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恩報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儒家思想”,能把“六十而耳順”理解成“六十歲時一劍在手,無人拂逆”,也算是相當奇葩了。
劉桑將公子喜的話拿出來大批,公子喜自然要與他爭個面紅耳赤,只可惜,雖然劉桑不是什麼飽學之士,對付公子喜卻已是綽綽有餘。
辯論中,他又用上了墨家的辯術,要知道,墨家自祖師爺墨子起,就不止長於機關術數,同時也長於辯論,其與名家公孫龍“白馬非馬”之辯當年更是無人不知。
但是與名家指鹿為馬、顛倒黑白的詭辯不同,墨家的“正辯”講的是堂堂正正,條理分明,而墨翟更可以說是中國古代邏輯學的鼻祖,墨家文有“辯”,武有“俠”,其中的“辯”最初特指的就是墨家獨一無二的辯論之術。
只看墨眉,那般纖弱、時常害羞的一個小姑娘,平常時候雖被劉桑各種調戲,但一旦真正說起理來,劉桑仍然甘拜下風,便可知墨家的文辯是如何厲害。
劉桑最多是半桶水,但其敏捷的思路和對墨家辯術的運用,一下子就說得連半桶水都沒有的公子喜啞口無言。
……
第七十九章 《道德經》(加更求收藏)
(加更了,求推薦票,求收藏。)
夏縈塵、桓遠求、安度明、賈屈庭等因對儒家學說一竅不通,剛才聽公子喜說得頭頭是道,還覺其文才了得,現在看他在劉桑一字一句的批判下,一臉通紅,yù辯無力,縱然強辯,也不過是死撐,連自圓其說都難以做到,心中暗道原來這人是個繡花枕頭。
劉桑批完還不過癮,又把“三十而立”那句翻出來,解釋一番,這幾句話,在他上一世裡,早已經過了兩千多年的探討,網上一查就知其意。
眾人一聽,果然要比那“三十有成、四十大成、五十歲進窺天道、六十歲一劍在手天下我有”啥的,靠譜多了。
小珠小凰分別守在夏縈塵和劉桑身後,小珠幸福地想,原來爺這麼厲害?小凰亦是睜大眼睛看著劉桑,彷彿到現在才認識他一般。
連夏縈塵也暗自驚訝,雖然知道他這些rì子時常在靈源閣裡讀文看經,經常鑽到裡面就不出來,自從墨眉到了侯府後更是如此,卻沒想到他的學問竟已到了如此地步?
公子喜原本想要表現一番,沒想到不但沒有表現成,反而當眾出醜,尤其是還有夏縈塵、胡翠兒、胡月甜甜這三位美女在場,更覺丟臉,他自詡名士,而劉桑卻不過是個農村出身的小子,這個臉如何丟得起?
不由得拂袖而起,冷冷地道:“盡是一派胡言,本公子也真是,與一個殘廢在這裡爭論什麼。”竟然就這樣怒極而去。
劉桑攤手……自己果然是吃飽了撐的,看吧,就跟上一世網上論壇裡的某些人一樣,死鴨子都是嘴硬的,輸了就是不認。
公子喜雖然拂袖而去,其他人卻也是聰慧之人,對儒學雖然不是很瞭解,卻早已看出誰勝誰敗,只覺公子喜毫無風度,尤其是最後那句話,只要是稍有氣量便不該說出,而劉桑雖然出身較低,卻頗有讓人刮目相看的地方。
恆遠求向賈屈庭使了個眼sè,讓他去安撫一下公子喜,畢竟公子喜來自中兗王室,乃是貴客。其他人則繼續飲酒聊文,而原本並不怎麼讓人注意的劉桑,被敬酒的次數也多了起來。
酒過三巡,恆遠求道:“公子喜雖有不足之處,但儒家在先秦時畢竟是當時的兩大顯學之一,始皇帝一統六國之前,更是達至巔峰,許多墨者棄墨習儒。現在他們重建儒字,或有可能再現當年輝煌。”
樓玄觀卻搖頭道:“難說,經籍殘缺不全,現在雖然暫時齊心,但時間一長,終會導致觀點各異,生出派系,彼此爭執。想我道家便是如此,當年雖不及儒墨二家,卻也從者如雲,先秦後期更是隱隱有超越墨家,與儒家並稱兩大顯學之勢。及至大秦崩潰之後,始皇帝焚書坑儒、毀法滅道,連一本《道德經》都難以找全,雖收集各類殘篇,重建道門,但因經籍雜亂,殘章缺句,導致每個人的解讀各不相同,相差極大,最終分裂成七宗,彼此內鬥不休,道門之興,遙遙無期。”
劉桑心中一動,停下酒杯,訝異地抬頭看去:“《道德經》沒有傳下來麼?”
樓玄觀嘆道:“《道德經》乃是我道家之瑰寶,分作道經三十七篇,德經四十四篇,共有五千字之多。我道家典籍莫不是以此經為基礎,發展而來。但現在傳世的僅有一千餘字,我道門七宗,都只能圍著這一千字進行解讀,而先秦時傳下的許多經解,亦有多處無法讓人看懂。”
聽到《道德經》三字,劉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