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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止,眾人急忙用手按住自己的刀劍法寶。同時,無數雙凌厲的目光一起朝客棧出口處看去。
第002章:大佛
我連連搖頭,顫聲道:“舅舅,我好難受!”
張大佛伸過手來,揪住我的耳朵,沉聲道:“叫你裝!我叫你裝!小小年紀學什麼不好,偏偏學會撒謊了。”我面帶痛苦狀,大聲尖叫道:“舅舅饒命,晉兒再也不敢撒謊了。”張大佛又責罵了我幾句,才緩緩鬆手。
我的身子像一灘軟泥,跌坐於地。
經張大佛這麼一鬧,我的耳朵雖然還在隱隱作痛,但五臟六腑所承受的痛楚似乎略減。就在這時,一頭戴防風笠身披黑色斗篷的虯髯男子,緩步走進了客棧大廳。他的肩膀上還扛著一柄形狀怪異的巨刀。其中刀柄為龍頭狀,刀身自龍口吐出,四周隱有一圈紫黑之氣環繞,似有無窮無盡的壓力湧出。刀柄處龍頭栩栩如生,微微一顫,似有九天龍吟之聲朝四周激盪而去,讓人心生畏懼。
時光就此停滯,四周頓時安靜了下來。
虯髯男子用眼中餘光一掃眾人,沉聲道:“有活人沒?”
張大佛這才回過神來,指著易晉的鼻子破口大罵:“你個小王八蛋,還不快把這位遠道而來貴客給我迎進來。”說完,他又朝虯髯男子微笑道:“貴客臨門,有失遠迎。張大佛在此請罪了。”
我迷迷糊糊,緩步走到那人近前,嗓子眼像堵了棉花一般,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那虯髯男子袍袖一揮,一道金光飛出,朝一張空桌子擲去。屋內眾人不由自主握緊隨身所帶的刀劍法寶,隨時準備出手迎戰。因為來人是敵是友,他們誰也不敢確定。待金光落定,赫然是一小塊金錠。虯髯男子沉聲道:“給我來一桌上等酒菜!要快,我還要趕路!”在場眾人凝神一看,卻見金錠陷入桌子寸許。他們頓時鬆了一口氣,因為對方這等程度的修為不足讓他們畏懼。在場眾人幾乎人人都能做到,沒有什麼大驚小怪。
張大佛笑容可掬道:“客官稍等,我們這裡的飯菜絕對包你滿意!不滿意,絕不收錢!”同時,他急忙朝我連使眼色,示意我去收好金錠。舅舅喜歡口是心非,我早已司空見慣。我朝虯髯男子一笑,急忙走了過去。虯髯男子的神情十分冷漠,對我的笑容沒有任何回應。就在我拔出金錠的瞬間,那張木桌頓時化作萬千塵埃,消失不見。我那握著金錠的手停在半空中,不住地顫抖。嘴巴張了老大,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客棧眾人的目光為之一變,再次變得警惕起來。
因為在眾人不輕易察覺的情況下,發動此等程度的法術攻擊,實在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至少在場眾人,十之*都無法做到。於是,好多人都在心中默數當世修真高手的名姓,並猜測著虯髯男子的身份。
就在這時,坐在旁邊的一白衣少年霍然起身,緩緩道:“晚輩簫仁龍,五蓮宗金蓮門第六代弟子。敢問前輩手中的法器可是鬼龍戰刀?”鬼龍戰刀,那是多麼讓人戰慄的字眼。白衣少年的提示,不難讓他們聯想到一個相當可怕的男人。他們的心頓時沉了下去,爭鋒之意早蕩然無存。
虯髯男子沉聲道:“是!”
簫仁龍微微一笑,繼續道:“聽聞前輩曾有言在先,誰要是勝得前輩一招半式,前輩便會將鬼龍戰刀雙手奉上,此事當真?”虯髯男子依舊不說一個多餘的字,沉聲道:“是!”簫仁龍拱手道:“晚輩不才,願向前輩討教幾招!”
虯髯男子抬頭看了他一眼,沉聲道:“後生可畏!”
簫仁龍乃是五蓮宗座下金蓮門首座龍讓玄的得意門生,自恃有些道行,絲毫沒將那虯髯男子放在眼裡。他早就想好,如果僥倖能勝得對方一招半式,不僅鬼龍戰刀可以收入囊中,而且還能名揚神州大地;即便不幸和他鬥成平手,也能揚名立萬。所以他絕對不會放過這名揚天下的好機會。
其他人早已遠遠避開,生怕他們決鬥會殃及自己。
張大佛跑得比誰都快,早就不見了蹤影。其他跑堂小倌見勢不妙,紛紛躲到了後院。只有我還傻呆呆站在原地沒動。其實我早對玄門正宗嚮往已久,如今能親眼看到玄門弟子施法決鬥,這可真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因為我知道這次可是真正的修者鬥法,絕非街頭小混混廝殺喊打能與之相比。
簫仁龍求勝心切,暗將手指咬破,塗在衣袖中的法器上面。這是玄門禁法——血祭術,修真者可以血為媒,強行突破經脈阻礙,將手中法器同體內元神真氣連線起來,能瞬間將法寶的威力提高數倍。不過此術亦有不足之處,一來法寶威力持續時間較短,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