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情全都褪去了,只剩下臉上淡漠的溫和,看得我心頭髮堵,好似風中打轉的落葉沒有依靠。
我眉眼一彎露出整齊的白牙:“江月江月,江畔何年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何等纏綿委婉又氣象萬千,清冷孤絕,愁思滿懷,怎不叫人憐愛喜歡?”
脾氣暴躁的夫郎
秦江月恍惚地看著我,忽地清雅勾唇:“你爹爹喜歡吹蕭,你也會嗎?”
咳,秦大美人笑起來真是驚鴻照影,眉眼脈脈藏了煙波浩淼的山水,叫人怎麼也看不夠,一個男人長成這樣還叫不叫女人活了。決定了,為避免他禍害眾生,我更加堅定要早早收了他做夫郎,造福天下蒼生。
我嚥下口水,努力點頭:“會,以後我吹給你聽。”心裡隱隱高興,在這裡我樣樣不如人,大字都不識一個,拿得出手的只有這蕭,嘿嘿,想當年老爸不遺餘力地培養我只望我哪一日成就一代吹蕭大師,如今能拿出來博得夫郎一笑,也算學以致用了,深深佩服老爸眼光之深遠,培養技能之實惠。
嘿嘿,由此可見有風花雪月之長重要之極,是居家旅行,泡美男拐夫郎必備之技能,得之受益無窮啊……
擦乾頭髮,烏亮的青絲垂下來,襯得秦江月分外俊逸。我呆呆看了半響,傻兮兮問一句:“你還在發熱,要不要請個大夫來?”
他躺在那裡懶洋洋斜睨我,淡漠開口:“不必。我自己就精通藥理,要那些庸醫來,憑白地煩心。我說個方子,你記下去藥鋪裡抓來煎。”
水榭公子的名頭果然不是白喚的,我拿著方子仔細瞧了又瞧,那些藥有外敷的,有內服的,我卻看不出門道。
本要喚小二姐替我抓藥,但轉念一想在此處人生地不熟,讓別人買藥著實不放心,多一味少一味都了不得,還是自己去的好。
我仔細給秦江月塗了黑色的膏藥,端詳良久確定看不出多美貌的樣子才消停。秦江月被我看得不耐煩,鼻孔裡哼一聲,我尷尬地笑笑,依依不捨掩好房門出來。
先去城西的藥鋪抓好了藥,又順道去街市上挑了一把音色還不錯的長蕭,預備回頭給秦江月吹,在布莊給秦江月買了兩套天蠶絲布料的柔軟衣物,仔細包好,他受了傷,粗布衣裳極易損到傷口,想了想,又挑上一塊麵紗。
有銀子就是好,想當初我訛詐水蓮的時候,沒想到水家出手如此揮霍,直接給了我十幾萬銀票,我走時留了一半給大寶,此時手裡還有八萬兩銀票,一百多兩碎銀,給秦江月養傷絕對沒問題。
回客棧的路上,瞧見鐵匠鋪,便去買了兩把匕首,防身的物件少不得,更何況屋裡還有個傾國傾城的禍水美人,自然要保護我的未來夫郎。
開門進房的時候,本能地覺得房內空氣十分緊張,我一驚,下意識去瞧秦江月,見他好好躺在床上,我立時鬆下一口氣。
他靠在枕上一臉凝神戒備,瞧見是我似乎也鬆下一口氣,疲憊地道:“我口渴了。”
看來我的夫郎心裡頭還是盼著我早回來的嘛,我樂顛顛應一聲,提起茶爐上的水壺衝了一杯熱茶,仔細吹涼了餵給他。摸摸他的額頭,還在燒。
我把買來的藥給秦江月看,問其中一包是做什麼的,那藥看起來不是吃的也不是外敷的。秦江月斜眉一笑,彷彿又是那日山寨裡神采飛揚的水榭公子:“那膏藥雖然能遮些膚色,到底不能改變容貌,若被人細看,難免會被人看穿。你把這些熬上三個時辰,再文火烤兩個時辰,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我摸了摸臉,想這藥大約就是傳說中用來易容的東西吧。
我選中的夫郎果然是人中龍鳳,不但人比花俏,醫術也精妙,一副藥喝下去,到了晚間不但退了燒,似乎臉色也好了很多。
不知道辛柔的內力怎樣,但是秦江月受的內傷的確很重,我仔細回想以前老媽用來補身子熬的湯,便去廚房挑上當年生細嫩的蓮藕尖,陳年紅棗,燉了紅棗蓮藕排骨湯,熬足了兩個時辰,弄的整個客棧都瀰漫著香氣,客人們都把脖子伸出來看堂下的飯菜。
俗話說的好,要想栓住男人的心,要先栓住男人的胃……我這也算是朝此方向努力了。端進房一勺一勺餵給秦江月,我滿心期盼未來的夫郎誇讚兩句,不料他喝完皺眉甩出一句:“太膩了。”
我垂頭喪氣收拾碗筷,明天再接再勵。睡前準備給他的傷口消毒,以免感染。這個世界似乎也沒什麼可消毒的藥物,只有酒了。
晚間燭臺曖昧昏黃,正是銷魂好光景,房內又只有一張塌,我爬進帳幔,掀開被子解秦江月的羅衫,秦江月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