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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巫真又對望了一眼。
這話說得籠統了,一點小小障眼法就能辦到的事情,要什麼名目?最最容易的火樹銀花差不多就是那樣的。
巫真拿了個倒扣的茶碗翻轉過來,手指在碗沿上輕輕點了兩下,小小的一團銀花便在碗中綻開。
“你說的是不是這個?”
齊伯軒說:“不錯。”
他抬起頭來,深深看了我一眼。
我忽然間想起來——上一回,在船上,那一晚我們教那夜香班的小女孩兒火樹銀花,遠遠的有人在看,只是當時沒有留意。
那時候是夜裡,離得又遠。
可是這種象刀鋒一樣的目光,真是似曾相識。
我模糊地猜想,我大概知道我那隻耳墜怎麼跑到他那裡去的。
我們到塗家莊之前,那隻耳墜多半就不見了。也許就是在船上丟的,也許……就是那天晚上。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明明是白天,我卻仍然能感覺到一股寒意,臉上的面板都一下變緊了。
彷彿孤身一人在夜中行走,前方不可知的黑暗中危機伺伏——
齊伯軒的注視讓人非常不自在。他的目光中沒有情緒,既不冰冷,也不凌利,可那目光彷彿在看著一隻獵物,靜得可怕,你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露出獠牙和利爪,迅猛地撲上來將人撕咬吞噬。
我有些不自在地轉開頭。
巫真曾經說這人說不定喜歡我……
千萬不要!
真被這樣的人喜歡上,感覺象是被一頭猛虎盯上一般。
還好,文飛和閔道來了。
引路的人領著他們朝這一席走來,閔道的臉紅通通的,左顧右盼,不知是被冷風吹得還是興奮的臉紅,我猜多半是後者,因為他的眼睛亮閃閃的,象是第一次去逛廟會的興奮的小孩子。
有的人就把全部心事都寫在臉上,有的人就——
我不著痕跡地探身端茶,然後挪了一下位置,離巫真更近了些。
文飛朝我們走過來,我抬起頭朝他微微一笑。
也不知道怎麼,看著他,剛才心裡那種有些不安的惶惑的感覺,就消散得無影無蹤。
他的目光溫潤柔和,在我身上停駐了一刻,才轉過頭去同別人寒喧。
我頭轉向一邊,手輕輕按在心口。
心跳得,象是比平時快一點。
客人6續來了,三山五嶽的都有,仙風道骨白鬚皓然的老者,還有頂著光頭香疤一臉俊秀出塵的小和尚,這些人都帶著劍,長的,短的,雙劍,還有樣式奇特的兵器——纏在腰間的,縛在臂上的。
甚至有一個,是插在頭頂。那劍不過五寸長,劍身極細,是玉質的,綰在上與簪無異。若不是他自己取下那玉簪來,並指輕彈,那玉簪瞬間暴漲成一把玉劍,我絕看不出那原來就是他的兵器。
巫真小聲說:“噯,義父說,越是用這種象奇門兵刃的人,越不可輕視,對不對?”
我也輕聲答了句:“可是傳說裡頭,那位劍仙於白屏,就是用一把最普通不過的青鋒劍斬殺了惡蛟呢。”
我們倆對用劍都是外行,不過齊伯軒卻令人意外地答了一句:“不錯,到了劍聖那個境界,用什麼樣的劍反而不重要。有的時候,劍太強了,人反而會被劍左右……”
他這話我和巫真聽著沒什麼反應,文飛和閔道卻一起點頭:“正是如此。”
閔道說:“先父在時也曾經說過這樣的話,少年時曾經得過一把寶劍,極鋒利,比旁的兄弟同門的兵器都好,愛逾性命。後來過了一年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