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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會把明公子越推越遠。
呃,現在我這一堆侍人,莫非都是搶進來的?我抹把冷汗,這個水蘿衍,殺人放火,壞人姻緣,強佔良家男子,幹完傷天害理的事了,拍拍屁股走人,讓我去揹著罵名收拾攔攤子,不知道她現在可是在地獄裡受因果業報,若是如此,也是活該!
這相國府外表建得富麗堂皇,不知道里頭藏了多少骯髒事。府里人各懷心事,今日聽水相國跟水蓮說話的口氣,似乎的確是在提防水蘿衍。倒也是,不管怎樣,水蘿衍畢竟不是水家親生骨肉,俗話說的好,就是親兄弟還兩條心呢。
不知道這些人到底在爭什麼,人身難得,好容易做了人不好好享受天賜的福德,卻要勾心鬥角,難道不知兩眼一閉,萬金如糞土,帶不走的。
還不如看一看這人間月色,花開花落……耶?月光呢?
我抬頭一望,心臟登時跳停。
一人妖媚地立在我跟前,月光映身,雲袖飄然,星眸俊雅,盈笑如月,他拖著慵懶的聲音直叫人心頭髮癢:“水三小姐原來在此賞月,真是好雅興。回府也不差人來喚清兒一聲,清兒好來寬衣解帶侍奉。”
我眯起眼睛;坐起身子朝他無害地笑:“自從在封洲見識過清兒的刀法,我哪裡還有膽子敢勞動清兒大駕呢?”
言若清眉眼妖嬈,笑得很是風情,湊近了我柔聲道:“三小姐說的是哪裡話?清兒哪敢對三小姐無禮。清兒這輩子還得指望三小姐呢!只是在封洲時,三小姐不但冷落清兒,而且連同車的美人也不曾碰過,舉止與往日大相徑庭,清兒對三小姐的身份有所懷疑,所以出此下策試探……”
我吃驚地看他,一時分辨不出他說的話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莫非連清兒也懷疑我不是真的水蘿衍?還是清兒在為自己找藉口?
清兒看我吃鱉的樣子,竟彎了眉眼吃吃地笑,託著我的下巴低語一聲:“衍兒,你真是變傻了呢……”隨手扯開他腰間的衣帶,露出敞開的胸懷,身材真是好得很……我傻乎乎讚歎一聲,他已經整個身子都偎上來。
這個風騷的妖精,竟然連中衣都不穿!月光底下肌膚如玉,襯著肩上散下來的青絲越發地妖異惑人。我全身的血都湧上臉,呃,鼻血,我的鼻血!拜託,大哥,你是個極品美男我知道,可是我的小命更重要,那誰說的,越美麗的男人越有毒,靠得越近死得越快!
你這樣笑裡藏刀的蛇蠍美男我還是離遠點好!我使勁捂緊自己的鼻子,避免鼻血真的流出來,奮力從他懷裡鑽出來,仰頭,呼,感謝老天,鼻血終於倒回去了。
清兒就著我推開他的姿勢,慵懶地依在躺椅上,訝異地挑眉看我,很是失望地道:“怎麼,三小姐已經厭倦了清兒嗎?”
這聲音撓得人心癢,我打個哆嗦,後撤三步,嘿嘿笑道:“清兒說笑了,似清兒這樣美貌的人品,世上能有幾人。只是在府裡委屈了你。”
他眼底飛快地精光一閃,我以為眼花,果然他斜了眼角瞧我,半是誘惑半是幽怨:“衍兒莫非要把清兒送人?”
我倒吸口涼氣,原來在水家,把人送來送去是家常便飯嗎?心下一嘆,他怕是已經受了許多苦,管他的話是真也好,假也好,強顏歡笑下藏了多少悲哀,我願意盡我之力助他脫離這苦地。
我認真地道:“清兒,你願意離開這樣的生活嗎?”
清兒神色一僵,月色下,他的眼神迷離脆弱,只是頃刻,又溢滿妖嬈:“離開?清兒生是水家的人,死是水家的鬼,能去哪兒?莫非……”他起身,也不管敞著的衣襟湊過來,“衍兒打算把清兒要過來嗎?”
我點點頭,朝他一笑:“是。清兒生就是驕傲的人,怎麼能折辱在這種地方。你看這月常照人間,大地廣博,自由自在地生活豈不更好。清兒,只要你願意,我就把你要過來,放你自由。”
清兒渾身一震,怔忪看我,良久,噗嗤一笑,掩上衣襟伸了伸懶腰道:“衍兒自從失憶,性子都改了,好象換了個人。看來衍兒是不想要清兒伺候,清兒也不敢再留,先回去了。”他垂著眼看不清表情;整個人都背在月光的黑影裡;朝我欠了欠身,便匆匆離開。
次日早上,鼎麗回來了。我歡喜地叫鼎麓趕快幫我找到秦江月,一旦找到先暗中保護起來。
鼎麓眉頭挑了挑,咳嗽一聲道:“小姐,據老奴所知,素問已經派人在找了。小姐不必太過擔憂。老奴聽說昨夜言若清又來找小姐,小姐,這言若清來歷不明,那言家都不清不楚,老奴一直懷疑他是東聖國那劉聖王派出的奸細。小姐還是小心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