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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為你才離了京裡,千里迢迢跑到這鄉野地方來,你倒好,不說跟我們回去。反用硬話賭著母親,大哥哥你於心何忍!”宋梅此時淚流滿面,宛轉嬌啼,轉頭逼問到宋玦面上。
宋玦有苦難言,重生之事不可對外人透露,說了也沒人信,更人引起有心人的懷疑。可若不說,卻讓他如何解釋自己眼下的行為?
好在祈陽就到了,這才算解了圍。
蘇二太太本也手足無措,突見救星到,來不及問上一句,便將祁陽推到了宋玦跟前:“你怎麼現在才來!快領了宋公子近水軒裡歇息去,好言和勸和勸!”說著便附在他耳邊細語幾句。
祁陽心領神會,忙就將宋玦推走:“宋兄何來這麼大的怨氣?來來,咱們先過去看看酒席佈置得如何了?”
宋玦看看母親,知道自己在此再說無益,不如就跟了祁陽過去,因此趁勢,也就跟著祁陽走了。
這裡蘇二太太便又要照顧宋夫人了,見對方如此,少不得殷勤提議扶夫人去自己房裡休息。
可眼下的難題是,誰跟了去照顧宋夫人呢?花圃這裡蘇二太太脫不開身,雖宋家是貴客不必說,可到底今兒杭城裡有頭有臉人家的女眷也都到了,她是主人家,若離了這裡只顧宋家,別說人家要說閒話,就她自己臉面上也過不去。
馬屁可以拍,馬屁精也可以做,不過卻不能讓別人看出來,更不能讓別人說出口,那便是恥笑了。
可自己不去,誰才能放心?!
蘇二太太邊耍著嘴皮子工夫,於宋家人面前打馬虎眼,邊放眼看向自己身邊姨娘們。月容倒是個溫婉的性子,也不喜出風頭,叫她去是好的。
可惜她身子沉了,不怕壞她自己的身子,倒是擔心她行動遲緩,伺候不好宋家人,倒時反落了人家笑眼,說蘇家沒了人叫個大肚婆來跟進跟出。
可不是月容,還有誰可用?
羅衣石竹兩個狐媚子肯定不行,這兩個最擅長就是坐山觀虎鬥,借劍殺人,引風吹火站幹岸,全是架橋撥火的本事,弄不好就在宋家人面前搬弄自己的是非,那更是事大。
悠茗倒也罷了,只是看樣子又不是個伶俐人,有些蠢頓愚緩,只她一個怕不中用,再來,就只有錦芳了。
倒是口裡心裡也來的,手腳也麻利勤快,只一點不好,那就是怕太過顯眼了,反蓋過蘇二太太自己了。
可眼下也實在沒辦法了,眼見宋家人急得出火,宋夫人又只是垂首闔目不醒,蘇二太太只得咬牙喚道:“三娘,五娘你二人過來!”
便吩咐了這二位,叫跟去自己房裡伺候好宋夫人,又急問才傳的太醫來到了,再暗中使眼色給齊媽媽。
後者會意,跟著眾人一併去了。
蘇二太太這才略放下心來,回頭卻見祈男杵在自己面前,便又道:“你在這裡做什麼?還不趕緊跟了你姨娘去伺候著!”
意思你也替我看著些,叫那大爆竹少生些事!
於是祈男也就稀裡糊塗地,跟去了太太院裡。
早有翠玉前頭來傳過話了,因此便於院裡花架子前陰涼處放下一張春凳,上頭鋪設下繡花墨綠緞褥,又放下一隻退光金漆頂子枕頭,一頭是做就的麒麟送子,一頭做就的金玉滿堂,這是翠玉的主意,將太太屋裡最好的拿出來了。
本來太太不喜薰香的,也叫整個春凳燻得芬芳觸鼻,生怕宋家人誤會蘇家無上好香料似的。
宋夫人被眾人扶去了春凳上歪著,依舊闔目不動,宋梅宋薇哭得哽咽難抬,憑人怎麼勸說,只是充耳不聞。
錦芳確實是個麻利人,並不開口,先就讓丫鬟們在春凳前再擺下一張紫漆描金山水紋海棠式花幾,上頭又放好一張小小的軟枕,以方便一會太醫診脈,又令人急取安神養息香來,先就小爐上點一柱起來。
看看春凳的高低,錦芳轉身又讓取來一張八稜杌子,翠玉不耐煩了,翻了個白眼道:“要這些東西做什麼?眼下急得是給宋夫人瞧病!”
她以為是錦芳自己要坐。
錦芳反橫她一眼:“看這凳子這麼高,一會太醫來了躬身彎腰的,怎麼給夫人請脈?自然是坐這杌子上合適些!”
說著,自己便去了花架子另一頭轉了一圈,口中喃喃自語道:“老孃我才坐了半日,腰也坐酸了!”
意思是誰稀罕你們這裡的杌子?!老孃我沒坐過凳子麼?
悠茗卻圍在宋家兩位小姐身邊,一左一右地勸道:“小姐快別哭了,夫人不過氣急上來,慪得肝氣上逆,一時犯了暈厥,也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