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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過……
她使毒有原則,絕對不玩出人命。而毒性輕重也依得罪她的情節輕重而有不同;用眼睛瞪她者給蹲茅房一天;眼和鼻孔一起瞪的則給上吐下瀉兩天;情況再嚴重些,那絕對讓對方十天半個月的下不了床。
“把東西還我,一切好說。”裴雪的模樣在暗巷裡並看不清楚,可他冷漠的音調卻十分威儀。這傢伙只怕不是出身尋常人家。
瞧他對這東西好像十分重視的樣子。“喂,你說這玩意兒是你的,那你知道里頭裝的是什麼東西嘍?”
“裡頭是玉印。”他無意多解釋什麼。
小乞兒用手摸了摸,唔……好像真是個玉璽之類的東西。“這玉印是幹啥用的?”
“小兄弟,東西既已確定是本府的,就理應歸還。”
本府?呵呵……雖在黑暗巷子裡瞧不清楚這傢伙的長相,無從猜測他的年齡,可憑他的聲音,多少也聽得出他的年紀不大。
小小年紀如此老氣橫秋,真是個沒事裝老的傢伙!而且還亂有志氣的自稱本府,真是癲蝦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
“不行!我看你不順眼,不想還你了。”
“此印事關重大,如果你不想惹事上身,最好快快歸還。”
威脅我?這男子在不知不覺中犯了她的忌諱。小乞兒秀眉一挑,打趣的說:“這麼說來,這印對你很重要?”她大膽的欺身向前,與他距離不到數寸的側著臉端詳他,想把他看清楚……
呼……冷冰冰的“死人臉”,枉費了一張俊雅絕倫的潘安相!
“正是。”映入眼簾的這張臉……他覺得似曾相識。
一張滿是汙垢的臉,近看下才知,竟是如此細緻……
他像誰?裴雪分神的忖想。
“哦,”小乞兒臉色一斂,“那我就更不能還你了。”
這小子恁地刁難人,豈有此理!“那也由不得你!”他出手如閃電,原本想直攻她肩頭制住她,輕鬆拿走她手中的玉印,哪知小乞兒身形一轉……
“非禮啊!你……你的手竟然敢摸我的胸?救人啊,人面獸心的衣冠禽獸……”
裴雪怔怔的看著自己的落手處——他的手此刻正放在對方凹凸有致的豐胸上,溫熱的感覺直傳至手掌。“你、你是姑娘?”一瞬間,他的臉燒紅了起來,手也像遭到火燙般的迅速移開,身子躍開一丈有餘。
裴雪的手一移開,小乞兒立即退後數步。
“我本來就是女的,是你有眼不識泰山。”說到“泰山”二字時,她還用手在胸前比畫。這男人真眼拙吶!她胸前裝了東西顯得那麼有肉,他還朝著她小兄弟、小兄弟的叫個沒完。
還是乞丐就不能是女人的?回頭跟毒師父說去,擔保他被毒花一張臉!
“你……”
“只不過你可能要失望了,我還不是女人,你方才摸到的是假貨。”她伸手入懷取出兩個尚有餘溫的肉包子,一看肉包早已變形,她嘆了口氣,“喂!你很不‘溫柔’耶,肉包都快被捏爆了,這要是真的還得了,我看將來誰當你娘子誰倒黴。”
聽著她的瘋言瘋語,裴雪忍往氣。“把東西還我。”他話剛說完,一顆肉包從天而降,順手撈個正著。
“露餡的算你的。”咬了一口多汁的肉包,她放意曲解他的意思。“東西還你了,別開口閉口說人拿了你的東西,小心爛了舌頭。”
玉印還他?那未來的日子誰陪她玩吶?這城裡識得她的人,每人當她是洪水猛獸、惡疾瘟疫般,誰也不肯跟她多打交道。
在寂寞的日子裡,她得為自己找樂子。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一塊有“修養”的冰,不整得他變臉,卸下面具,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這樣的娃兒也有?!他裴雪活到了二十歲,今天算開了眼界,這小乞兒幾歲?十三四歲吧!一個十多歲的小娃兒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竟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小姑娘,我要的東西不是這肉包,而是你手中的玉印。”他努力說服自己不與眼前的小女娃一般見識。“這樣吧,你把玉印還我,我給你一錠金子可好?”一錠金子對一個乞兒而言,夠用上一兩個月了,更何況她那玉印是偷來,這是個怎麼想都划算的交易。
而以他的性子,對這小女娃已算寬容。
“不好。”
“為什麼?”裴雪有些不悅的沉了嗓音,儘管他臉上的冷漠並未改變。
“你願意用一錠金子換這玉印,就表示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