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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險者。” 魏瑩和幾個隊友緊隨其後。 她饒有興趣地說了一句,語氣肯定。會出現在這個草原上的,就只有兩種人。 要麼是部落安全組的人,要麼是神秘的冒險者,其他部落的人那是不可能的。 這片草原一望無際,而且特別危險,至今為止他們這些普通人還只在草原邊界狩獵。 林默的實力強,常常和黑月亮一人一兔更加深入。 他們在這一帶已經巡視過無數遍,沒有發現其他部落的痕跡。 而安全組的人大家朝夕相處,誰不認識誰啊! 所以,這個男人肯定是冒險者。 “魏姐,這人怎麼處理?” 是殺還是埋? 藍諶羽調皮地在脖子上做了一個動作。 魏瑩將火焰豹收進揹包裡,看到藍諶羽的動作白了他一眼。 “你第一個發現他,他就交給你負責了。要殺也要帶回防護線那邊讓老大決定。” “哦~” 藍諶羽嫌棄地看了看楊韜,要不是看他快要死了,他才不會浪費自己的傷藥。雖然這傷藥…… 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從揹包裡拿出一個藥包,開啟竹膜,裡面是褐色的藥粉。朝著那還在冒血的傷口上一撒。 由嚴青雪獨家配製的止血藥,藥效特別明顯,就是…… “啊——” 昏迷中的楊韜只感覺肩膀不是自己的,像紮了幾千根銀針一樣,劇烈的疼痛把他疼醒了。眼睛睜得大大的,嘴裡不自覺地發出慘叫。 當然慘叫過後楊韜又被痛昏了。 止血效果特別明顯,藥粉一撒上血立刻止住了。 聽到楊韜的慘叫,其他人反射性地覺得全身神經痛。 這就是他們寧願平常往死裡練,也不願意在戰鬥中受傷的原因,就算受傷也要往輕的受。 嚴青雪的止血藥在安全組的眼裡,就是魔鬼的藥。受傷越嚴重疼痛越劇烈,那滋味比扎容嬤嬤的針還痛。 林雲倒是覺得這藥很好,能減少無謂的傷亡。疼痛的記憶會讓熱血上頭的戰鬥系冷靜下來。 “走吧,回家了。” 魏瑩怕楊韜的血和慘叫引來危險。 “那他怎麼辦?” 藍諶羽指了指呼吸已經穩定的傷患。 在場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藍諶羽,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為啥又是我? 你是第一個發現他的人啊!魏姐說了,救人救到底。 眼神交流之後,藍諶羽嘴裡發苦,他認命地把楊韜背在自己的後背。 哼,等你醒了一定要好好補償我的損失。 當魏瑩這一小組一踏入部落的範圍,遠在部落中心的林雲有了一種特殊的感覺。 似乎……有客人來了。 --- 草原防護線,看起來平平無奇的一道石牆,高將近10米。 這堆砌的每一塊石頭都蘊含了鄭恩軍的能量,被改造過的石塊堅固異常,就算用充滿能量的牛角刀也不能切割。 防護線外故技重施,挖了一條又深又寬的壕溝,壕溝上就擺在一塊活動的木板,白天放下,晚上收回。 “怎麼樣?” 林默環抱雙臂,靠在林期工作室的牆上,看著裡間忙碌的林期。 林期給楊韜包紮好傷口後,拿著托盤出來了。 托盤裡,是從楊韜肩上割下的壞死的肌肉。 被野獸直接抓傷的傷口,一定要立刻處理,時間長了,會被汙染壞死。 藍諶羽的藥粉只能吊住楊韜的一口氣。是生是死還要看林雲夫夫倆的意思。 林期是在林默點頭同意後才給傷者治療的。 “死不了,我已經給他處理好傷口了。戰鬥系的生命力旺盛,很快就能醒了。” 林期把托盤裡的東西和手上沾著鮮血的手套扔進帶蓋的垃圾箱。每天的醫療垃圾都會和野獸的無用內臟一起燃燒。 杜絕環境汙染,人人有責。 “這位客人怎麼樣了?” 林雲自從感覺有陌生人踏入部落範圍,就騎著小布過來了。 “你怎麼來了。” 林默有點驚訝,隨後又想到可能是部落首領的能力。把房間裡唯一空著的板凳搬到媳婦面前。 林雲坐下,回想自己有沒有把這事情告訴過哥哥,可能是忘了吧。 “不僅是我可以感受到,他也可以感受到。這是鎮碑的作用。” 林雲指了指還是躺屍狀態的楊某人,隨後又感嘆了一聲。 “沒想到,這麼快就有遠來的客人到來。我還以為這個世界危機重重,很長時間都沒法看到陌生人呢。果然,還是不能小看人類的潛能。” 林雲突然而來,沒碰到藍諶羽他們,所以不知道碰到楊韜的過程,還以為有勇人穿越草原而來,那實力自然不差。 “這次小云兒可猜錯了。這個人絕對沒有阿默實力強,可能連魏瑩他們也比不上。他的傷口是被火焰豹的爪子抓傷的。要不是魏瑩的一箭,羽毛的藥粉,他可堅持不到你來。” 林期給楊韜處理了傷口,自然知道他受的傷是誰造成的。 “哦,是這樣啊,果然是哥哥最厲害了。” 林雲拍了個彩虹屁,讓覺得媳婦的注意力被陌生男人勾走的某人露出了笑容。 “可能是冒險者的特殊能力吧!等他醒了不就知道了。” 林默淡淡地開口。 “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我們就不要在這裡乾等了吧!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