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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微微一滯,他,在懷念著什麼人。
小部分之前還沉浸在悲傷中的聽眾,在風痕墨這首曲子的調整下,也恢復過來,抓緊了身邊伴侶的手,浮現幸福的笑容。
洛白珩用刀叉拿起一塊傳統蘭姆酒蛋糕放入最終,嚥下喉嚨。微微搖頭,語氣有些惋惜:“感覺不對。”
“什麼不對?”安雨凝已經擦乾了淚,心情也愉悅起來,不禁問道。
洛白珩將叉子擱在餐盤上,笑著解答:“這蛋糕的味道不對。”
剛剛那首曲子的味道也不對。
“嫻熟精湛的技法、強大的情緒感染力、完美的意境塑造,真是一場精彩的演出。”安雨凝忍不住鼓掌,語氣激動。
洛白珩附和:“確實很不錯。”
“謝謝你今天帶我來看這麼出色的演出。”安雨凝由衷感謝。
“不客氣,你喜歡就好。”洛白珩展顏一笑,溫和雅緻。
安雨凝晃了晃神,突然想起什麼:“對了,你的書,星期一帶到學校給你可以嗎?”
洛白珩點點頭,似乎對此並不在意。
放在桌上的手機螢幕一閃一閃,洛白珩點開一看,掩去一閃而逝的陰騖,他歉疚地對安聽音說:“抱歉,我有點事要先回去。”
‘一切以他的心情為出發點。’安雨凝吞下挽留的話語,順從地點點頭,“你先走吧,我一會兒自己能走。”
洛白珩似乎很滿意安雨凝的善解人意,拿起外套擱在手腕上,伸手摸了摸安雨凝的頭頂:“星期一中午,我會找你。”
安雨凝的臉“刷”得通紅,暈暈乎乎的,連洛白珩什麼時候離去都不知道。
神秘禮物
音樂會結束,很多聽眾卻久久不願離去,紛紛要求風痕墨再來一曲。
風痕墨拿下小提琴,雙腿屈膝,一手背在身後,優雅鞠躬。清朗的聲音透過話筒傳出,簡單地兩個字:“謝謝。”
飽含真誠與感謝。優雅地謝幕,這是作為一名音樂家的修養和禮儀,也是作為紳士的禮貌和品德。
風痕墨沒有應邀再演奏一曲,轉身離席,留下的意猶未盡足夠所有聽眾品嚐一輩子。
所有聽眾無不遺憾,卻也知道藝術家的脾性素來古怪,都是風痕墨的資深粉絲自然更清楚風痕墨的脾氣,也識趣地不再多言,安靜離開。
等到聽眾幾乎都走光了,安聽音才起身,跟上最後一撥人,走了出去。
下午三點多的陽光雖不刺眼卻也讓在昏暗環境中呆了一會兒的安聽音不適應地眯了眯眼,反射性地低頭,用手放在額頭擋住陽光。
咖啡店門前的那塊立體牌子映入眼簾,燙金的兩個藝術字型:銘記。下方的註腳是英文翻譯memory。
擋住陽光的手慢慢垂下,眼睛微微刺痛,有些疼。
安聽音握緊了口袋中的門票,摺疊整齊的紙張瞬間被揉成紙團。握緊手心,想要扔進路邊的垃圾桶。
卻在紙張滑落指尖的那一刻收回了手,將紙團扔回口袋。抬起停頓了一會兒的腳步,大步向前。陽光照耀下,牌子上的兩個燙金大字顯得愈發醒目。
回到休息室的風痕墨,臉上的沉靜漸漸消失,愁緒爬上眉間,似乎陷入了痛苦的往事。
“咚咚咚。”休息室的大門被敲向,小助理左手捧著好幾束花,右手託著一麻袋禮物走了進來。
“公子,您的禮物。”小助理苦不堪言。這還只是一小部分,還有源源不斷的禮物擱在外面拿不過來。
修長的手指搭在眉心,風痕墨沒看一眼,略顯疲憊的嗓音傳來:“捐了吧。”
不知該說公子心善還是說公子涼薄,若說心善,這麼多熱心粉絲的禮物他看都不看一眼,若說涼薄,他卻又將禮物都送了出去。
不過既然是風痕墨的命令,便沒有違抗的道理。小助理順從地點點頭:“公子,那我先把禮物放在這兒,整理好再送出去。”
風痕墨沒再說話,閉上了眼睛,似乎極累,估計是睡著了。小助理噤聲,輕輕關上了門。
一室清靜,風痕墨再睜開眼時,發現自己還在休息室待著,看了看牆上的鐘表,六點整,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間。
風痕墨垂眸,兩小時三十分鐘,這身體是越來越差了。
飢餓感傳來,該吃點東西了。風痕墨起身,卻發現堆成山的禮物幾乎將他包圍,很難出去,無聲嘆息。
終於撥開重重禮物,正往外走。輕微的撞擊聲響起,側身一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