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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一端,鳳眼輕挑,“怎麼?捨不得了?八千,還我!”
“玩兒真的?求之不得!”霎時揚起一臉誇張的淫/笑,眼中燃燒著澎湃的慾火,“去你那兒?”落寞,他的房子賣了。
“甭想!”她要當婊/子,也要立牌坊。做個虛偽的人,就象她小哥一樣。
“車上?開房?”熱浪在體內流竄,恨不能立刻將對方放倒。
“噁心!俗氣!沒意思!想個有感覺的地方。”是給予,亦是情網,隨隨便便不行,她要俘獲那隻難馴的野狼。想起當初聶琛常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床上合適哪兒都合適了”,她已然是個蕩婦了,然而蕩婦最誘人的地方無非是床上……
“想不出來,你說。我無所謂,聽你的。”只要能治了他多年的心病,讓他裝孫子都幹。
女人低頭想了想,淡淡一笑,“不然,去你歌廳?”人的心理常常壓抑著最黑暗的**——墮落,那地方夠髒!
做不成天使的時候就索性做魔鬼,邪惡的撒旦遠比天使誘惑。孔老夫子在《論語》中兩次說: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bxzw。
………【第百七二章 跪伏在腳下的男寵】………
(bxzw。)前奏極其做作,一雙迫切的男女坐在小包房裡裝模作樣地對唱著情歌。bxzw。“摩登伽”分明是有備而來,貂絨之下藏著一襲輕薄的黑色貼身開衫長袍,“阿難尊者”面對動人色相貪婪地流著口水,早已忘卻了高懸頭頂的般若刀。
向來急茬,斯文的過場戲早已讓聶琛失去了耐性。再次向女人的身邊挪了挪,近得不能再近了。換了香水,不是從前那種淡淡的香味兒,誘惑,象開放的罌粟花似的。搭在香肩上的大手早就不安分了,逡巡迂迴覆上女人妖嬈的胸口,“玉……”眼神已經說明了內心的迫切,一塊多年的心病,他已經等不急了。
“你確定鎖好門了?”分散注意,掙脫他懷抱的小花招。
“鎖好了。”堅決不上當,想吻上那朵嬌豔的唇瓣,卻被她狡猾地溜掉了。
“陪我跳舞吧?”她目光柔軟,藏著無盡的誘惑。
“完了再跳。”箭在弦上,又讓他忍著?
“不行。bxzw。……你是男寵……你得滿足我——這就是規則!”氣息溫熱,抬起他稜角分明的下巴在溫熱的喉結上輕輕吮過,“我要求向來很高,享受,不是媾和。選個情搖滾的曲子,先陪我支跳舞。”
無可奈何,誰讓他賣給人家了?照著她的要求找到個極其媚惑的外語單曲,強壓著漲壓而繃緊的**,帶動著輕緩的舞步。
從沒這麼迫切過,這輩子都沒有!一隻大手從背後環著女人結實的腰肢,緊貼著發燙的小臉,另一隻手迫不及待地解開一派素靜的扣子。
長衫飄然剝落,女人光滑的腰身瞬間滑出了他的掌握,妖嬈轉身,長髮飄渺散落。T字褲,吊帶襪,臍間的亮鑽閃爍著媚惑的光華。震撼——《龍虎豹》上的惑人尤物轉瞬間復活於現實,玩味地輕提嘴角,緩緩後退,舒展著曲線突兀的身體沉迷於一段放肆的獨舞……
被纏綿的眼神挑逗,被體內的慾火燒灼。bxzw。等不了了!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猛然抱起那副讓他著了魔的身子,一個傾身壓倒在沙發上,急不可耐的扯下了皮帶,隨手丟在一旁。
啪!
一聲刺耳的鞭笞在空曠的房間裡迴響,彎卷的皮帶狠狠抽在身邊的沙發上。女人小手裡攥著皮鞭,盛氣凌人地揚起下巴,皮靴細膩的尖端抵著他燥熱的胸膛,彷彿小男童似的聲音裡透著令人抓狂的跋扈,“要我嗎——跪下!”
“別……我是男人……”混亂,習慣了嘴硬,卻感到自己的膝蓋下意識地發軟。歌廳裡,別人要錢,她要命!
女人妖媚地挑起眉峰,跟著又一聲尖銳的鞭笞開了口,“聶琛,今晚,你是我的男寵!”
肉/體被本能的利齒撕咬,急促地粗喘:跪吧,反正就他們倆……
一念之差——
男人……
他這輩子完了!
粗糙的皮帶鬆鬆圈住他挺拔的後頸,僅僅是個儀式——宣佈他被囚禁。細膩的嘴唇殺戮著他的靈魂,迷茫,就向深夜裡追逐著幽香的飛蛾。見鬼,不能再由著她玩下去了,非被她玩死不可!猛然掙脫皮帶的束縛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急不可耐地闖入,滑膩,給得倉促……
點燃一支菸,挫敗地平息著狂躁的心跳,粉面含春的女人已經毫無人性地穿起了衣服。昏厥!那張淡漠的小臉分明是在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