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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琦莎臉色微怒:“不知道,一個發燒的人。不要談她了,晦氣。”看洛白珩也沒有追問的意思,莫琦莎轉移話題:“珩,我好的差不多了,你送我回家吧。”
洛白珩點點頭,攬著莫琦莎的腰離開了。
直到急診室的門被關上,聽不到洛白珩兩人的腳步聲。安聽音才掀開被子,從病床下來。
在被子裡憋的太久,安聽音的臉紅通通的,頭都有點暈乎。坐了一會,拿起溼漉漉的校服套在身上,安聽音也離開了醫務室。
年輕的女醫生拿著吸塵器清理乾淨得可以照出人影的地板,看著門口地面上安聽音踩出的腳印,面無表情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波動。
總有日落
安羽凝站在陽臺上,夕陽給她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邊,柔和了她奪目的五官和傲然的氣質,嫻靜而美好。
安羽凝拿出手機,反覆翻看手機中的簡訊,一條是安聽音的:小凝,我下午有事,你自己先回去,注意安全。另一條,來自一個陌生的號碼,簡訊上只有短短三個字:洛白珩。
安羽凝的眼睛閃了閃,如雨後初霽的天空,乾淨澄澈。眼中漸漸漫出點點笑意,如微風拂過人的臉頰,舒適而柔和。
“洛白珩。”安羽凝將這三個字在唇齒間反覆咀嚼,終於從舌尖慢慢吐出,美好而甜蜜。
雕花鐵門邊上,安聽音一手抓著鐵門,瘦弱的身子靠在牆壁上,以支撐虛弱的身體。她抬起頭,看著陽臺上恬靜而美好的女孩,右手不自覺地抓緊。鐵門上有毛刺,安聽音一用力,就不小心被割破了手指,一滴鮮血漫出,鐵門上多了一個紅點。
安聽音收回手,斜靠在牆壁上,抬頭望著天邊那輪夕陽,微微眯了眼。空氣中還有雨後潮溼的氣息,而那夕陽卻如此熱烈,似乎要把雨滴全部蒸發,來徹底消除那場大雨留下的痕跡。
只是,不是隻有雨水才是下雨的證明,被雨點淋溼了變得皺巴巴的課本,被風吹彎了骨架變了形的雨傘,被雨水衝進下水道的散落在地上的玫瑰花瓣,還有被雨淋得生了病的人們都是有力的證據,是太陽也無法抹殺的證據。
既然太陽如此耀眼,就遠遠地逃離吧。安聽音緩緩合上眼,就在上眼皮與下眼皮即將要接觸的一剎那。那個天使般的笑容在腦中一閃而過。
安聽音倏的睜開了眼,眸中恢復了淡然和冷清。她安安靜靜地拿出紙巾擦拭了剛剛被毛刺刺傷的手指,然後貼上了一個創可貼。輕輕呢喃:“無論太陽有多耀眼,總有日落的時候。”
陽臺上的安羽凝點開那個號碼,修長的手指在按鍵上移動,洛白珩三個字出現在螢幕上,點選儲存。安羽凝的手機通訊錄裡,分類命名為喜歡的人一欄裡,數字從零變成了一。
她收起手機,走進了屋子,白色的裙襬在空中劃過一個完美的弧度,輕輕關上落地窗,安羽凝的身影消失在白色鏤空窗簾後面。
安聽音這才站直身體,走進安宅。
復古設計的長柄鑰匙插入鎖孔,向右一扭。精心雕刻而有厚重歷史感的大門緩緩開啟,安聽音走進去,揹著書包走上樓。
安羽凝聽到樓梯上的腳步聲,從房間跑出來,開心的像個花蝴蝶,腳步輕盈,飛到安聽音身邊。
“姐,你終於回來啦。我等你好久了。”安羽凝臉頰微紅,帶著點撒嬌的意味。只有在心情好的時候,她才會露出如此嬌憨的一面。
安聽音淡笑不語,繼續往自己的房間走。
許是安聽音表現地太過正常,又許是安羽凝被興奮衝昏了頭腦,總之安羽凝並沒有發現安聽音的不適。
安聽音的腳步略顯虛浮,稍稍加快了步子,走進房間。安羽凝知道安聽音一回家往往需要一段獨處的時間,也就離開了。
安聽音放下書包,洗了個熱水澡。吹完頭髮後,臉上浮現不正常的紅暈,她拿出醫生開的藥,和著熱開水,吞了下去。
摸了摸額頭,發現溫度有下降的趨勢。安聽音掀開被子,躺進了被窩,慢慢闔上了眼睛。
陰謀潛伏
a市晚上21點,25層高樓,寬敞乾淨的總裁辦公室裡,一個人雙手交握,背在身後,站在透明的玻璃幕牆前。
從高處俯瞰,a市的夜景映入眼簾,一覽無餘。拔地而起的高樓大廈佔滿了大片空地,高樓裡一些視窗亮著,一些視窗暗著,交織成一副光怪陸離而頗有藝術感的現代派圖畫。
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和川流不息的車像正在搬家的螞蟻,在地上緩緩蠕動。霓虹燈,白熾燈,車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