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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中?”
“山林禪師。”
“誰是山林禪師?弟子在,少林一住九年,怎地沒聽師父講過?”
“醉楚侯。”
“哎呀!那不是弟子的第二恩師麼?”
“正是。他與我禪宗淵源甚深。今日如是你不能趕來,他也會阻攔趙歸真殺進少林。”
郭子嶽身形一晃,挾起法秀就飛掠向達摩洞而去,法秀掠得太慢了。
眨眼間,他到了達摩洞前。
楚侯果然端坐在達摩洞中。
“徒兒叩見師父。”
“免禮,且盤膝坐下。”
郭子嶽與法秀一齊盤膝坐在達摩洞前。
法秀寺主道:“子嶽想請教真力的神仙法門,以對付趙歸真。”楚候笑著說:“你不必再多學什麼神仙法門。所謂神仙法門,不過是御使真力的種種超出常規的用力技巧借力技巧罷了。
你此時內力既比趙歸真強了許多,又精純得多,你只要不被趙歸真的越王神劍刺中心臟,不被他的雷火藥包直接炸中,他已沒有能力傷害你了。”
“趙歸真如以元神離體或隱身術一類法門誘弟子決鬥,弟子卻是無法應付。”
“你所修習的金剛神功,壓根兒就沒有這一類法門,因為真力搬運法門不同。神變類法門,從一開始練真力,便要存想人形;而你那金剛神功,最注重的卻是真力灌穴。所以,你根本就無法再修習元神離體一類功夫。何況為師也不會。可是,你又何必去和趙歸真比什麼元神離體?”
“那麼趙歸真以元神離體來殺我,徒兒當如何應付?”
“你以為那元神離體真的很玄乎麼?”
“請師父指教。”
楚侯指臂豎掌,向遠處一塊石頭一砍,那石頭應聲裂為兩半。
郭子嶽略一沉思,笑道:“徒兒懂了。”
“懂了什麼?”
“趙歸真只有一個。他集運功力,成元神而離體,等於一塊石頭分裂成兩塊,其實功力本身卻未見長一分,反因分身而成了兩個弱體。”
楚侯笑著點頭道:“如此,撞,足也!”
“金剛撞?”
“然也。”
“那麼,隱身術呢?”
“那是方術幻障造成的視覺誤差。或者,他以遁術逃到別處去了。你不是會金剛遁形之術麼?這類法門,同屬一類。縱然趙歸真真的會那連為師也不懂的隱身之術,他連身外之物也能隨同隱去麼?”
“這倒也是。當年宏道大師在穆斯神山以隱身術欺到于闐王身後,便先脫下衣袍。”郭子嶽道,“最後請教師父一點,趙歸真若是騎鶴而逃,弟子又當怎麼辦?”
“終於說到正點子上來了。”醉楚侯道,“入道神仙者,有上天入地之能也!所以,修習真力的最高目標,不是長壽,不是練成不壞不腐之身,而是上天。”
“上天?”
“對。俗話說:天梯無形,上天無路。人比喻最難的事,總說比上天還難。人的武功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