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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巴張了老圓,半天終於合上。上帝叔叔啊,我沒聽錯吧?敢情那一出鬧鬼的聊齋戲竟然是我派人演的,那個,那個,那個害人的什麼陽原宮難道也是我手下?我正要開口問,忽然眼角瞄到澹臺月,登時心肝一提溜,縮縮腦袋,凌雲山治下嚴謹,若是美人師父知道他的好徒弟我還培養了這麼個臭名昭著禍害人民的淫蕩組織,還不把我的皮剝了!
咳,秦江月若是知道了,只怕也沒我的好果子吃……不知道姚子玉、冷千秋有沒有被救出來?說起來,大娘竟然也算是我手下了?嘿嘿,嘿嘿,水蘿衍,算你狠。
我抹把冷汗,努力朝素問笑:“我作為凌雲山的弟子,不可壞了山門的規矩,你和鼎麓都不能在山上久留,小姐我不需人伺候,素問,你且回相國府注意各方動靜,等我回去便可,只是謹記不可向任何人,包括水相國透露我的下落。”你奶奶的,誰攪你這趟渾水啊,我看我還是趁早跟秦小公子一起早早逃命的好。
素問和鼎麓略一遲疑,應了,跟著小童下山去。我暗地裡長吁一口氣,美人師父也起身,臨出門前似笑非笑看我一眼:“子時到崖邊去,我有話問你。”
嗵!我的心一下子提起來,冷汗嘩嘩,只敢低了頭喏喏應聲。
我跑去六師叔的院子,問小童秦江月出關了沒有。
秦江月從樹後頭出來,一身月白勁裝,手裡握著劍,更襯得青絲如墨,眉目如畫,妖嬈風流,他皺眉瞧我一眼,懶洋洋道:“大早上的你大呼小叫些什麼?”
我驚豔地盯著他,他不緊不慢挽了個漂亮的劍花,跟著飛身騰空,舞著一團劍影在花樹下翩然若飛,輕靈得彷彿一隻紫燕。
看 來他的武功已經恢復了好幾成,我努力吸一口口水,眼饞地看我未來的夫郎,越看越高興,嘖嘖,這身段兒,這劍法,這姿態,怪不得是我喬弄蕭看上的人。
他舞了半個時辰才停下,就著小童端的水擦了擦臉,回屋去,我跟著也要進去。秦江月嗔惱地瞥我一眼:“你進來做什麼?”我吞下口水:“看你啊。”
秦江月登時怔住,眯縫起狹長的狐狸眸子,慍怒地一把將我推出去,“砰!”關上房門。我氣餒地坐回院裡,幹嗎不讓我進去?小童又添了茶水,我遣開小童;鬱悶地一口一口品茶裝斯文。
秦江月再出來,已經換了身淡綠的直身外衫,風流俊俏,我這才明白他方才進房是去換衣服,咳,怪不得他方才有些臉紅,我那話果然曖昧,難不成要跟去看人家換衣服麼?
我咳嗽一聲,厚臉皮蹭到他身邊,秦江月飲一口花茶,掃我兩眼,忽地笑得唇紅齒白:“我聽說,你最近在跟一隻猴子打架。”
我老臉一紅,扁扁嘴。
他笑吟吟點頭,道:“這麼多日,連只猴子也抓不住,整個凌雲山也只有你這一個笨瓜了。”
我底氣不足地反駁道:“誰說的?它可是掌門調教出來的猴子,厲害著呢!跑得比孫悟空還快!”
秦江月一怔,疑惑地重複道:“孫悟空?誰是孫悟空?”
我張口結舌,想了想道:“就是那個,恩,我們那裡跑得很快的一隻神猴,一個筋斗十萬八千里……”
他恍然點頭,瞧著我道:“一個筋斗十萬八千里,那個孫悟空只怕不是猴子,根本是神仙。怎麼,這隻猴子也是一個筋斗三五萬裡嗎?”
我支吾道:“那個,恩,自然不是,不過它是掌門親自調教的猴子,那個它……”
他不屑地瞥我一眼,風涼道:“再厲害也是隻猴子。”
我啞然住聲。
他見我吃鱉,笑得眉眼風流,眼波明亮如寒星,我看得眼饞,捉住他道:“江月,我好想你。”
秦江月一下怔住,我湊在他唇邊輕啄一口,自己臉上先是熱起來。
秦江月垂了眼簾,卻沒有移開臉,我歡喜地摟住他的腰,湊著仔仔細細地在他唇上輾轉舔咬,逮著他的舌尖不放。
秦江月一顫,蹙眉,拎起我的領子摔出去,拍乾淨手道:“燒午飯去。”
我委屈地爬起來,瞥見秦江月滿面通紅的臉,我一怔,他已經拐頭回房去了。我望望日頭,十分鬱悶地進廚房去。
燒火的時候,秦江月進來,坐在我身旁嘲笑我背柴的事,我不應聲,他狐狸眼睛一眯,挑眉看我,我不理,埋頭填柴。秦江月忽然一把將我推到伙房的牆上,猛然堵上我的唇,昏天暗地地吻。
沒有人填柴,鍋灶裡的火終於熄滅,冷了的時候,秦江月終於離開我的唇,捧著我的臉瞧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