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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麼,劉瑾那小子眼睛尖,嗅到有密探跟隨便趕緊帶著太子躲了起來,這不是欲蓋彌彰麼?剛才您老人家沒回來的時候,我便去宮裡打聽了,太子爺壓根沒跟內務府提及出宮之事,太子這是瞞著內務府和皇上偷偷出宮玩耍呢。”
範亨神情興奮起來,道:“好好好,這是好事啊,本督正對太子身邊的那幾個傢伙不滿,自以為伺候儲君便目空一切,不把咱們放在眼裡還四下造咱們的謠,這一回他們慫恿太子出宮玩樂的罪責是跑不了;你們當場戳穿了他們的身份了麼?劉瑾張永拿起來了沒?”
羅芳喟然一嘆,癱坐在地上。
範亨愕然道:“怎麼?”
羅芳哭喪著臉將遇到太子之後緊接著帶人去搜,然後遇到宋楠阻攔的事情說了一遍,咬牙道:“不是這個宋楠從中作梗,這件差事屬下辦的妥妥當當的,可現在,忙活了半晌,太子和劉瑾張永早已回宮了,咱們連面都沒照,壓根沒法拿此事說話了。”
範亨氣的一腳踢翻了凳子,伸手橫掃,將桌上的茶盅掃落地上,摔得粉碎。
“又是宋楠,豎子實在可惡,三番幾次與我東廠作對,著實可惱。”
大廳中的幾名番子噤若寒蟬,大氣也不敢出,督主雷霆之怒,絕不可此時招惹,哪怕是在這時不小心放了個屁,也有性命之憂。
羅芳小心翼翼的道:“還有呢,那宋楠壓根就沒傷,牟斌那日根本就是在欺騙督主,他錦衣衛這是想要跟咱們東廠掰掰手腕了,督主,這事兒咱們可不能慫啊,十幾年來,咱們東廠可是壓得他們抬不起頭來,錦衣衛想翻身騎在咱們頭上,那可不成。”
範亨一拍桌子怒罵道:“休想,憑他牟斌還能反了天不成?之前都服服帖帖的,自從正南坊出了那檔子事之後,現在越發的囂張的不成樣子了,明日我要在皇上面前給他加加槓子,讓他舒坦舒坦。”
羅芳磕了個頭道:“督主,皇上恐怕輕易不會表態,要屬下說,目前情勢的罪魁禍首便是那個宋楠,壞了督主的大事,督主豈能容他逍遙,屬下認為,對這種人應該殺一儆百。”
範亨一怔道:“你是說……”伸手做了個殺頭的姿勢。
羅芳低聲道:“屬下正是這麼想,您想,整個錦衣衛衙門現在蠢蠢欲動,還不是因為這個宋楠挑起了事端,督主又看著廠衛一家的面子未予深究,錦衣衛衙門的那些傢伙便以為咱們軟弱;只要宰了這小子,哪怕是弄得他半身殘疾,聰明人自會知道害怕,牟斌還敢再囂張麼?”
範亨皺緊眉頭道:“可是,宋楠畢竟是錦衣衛的人,而且是個副千戶,他要是出事,牟斌第一個便會懷疑到咱們頭上,到時候怕是要嚴查此事……”
羅芳道:“只要手腳乾淨,不留痕跡,怕他查怎地?督主若是放心屬下,屬下便親自去辦,一定不會留下絲毫的痕跡,叫那宋楠死的無聲無息。”
範亨咬咬牙緩緩點頭道:“好,果然本督沒有看錯你,你比那田規更能幹事,只是一定要不留痕跡;這件事只有你我兩人知曉,出了事……”
羅芳道:“不,此事只有屬下一人知道,數月內宋楠要是還活著,或者是屬下手腳不乾淨惹來麻煩,便請督主逢年過節給屬下的老母送些活命銀子,屬下在泉下定感謝督主大恩。”
羅芳的意思很明顯,殺不了宋楠,或者是露出了馬腳,他便自殺自己替範亨滅口,這是表示此事絕不會連累到範亨身上。
範亨如何聽不出他的意思,拍拍羅芳的肩膀長嘆一聲道:“好,本督相信你定會成功。”
羅芳道:“謝督主信任。”
範亨一擺手高聲道:“來人,後衙擺酒,本督和羅百戶喝上一杯。”
羅芳愕然道:“羅百戶?”
範亨呵呵笑道:“從此刻起,你便是我東廠緹騎理刑百戶了,等你差事辦好後,正西坊、正南坊、正東坊、宣南坊這四大坊的人手便歸你排程了。”
羅芳臉色驚喜,剛剛站起身子,又不由自主的跪倒下去,連磕了十幾個頭,涕淚橫流的連聲感謝督主的知遇之恩、提拔之德。
……
宋楠僱了輛馬車趕回正南坊,先去衙門裡轉了一趟,四名正西坊一遊的旗校還在等著宋楠回來稟報訊息,這四名錦衣衛穿著宋家鋪子裡的夥計衣服和宋楠的棉長衫擠在馬車裡剛到正西坊不久,馬車立刻便被盯上了,番子們也沒敢立刻動手,一直等到人手聚攏了有二十多人,這才在僻靜的衚衕口堵住了馬車。
結果自然是個大笑話,四人擎出錦衣衛的腰牌,申明是錦衣衛喬裝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