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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過他們死都死了,估計也不在乎別人多怪他們一些。
只得暗道一聲冤孽!
劉桑道:“姐姐若是不想再見到我,等我幫姐姐解開‘花痕’後。絕不會再纏著姐姐。”
月夫人心想:“我何曾說過不想再見到你?”
畢竟是她生命中第一個男人,若說心中全無感覺,自也不太可能。但按歲數,這少年都可以做她兒子,又娶了妻子,兩人原本就已不太可能在一起,偏偏他的妻子又是自己相熟之人。他妻子的妹妹更是自己徒弟,兩人若是在一起,哪怕只是稍為親暱一些。便覺跟偷情一般,她心中實是有愧,萬一一不小心。再被縈塵和召舞見到,那豈非更是沒臉見人?
不由得抓住他的手,將其從腰上解開,輕退一步。
只是,方自退開,卻又想著,此刻這般正經,又有何用?過上兩rì,豈非還是得將自己的身子給他?
臉上的暈紅不由更加的深了。
控魂印記“花痕”,原本就無法一下子解開。昨夜劉桑雖曾幫她“解花”,但那隻能維持三rì左右,非要等到“花痕”再次發作時,繼續“解花”,每解一次。“花痕”就會淡上一分,六七次後,“花痕”會淡得就算不用解花,以她自身的意志也可控制,到那時,“花痕”才算是真正解去。
月夫人心知。這其中只要有一次,劉桑任由“花痕”發作,不幫她“解花”,自己這一生都不免淪為他的xìng奴,雖然她相信這少年絕非這樣的人,但一想到,至少還要揹著夏縈塵,與她丈夫偷情數次,便羞愧得想要找個地洞鑽下去。
劉桑心中也是無奈,事情都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無論如何,“解花”是肯定要繼續下去,雖然問心無愧,畢竟不管從哪個角度講,這都不是他的錯,但身為一個男人,總得擔起責任,總不能一句“不是我的錯啊不是我的錯”,就將負擔推給年紀雖大,對男女情事卻是有若白紙的月夫人,做都已經做了,沒有一絲擔當,那才是真正的罪過。
若是像原本那般,不知道彼此的真實身份,就當作是陌路相逢,因為某種意外,發生了一段美妙的邂逅,事後各不相干,只存留在記憶之中,那也就算了,但現在既已知道她的真實身份,要他對這樣一個善良而傳統的女子如亂終棄,先是各種纏綿,最後棄之如履,他自己都會覺得自己不是男人。
他驀的抓住月夫人的手,認認真真的看著她:“月姐姐……”
月夫人一驚:“你不要說。”
劉桑道:“姐姐知道我要說什麼?”
月夫人哀嘆道:“不管你要說什麼,都不要說。”
劉桑呵呵的道:“那等下次的時候,我再跟姐姐說。”
下次?月夫人心跳得好快,只覺得還不如任由花痕發作得好。
解開了花痕,種下了孽緣!義弟啊義弟,你也許……比子暈傲那喜歡jiānyín女子的兇徒……更可怕也說不定……
那yín魔霸佔的只是女人的身體,你卻是連女人的心,也要一起霸佔掉麼?
不想要人覺得他們太過親密,劉桑與月夫人一前一後,回到了水幻閣。
月夫人先行回去,與夏召舞師徒兩人,在那裡聊著話兒。
劉桑到了那裡,見她們彼此依戀,倒像是母女一般,她們兩人,一個自幼失了母親,一個年紀雖大,卻無子女,雖是師徒,實同親人。
小姨子一看到他,便狠狠的瞪著他,倒讓他有些心虛,想著難道這小妮子已看穿他和她師父背後的私情?只不過看她那樣子,卻又有些不太像。
不過小姨子三天兩頭瞪他,要是不瞪他,她自己都難受,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他還了一個鬼臉,小姨子吐著舌頭,讓他快滾快滾。
進入水幻閣,來到夏縈塵房前,小凰正守在門口。
劉桑問:“娘子呢?”
小凰道:“小姐正在屋中洗浴。”
在洗澡麼?劉桑正要離開,屋內傳來夏縈塵清清冷冷的聲音:“小凰,讓附馬進來吧。”
小凰將門開啟,劉桑心想,看來娘子已是洗好。進屋一看,卻發現夏縈塵依舊泡在桶中。
夏縈塵秀髮結鬟。粉肩溼漉,瑩潤如酥的臉蛋被熱氣薰得紅紅嫩嫩,彷彿吹彈可破。她泡在水中,看著劉桑:“夫君此行,結果如何?”
劉桑將事情說了一番,夏縈塵欣慰道:“明皇既未將夫人與夫君下獄,可知他心中。已是相信南明嬌死有餘辜。聽夫人講,昨夜若不是夫君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