。雖則平日她是哄人哄慣了的,似乎應該知道這其中的奧妙,可人都是這樣,事到自己身上,就有些看不清楚了。
“也難怪六妹妹對這事那麼上心,”祈鸞得意洋洋地道:“其實太太心裡也明鏡兒似的。不就是祁家還有個尚未婚娶的公子麼?!”
果然如玉梭前頭所說,祈纓是利令之昏,這點子小心思簡直鬧得盡人皆知了,更何況是太太?
“要我說,”祈鸞眼裡的笑意隱了下去,冷森森的寒意,冒將出來:“她想也是痴心妄想!”
這話說得太過明顯,尤其祈男一向與祈鸞關係不是太近,當了她的面這樣直截了當嘲諷祈纓,就連玉梭聽後,也是愣了一愣。
“不過當然了,”祈鸞也覺得這話說得有些過了頭,忙笑而回轉:“六妹妹也到了這個年紀,要說不想也是假的。眼見大哥哥將要生就好事,自然少不得在心裡替自己打算。”說著,祈鸞有意抬頭,視線若有似無地從祈男身上飄過,口中又道:
“若不是九妹妹年紀還小,說不定。。。”
唰地一下,祈男的臉就紅了。有這麼跟未成年人說話的麼?她心裡惱怒起來。
玉梭忙上來救駕:“二小姐也玩笑起來了!九小姐還小呢,她尚不懂這些!”
祈鸞在心裡冷笑,還小?自己在這個年紀已經很懂得為前程謀利了!這丫頭不過是仗著身後有棵大樹,只管裝個憨臉,坐著享受罷了!
說來也怪,怎麼就叫她和那個狐猸子姨娘走了狗屎運了?!想起來祈鸞就不服。
不服歸不服,面上祈鸞依舊微笑相對:“知道妹妹臉皮兒薄,是姐姐一時口誤了,妹妹莫怪!只是我想著,九妹妹是宛妃娘娘一胞所出,宛妃娘娘那樣國色天香一個人,自然九妹妹也比我們一眾姐妹出色得多!祁家那兩位沒有婚配公子,今年也不過十八九歲而已,若細論起來,差得也不是很多。”
說著話兒,祈鸞便伸出一隻手,輕輕壓在了祈男膝蓋上,粉臉兒微微伏低下來,盯住祈男的眼睛,細聲細氣地道:“我說九妹妹,你也別整日只知憨吃憨睡,姨娘再好,大事上做不得主。祁家公子是要註定要晚些再論婚事的,說是算過八字,不宜早婚。若真是如此,妹妹難道還只做個事不關已的空心湯糰麼?!”
玉梭大吃一驚,再看祈男,長長的羽睫不過微微扇動兩下,彷彿祈鸞說得全然與自己無干,依舊保持著十分的鎮定。
好笑!祁家晚婚幹我屁事?他就四十歲再娶老婆我也不會亂動心思!賣蘿葡的跟著鹽擔子走──好個閒嘈心的蘇二小姐!
“姐姐的話,聽起來好像有點子道理,因為姐姐一向都很有道理的!”祈男捏著一雙不大不小的粉嫩的拳頭,在空氣裡輕輕揮動了兩下:“不過究竟什麼道理?其實我也。。。”
拳頭不過做做樣子,很快落了下來,本來就是不走心的。
祈鸞咧開的嘴收都收不回去,肌肉牽扯得有些勉強,笑容維持不下去,活生生成了一張苦臉。
呆子!這點子道理還要姐姐我親自白扯給你聽麼?!你不想嫁人?嫁人不得太太做主?你腦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