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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
宋玦低笑出聲,捏了捏祈男挺翹的瓊鼻,口帶威脅地道:“這可是你說的,晚上若有不依,看爺怎麼收伏了你!”
祈男的臉愈發燒到燙起,正要再說話,突然卻聽得屋外玉梭的聲音。十分勉強似乎並不願意開口似的傳了進來:“回大爺,大奶奶的話,秀媽媽來了。說問大奶奶可用過午飯了沒有?若還沒用,請大奶奶過去,老夫人有請,陪她老人家一併用飯。”
玉梭有意將秀媽媽,老夫人六個字說得極重,意思十分明顯,不是奴才我不識相。有意要打擾你們,上頭來人有令。我不得不從。
祈男忙抽身從宋玦懷裡逃了出來,整整衣服,又摸摸頭上珠翠,眼光嬌媚地瞟向宋玦。示意他幫自己看看,還能見人不?
宋玦眉頭一緊,走到她跟前,一本正經地替她扶正一支鳳釵,祈男正要說謝,不想轉瞬,腮上卻被重重吻了一下。
祈男的謝字換成了啐字,嗔怪地看了宋玦一眼,腳不點地地出得門來:“來了。來了!”
玉梭並那記帳的小廝,正守在門口遊廊下,二人知趣地只看地面。眼皮兒也不抬一下。
“秀媽媽人呢?”祈男擔心地四下裡張望。
玉梭垂首回道:“來傳了話就走了,說,”嘴角忍不住輕笑:“大爺大奶奶想必正忙著,就不惹人討厭了。若事辦完了,得空去看看老夫人是好的。”
祈男紅了臉,不說話。
宋玦也從屋裡出來。聽見這話倒有些奇怪,想了想遂問道:“九兒你不是早起才從老夫人屋裡回來麼?怎麼這回子又叫?”
祈男搖頭:“我也不知道。反正跑一趟就是了。對了,大爺你去不去?”
宋玦亦搖頭笑道:“老祖宗沒叫我,我白去不是自討無趣?”說到這裡,臉色復又變得有些凝重:“我正有事要出去,就不在家裡吃了。你一個也悶,正好去陪陪老太太。”
祈男微笑點頭:“嗯,你就去吧,晚上早些回來,今兒天冷得很,我叫她們生個炭爐子來,咱們涮肉吃可好?”
宋玦對她無知不問的體貼十分感激,遂亦回笑道:“如此甚好,正想這個吃呢!只是火氣大了些,該兌些梨汁來喝。“
祈男嬌笑道:“爺倒操心起後院的事來?信不過我不成?總之讓爺滿意就是了。”
宋玦口中哦了一聲,一本正經地道:“晚上的事,你操辦我自然滿意。”
有意將晚間二字說得極重。
玉梭和那小廝愈發將頭垂到極低。
祈男臉上才消去一半的紅暈,這會子便又升騰了出來,口中啐了一口,宋玦卻已經笑著去了。
“等等,”祈男忽然又想起什麼來,正叫著,卻已看不見宋玦的身影,口中便嘟囔道:“偏是個腿長走得快,這會子工夫就不見了。”
說著便招手叫人來,嬌杏正在院裡不知什麼什麼,眼尖看見祈男招手,便飛快跑了過來:“大奶奶有什麼使喚?”
祈男見是她來,倒愣了一下,過後便道:“你叫了鎖兒去,取一件大爺出門的鶴氅,向外追給大爺穿去。”
嬌杏笑著答應了,轉身去了正屋。
祈男這方吩咐玉梭道:“走,咱樣這就去老太太那邊覆命去。”語氣輕鬆,略帶戲諧。
玉梭知道,這全是剛才宋玦的功勞。
“奶奶也不能說走就走吧?”玉梭也趁機開起玩笑來:“才給大爺送了衣服,怎麼自己倒忘了?屋裡現成有一件銀狐輕裘披風,奶奶披上再走吧。”
祈男依言,讓她進屋裡去取,自己則慢慢在前頭走著,等她追上來。
片刻後祈男聽見有人從身後氣喘噓噓地趕上來,以為是玉梭,不想回頭卻看見嬌杏。
嬌杏手裡著件佛頭青海龍大麾,略向她福了一福,便笑著趕到前頭去了。
過後玉梭方追上來,邊替祈男將披皮繫好,邊悄悄對她道:“我才在屋裡,聽見嬌杏在教訓鎖兒呢!嫌她拿出來的不好,又說爺的喜好她最知道,鎖兒一個小丫頭哪裡知道好歹?!罵得鎖兒眼圈都紅了。”
祈男聽見,先沒開口,過後走上游廊,方淡淡地道:“什麼叫爺的喜好她最知道?這丫頭以前不是伺候太太的麼?怎麼說得倒成了大爺的丫鬟似的?”
玉梭應之不迭:“可不是?奶奶你是沒看見剛才她那個猖狂的模樣!要不說,絕信不得那樣好聲好氣一個人,竟也跟個雌老虎似的!”
祈男心裡思忖著,半晌道:“這事你只放在心裡,先別宣揚得人人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