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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尚且如此,底下人還用再說?”
祈男吐了下舌頭,不說話了。
背後聽見有人撩簾子,玉梭回頭一看,竟是華成院的小丫頭利兒。
“什麼事慌得沒牙的小鬼兒似的?”玉梭忙堆上笑來:“小姐才從你們哪兒回來,難不成丟下東西了,就叫你送來?”
利兒搖頭,小心翼翼走上前來,低低地道:“我們小姐叫我來遞個信兒,才七姨娘哪裡的小貴兒來說,二小姐四小姐五小姐幾個,都去了七姨娘院裡,和著八小姐一起,不知打算些什麼事兒呢!我們小姐聽了就讓我來,說必是二小姐又在暗中不知圖謀些什麼,讓九小姐小心著些!”
祈男聽後,頷首笑道:“知道了,煩你跑一趟,玉梭!”
玉梭會意,隨手從櫃子裡抓了一把小食,又開了抽屜撈出一把銅錢來:“妹妹來接著!”
利兒笑得見牙不見眼:“又煩小姐給錢打酒吃!”說著就接了過去。
送走利兒,玉梭不覺抿嘴而笑:“這個六小姐,敢是在各院裡都埋下眼線了?八姨娘那裡也有?”
祈男知道對方是想起玉香的事來了,也笑道:“這也算是六姐姐的厲害之處吧!”
想想也好笑,當初的敵人,如今成了盟友,而當初的盟友,祈男想到祈鸞,微微搖了搖頭,竟也成了敵人。
玉梭替祈男倒了杯茶,然後復又撿起自己的活計來:“小姐你說。”她眯著眼睛,穿針引線:“二小姐拉了幾位小姐,到底到七姨娘屋裡做什麼去了?”
做什麼?還不是跟六姐姐想的一樣?
這倒容易猜出,不過祈鸞是什麼意思?幫著她們給自己添堵?
想必祈鸞以為自己和祈纓也盤算著一樣的事。因此夥別其他幾位,挑逗著她們,架橋成火吧?
玉梭半天沒等到回應,不覺抬眼看了祈男一眼,祈男覺得了,輕輕一笑:“別理她們,正經咱們將老太太的壽禮早早做完了,才是正經!”
玉梭見提起這事,眉頭便緊鎖了起來:“大致樣子也差不多了,只是若依小姐所說。”她舉起手裡練習的活來:“那隻怕銅絲是不能入太太的法眼的吧?”
祈男嘆了口氣:“你說得也正是我煩的,正想找人出去抽金絲呢!一時又想不到可靠的!才聽二姐姐在太太面前說的,若交個信不過的,被人佔了錢上的便宜是小事,只怕那金絲抽得不均。又摻些銅水進去,到那日被看出來,豈不惹人笑話?”
玉梭自是附和:“可不是如此?不然我去問問姨娘看?只怕她在銀樓裡有些相識熟悉的買辦,也未可知。”
祈男有些遲疑,錦芳不是不可以求助,只是對方大爆竹的名頭讓她有些猶豫。求她幫忙自然不得不告訴她自己的想法,一時不慎走漏了風聲。到時就達不到豔驚四座的效果了。
正想不出個妥當的法子來,卻聽見外頭露兒的聲音,帶著笑音傳了進來:“品太醫 來了?”
玉梭忙站了起來,卻又突然重重坐了回去,臉紅紅地開口:“原來又到了十五了?”
祈男有些奇怪地看著她:“是啊,昨兒晚上月亮就又圓又大。你還不對我說,明兒 就是十五了麼?”
怎麼搞得好像很吃驚似的?
玉梭的臉愈發火燒起來:“我,我是活計做得頭昏了,一時忘了。對了,我。我外頭請太醫進來!”
祈男越發奇怪:“你慌什麼?慣例不是先去姨娘屋裡?過後才輪到我呢!你現在出去做什麼?”
玉梭不說話了,臉漲成一塊秋茄,紫中帶紅,紅中飛紫,手拿著針,只是戳不下去,憋了半天,到底還是丟下繡了一半的畫像,急匆匆向外走去:“我,我想起來,今兒遊廊下的鳥還沒喂呢!我,我喂去。”
祈男眼睜睜看她出去,突然心頭閃過一個念頭。
真真是瞌睡的時候有人給送枕頭來,哈哈!這不正是天賜良機麼?
片刻之後,品太醫進得門來,祈男早守在門前迎候,見其長身玉立,翩翩而至,先就盈盈冉冉地行了個禮:“太醫好!”
品太醫忙恭謙回禮:“九小姐好!”
祈男不待客套,含笑便直將自己的要求一一細述。
品太醫並不驚異,彷彿在祈男這裡聽到什麼樣的要求都不會令他吃驚,亦嘴角含笑,微微點頭,示意明白了。
“城裡最好的自然是瑞星銀樓,不過要說抽絲工藝,卻還得從匠人頭處算起。”品太醫臉上掛著常有的笑容,只是這笑容到了祈男面前,愈發不禁地溫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