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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很不好。”
我怔了怔,秦江月心情不好必定是因為惱恨我的緣故,思慮過多,夜不能寐,秦江月,你對我就那麼恨之入骨麼?
紅蓮煎好藥端進來,我吹涼了餵給秦江月,哪知道便是昏睡了也如此難伺候,他緊閉著唇不肯喝。我問紅蓮秦江月早上吃了什麼,紅蓮抹把淚道:“夫郎什麼都沒吃,已經好幾天了,都不怎麼吃東西。
我叫紅蓮和素孟他們去廚房熬碗瘦肉粥來,又叫蓮心去街市買葡萄。
秦江月出了滿頭汗,我連喚了幾聲,才迷糊著醒轉過來,瞧見是我,竟是一怔。我給他拭了汗,喂藥給他,他倔強地偏過臉不肯喝,我無奈,扳過他的臉,秦江月怒目而視,我苦笑道:“江月,你縱是恨我,也要有力氣才行,待你病好了,怎樣恨都行,乖乖的把藥喝了,你才有力氣罵我是不是?”
他瞥我一眼,嘴閉得緊緊的。
我喝了一口,苦,苦死了!怪不得他不肯喝,太苦了!可是,再苦,他也得喝下去,燒這麼厲害,不退就麻煩了。我含著藥俯身吻上他,試著扣開他的牙關。
秦江月渾身一顫,明白我的意圖後嘴巴閉得更緊,我努力半天徒勞無果,卻一不小心把藥嚥下去了。
啊——苦,苦死了!我跳起來滿地跺腳嚷嚷,“噗!噗!”往外吐口水,奶奶的,誰喝過這麼苦的藥,現代的中藥都是包了層糖衣的,這哪裡是藥,根本是苦膽…。。我端起桌上的茶壺猛灌,結果灌岔了氣,捶著心口直咳得扶著床打滾抹眼淚。
躺在床上的秦江月竟然撇撇嘴,朝我翻了個白眼。我怒,姑奶奶我容易嗎?要不是你不肯咽,我會這麼倒黴嗎?!今天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要苦大家一起苦!
我好容易止住咳嗽,立刻坐回床邊,又舀了一勺遞到他嘴邊,秦江月扁扁嘴,瞪我。我清清喉嚨:“良藥苦口,利於病,你就將就將就嚥下去罷,我方才已嚐了一口,不算很苦。”
秦江月輕蔑地瞟瞟我,扭過臉。我把藥含進口裡,附身又去吻他,秦小公子嘴巴閉得緊緊的,我左手一探,順著他的衣領滑進去,摸到緞子般細膩的肌膚,秦小公子大驚,剛一張口藥便灌了進去。
秦江月沒有力氣反抗,咳嗽著嚥下藥,憤怒地瞪我。我扶他起來靠上靠枕,在他耳邊道:“乖乖把藥喝了,你就有力氣了,若還是不肯,我就一點一點餵你,一直喂到你喝完為止。”
秦小公子眼神迷茫地看我,我嘆口氣,理理他的頭髮,他神色變了變,冷冷瞥我一眼,我端起藥碗,他果然沒再拒絕,皺著眉頭一口一口喝下去。
紅蓮把粥和葡萄端進來,我叫他們都下去,然後給秦江月擦擦嘴角,喂粥。秦小公子冷冷瞧我一眼,抿著嘴,不情願地把粥喝了下去。
我嘆口氣道:“江月,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不是水蘿衍,水蘿衍早已經在山寨時就死了。你失了武功是我的錯,我自會拿命補償你。以後有我在,誰也傷不得你!我不會再叫人傷害你,我會好好護著你,誰要想傷你除非踩著我的屍首過去。”
秦江月垂著眼簾不語,我朝他苦澀一笑,嘆息:“我只想快些治好你的傷,你若是實在恨我,待你恢復了武功,就讓我毒發身亡便是。”
秦江月怔忪地看我,我剝好葡萄遞過去,他終究是含進了嘴裡,我忽地起了希望。
吃了十幾顆葡萄,我便把盤子收了,秦小公子不滿地瞪我,我扶他躺下,捂緊被子安慰道:“你在生病,吃多了不好,乖乖睡會兒發一發汗,熱便退了。”
秦江月皺皺眉頭,不耐地拱拱被子,閉上眼睛,中間還睜開眸子幾回,瞧瞧我,終於睡沉了。
凌雲山
次日秦江月的病已經大好,很少搭理我。
我先前打出的廣告已經有了效果;每天都有人跑來還在裝修的樓前瞧熱鬧,三五成群的文人墨客也時不時經過;對著樓指指點點。
我給本地有名望的世家都下了請貼,附送了樓裡烤出的蛋糕甜點,原來也沒報什麼希望,畢竟我是外鄉人,又無什麼交情,只當是拜門貼了。
到了開張這日,店前果然是人山人海,等著看門前的對聯。我一笑,前世這一幅望江樓的上聯掛了幾百年,雖然無數人絞盡腦汁湊下聯,然至今為止沒有一個能在意境和氣勢上能與之相匹配,所以到如今還只有半聯:望江樓,望江流,望江樓上望江流,江樓千古,江流千古。
我盜了來做酒樓的上聯,就是考考這裡人的能力,看會不會出現奇蹟。想來還是我的勝算大。掀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