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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謎題都到了眼前。
剛才和雁三兒說話的另一人進來:“三當家,屍身驗看過了,全是一劍斃命,正中要害,姚家這回來迎親共跟來了四十八個人,連雷家陪嫁的八個,都在這兒了。”
“這話還用你說?”
那人壓低聲音:“從劍傷看,此人用的是普通兵刃,招數也是普通殺招,樣樣都極普通……”
看來這殺人的似乎極是精道,難道是僱的刀客劍手?不,絕不會,姚家的嫡孫是什麼樣的成色,怎麼可能隨便僱人來殺?不說用毒,他的功夫也絕不會差。我想了想,前天見著姚正彥的時候,他是來迎親。自然沒帶兵刃。
師公指了指院門處,夜色昏黑,我只看見銀光一閃,湊近些才看到是銀針。這針細如牛毛,真是風吹得起,落水不沉,卻深深釘進門框木頭裡。
我低聲問:“這是姚正彥使的?”
“你不要碰,看看算了。”
雁三兒正在那邊同雷芳說:“你家姐姐怕是半路就離開了,根本沒進這家客棧。你和你姐有什麼約好的暗記暗信什麼的麼?”
雷芳只是茫然的點頭,一棒又一棒砸下來,下下都要命,我想雷芳現在比我腦子還要亂。
我們離了老賀家客棧時,一幫差役正朝這邊過來,晚上城裡只怕住不安生,雁三兒帶我們去了一個落腳處,是個背街的院子,前後門一關,街上的嘈雜混亂都隔在了外頭。
有人送了熱水熱飯來,雷芳端著碗只是怔,後來卻象想起什麼似的埋頭就猛扒飯,菜顧不上吃一口。
這會兒勸她什麼都沒有用。
我洗了把臉,才覺得人乏得很。雖然趕路是師公背的,但是這一天無比漫長煎熬。把人都耗得只剩一張皮了,雷芳住在我隔房。
本來我想兩人擠一擠,否則不知道她一靜下來會怎麼樣,我在的話,多少還能開解幾句——雷芳現在走路都飄了。
還沒上床,師公推門進來了。
他這人從來不講那些禮節分寸,尤其是跟我,活象我是他養的小貓小狗一樣……好吧,即使是,那也是極看重極偏愛的小貓小狗。
“師公,坐。”
我拉開凳子。又倒茶出來。這裡雖然簡陋,但是一切乾乾淨淨。
“嚇壞了吧?”
這句話問得冷冰冰的,我想了想,先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做什麼又點頭又搖頭的?”
“先是覺得害怕,後來就只顧琢磨,顧不上害怕了。”
師公來了點興致,好看的眉毛微微挑高了些:“你都琢磨出什麼了?”
“雷家莊外鬆內緊,能下毒的人一定是莊裡人,要麼是賓客,要麼本來就是莊子裡的,挑在姚家迎親離開的當口下毒,姚家一貫名聲不好,這下這個黑鍋是背定了。而且這人要麼是時間太緊,要麼是狠心樹敵,雷家莊上那麼些賓客都是有來頭的,這事兒就算雷家莊不追究,那些親朋師長無故被牽累喪命的門派世家也不答應。”
“怎麼,你覺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