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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許貴紅的徒弟也似乎繼續了這個習慣,要和旁人賭這賭那的,原來淵源是打這兒來的,果然是有其師必有其徒。
不過許貴紅和她後來的那些小徒弟們不一樣,那些女孩子後來和巫真賭賽輸了貴重飾等物,那是因為她們心高氣傲將世上的人都不放在眼裡。許貴紅卻顯然不是如此,從昨天見她,她一個多餘的字都不會說,恐怕沒把握的事,也是不會做的。
她篤定能贏我?
為什麼?
既然她說想和我賭一賭,也許……是因為我身上有她極想要,極需要的東西。又或是,她只是好勝心極強,要將我擊敗打翻,讓眾人都對她刮目相看?
不,她看起來絕不是虛榮的人,旁人的看法對她來說也是不疼不癢,全然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若不為勝負之爭,不為了爭個名,還能為什麼?
我和巫真兩手空空來拜壽,身無長物,巫真身上還帶著柄短劍做做樣子,我連短劍都帶。
還是……她從她的師傅那裡知道些別的什麼人什麼事?
我藏於袖中的手緩緩虛握,幻真珠就在我掌心中。
若是說有什麼引人垂涎的東西,多半是與這珠子有關——
可是幻真珠何等隱秘,除了父親和我,連巫真都不知道,許貴紅又怎麼會知道了呢?
“喏,我身上最好的便是這兩根線。”許貴紅將袖子微微提起些,乍一看沒有什麼,仔細瞧的話,能看到她的手腕上細細的銀色光亮。
“這是……”我微微訝異,看得出她手腕上是纏了一圈細細的柔亮的絲線。
“巫姑娘也是同道中人,這是什麼,你大概能猜著。”
我仔細看了兩眼,忽然想起父親說過的一件東西來。
“這……這難道是幻蠶絲?”
許貴紅笑了,這笑容在她臉上顯得很生硬彆扭,似乎這人從來沒笑過,嘴角也從來沒有揚起過一樣,讓人看著極不舒服,彷彿一眼看上去,這笑容就在告訴你,面前這人其實心腸剛硬性子乖戾,這笑容好比夜貓子啼鳴,那是另有所圖的。
“不錯,巫姑娘真是識貨的人。”她說:“這幻蠶培育不易,我師傅費了九年功夫,才採了這麼點絲,分做兩縷,這次出門時師傅將它給了護身……巫姑娘你看這樣東西如何?我給它取名叫纏絲,可攻可守,好處一言難盡,算是咱們習練幻術之人夢寐以求的寶貝了。我拿它下注,巫姑娘覺得如何?”
我覺得她這黃鼠狼給雞拜年,純是沒安好心。
“巫姑娘應該也有些異寶吧,不如拿了出來咱們一起參詳參詳?
我身上能稱得異寶的,只有幻真珠。
可這個不但是父親所贈,是母親的遺物,對我來說意義非凡,就算要了我的命去,幻真珠我也不會交給旁人的。
“巫姑娘,你瞧這個……”她伸手又想從懷裡掏出什麼東西,忽然轉頭朝外看,我也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
影壁前頭有個小廝快步走來,正和塗三姑娘的丫鬟說話,那丫鬟過來又小聲跟塗三姑娘說:“姑娘,外頭又來了……”
下面的話被嘈雜聲蓋了過去,我只聽見塗三姑娘說:“既然這樣,就請客人進來,吩咐人不拘哪一桌給他找個位子坐了便是了。”
“是。”
那個丫鬟出去,身後跟過來一個少年。他穿著一身黑衣,手中捧著一個小小的木盒。到了影紗壁前便不再走近,丫鬟將那個木盒接過來,遞給了塗夫人。
塗夫人並沒有接過來,只是疑惑地朝外看看,問:“是哪家的孩子?來得這樣晚?”
隔著影紗壁,瞧不清楚那人的臉。
“不清楚呢,不過外院的人進來說的,應該是有請柬的,只是在門口處便將請柬留下了。”
塗夫人點頭說:“也是……”
塗三姑娘也探頭看了一眼外頭那人,並沒怎麼在意,指著盒子說:“不知道這盒子裡頭是什麼的新奇壽禮,沒在外院上賬,拿到裡頭來了?”
塗夫人笑著將盒蓋開啟,忽然間盒中躍出一道紅光,快得讓人看不楚究竟生了什麼事,塗夫人臉上的笑容詭異的凝固著,人卻緩緩地歪倒在了椅子上。
影紗壁後面頓時一靜,接著塗三姑娘尖叫出聲,廳裡頓時亂作一團。
“老太太死啦!”
“住口,你胡說什麼!你奶奶還沒有死!”
塗莊主大步過來把塗夫人扶起,他的手法極快,從塗夫人領子上捏起一隻細細的蜈蚣,旁邊塗七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