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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暖爐遞給他,他沒有接。
這麼一遞一還之間,我們的目光不可避免的碰觸在一起。
外面是大雪紛飛,車廂中卻讓人覺得暖意融融,而且,越來越熱似的。
巫真不知是沒現我的窘態,還是現了卻沒有挑明,她問文飛,關於京城的人,京城的房舍什麼樣,京城的人吃什麼,穿什麼,皇宮又是什麼個樣子。文飛微笑著說:“這些你都可以親眼見見。到時候我來做嚮導,領你們把整個京城遊賞一遍——只可惜現在是冬天,若是夏天的時候,可以去太清湖。若是秋天,可以去登九陽山。現在天寒地凍,只怕也沒有什麼景可以入眼了。”
我緩了一會兒,覺得臉不那麼熱了,才說:“聽說冬天也有好看的——京城有冰燈會,聽說熱鬧極了。”
“那可要到正月十五才有,離現在遠著呢。”他口氣裡有一絲期冀:“你們倘若能在京城待到那時候,咱們便一起去看。我還會雕呢,以前雕過牡丹燈和鯉魚燈,見過的人都說好。”
晚上我們歇在江州,這裡是南北交通要道,雖然天時不好,可是卻依然繁華熱鬧。巫真嚷嚷說累了一天,吃完晚飯就先回房去歇息。她在時氣氛極融洽,等她一起,我們卻冷了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朝他笑,他也朝我笑。
可是誰都沒有先開口。
他提起壺替我斟茶:“我本來以為,你不能來了……後來接著你的信,在家一刻都待不住,那天晚上就沒怎麼睡著,天一亮就動身了——”
“嗯。”
我注意到他的動作稍有些怪異,敏銳地問:“你的手怎麼了?”
“沒什麼……”他下意識的微微一縮,我盯著他看。
“真的沒什麼。”他苦笑:“就是前些日子和人切磋時,受了一點輕傷,已經要好了。”
要真是一點輕傷,他就不會是現在這樣子了。
“讓我看看。”
他輕輕咳嗽一聲,臉轉到一旁:“傷在肩膀……不太……已經沒事了。”
我也會過意來,傷在肩膀……那我的確不方便看。
“上過藥嗎?和什麼人動的手?”
他緩緩將茶壺放下,外面風聲愈緊,雪片被颳得打在窗戶上,窗紙簌簌作響。
“是我們文家……家裡每三年考較一次子弟……優勝的人,可以進藏劍樓中看書習劍……”
我記得,他說過起,文家有座藏劍樓,那是他夢寐以求想要進去的地方。
“那……你……”
他是輸是贏?他能進那藏劍樓嗎?
他現在孤身一人出來迎我,雖然他還是風度翩翩,可是卻眉宇間隱然有一種落拓孤清的神情。
“我打贏了族中這一輩的第一人,我那些兄弟……都敗在我的劍下。”他的手抬起來,似乎想觸碰肩膀,但是又放了下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