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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兒畢竟是言家的人,不好帶到軍中。不知道美人師父怎麼和清兒說的,清兒願意接受安排。
我按著李大寶信中的地方,尋到靈州,她最近一次來信說搬到了靈州,過得很是如意。我看著信都能想象出她大碗喝酒,拍著肚皮招搖街市的景象。李大寶是我在這個時空裡一個溫暖的安慰,在我落難的時候,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出手相救,與我肝膽相照。
到了靈州,留師父一人住在客棧,我僱了一頂轎子抬著清兒,和師父的書童一起尋到東巷,只見一排的飛簷流瓦,朱門大戶。
到了門前兩棵大槐樹的那家,我的臉皮一哆嗦,其實自從進了東聖的境內,我已經習慣了到處是廢墟和破敗的建築,特別是靈州這裡也發生過戰亂,又臨近戰場,乍一看這裡完好無缺的氣派大院,看這門樓闊綽的,奶奶的。我對著門前蹲著的兩隻大石獅子呲牙一笑,掰指頭數數朱門上的銅釘,他孃的李大寶果然發達了。
門上長隨倒是和氣,乾淨利落,看我一眼,拿了我遞上的名貼和書信,客氣地請我先等上片刻。我嘖嘖嘴,李大寶那等粗放之人,竟能調教出這等有教養的下人,真是奇了。
片刻,門咣鐺一聲被踢開,李大寶嚷嚷著從裡頭衝出來:“水無雙個笨蛋,逃難都不知道來投奔你姐姐我!” 恩,這才是李大寶的作風,我撫撫頭,李大寶真是個敗家子,也不怕把她家門踢壞。
李大寶還是從前那般神采飛揚,國字臉上一雙眸子明亮爽朗,穿了一身絲綢袍子,看起來很像個豪放的武將,很有作官的潛質,我心裡讚一聲:有前途!
李大寶興高采烈衝出來,團團找了一遍不見人,才把目光投向我:“無雙真的沒來?”
我微彎身低頭,以標準的長隨身份恭敬道:“是,小人是奉家主之命,來求見李官人,送上書信和此物。”我雙手捧上那隻鐲子,烏沉沉的木漆色,中間鑲著顆瑪瑙,鐲子上隱約有字。這是當日離開衍洲時;李大寶給我的信物。
李大寶不滿地嘟噥一聲,嘆息著接過鐲子,對著我長篇大論地放聲抱怨,說我如何如何沒情義,既然來信說有難處,怎不來投奔她,卻只派了個人來送封信算什麼,云云,我抽搐抽搐嘴角,悻悻地低個頭聽她嘮叨。
末了大寶忽然大夢初醒似地一拍腦袋:“哎呀,對了,無雙在信裡頭說要託我照顧的朋友在哪兒?”
我籲口氣,直起我的腰,指指門口的轎子,彎了這麼長時間,酸死我了,這長隨果然不是好當的。
大寶一跺腳:“哎呀,快抬進來,站在外頭做什麼?!到了我這裡,就是到了家。”我抿嘴一笑,大寶還是跟從前那般熱心腸,都沒有掀開轎簾看一眼我託付的是什麼人,就叫人往府裡抬。
我命轎伕抬進去,到了院中,只見宅地甚是寬廣,幾進院落錯落有致,亭臺水榭一樣不少,忍不住打心眼裡高興,李大寶過得還不錯。
到了後院,果然見一堆小廝正在收拾院子,書童從轎子裡攙出清兒,李大寶才大吃一驚,指著清兒大叫一聲:“啊,你……”
清兒也是一怔,繼而閒閒瞥她一眼,我肚子裡悶笑,都是舊人。
李大寶愣怔半日,尷尬地摸摸腦袋,笑道:“你別見怪,我是個粗人,既然你是我妹子的朋友,自然也是我李大寶的朋友,以後你就安心住在我這裡養傷,這院子裡除了我,沒別人,我姨母有時會來看看我,但是她年紀大了,很少出來走動,院子裡的下人你隨意使喚就是,有什麼事儘管叫我。”
清兒垂眼,微一欠身道:“多謝!”
大寶愣住,不自在地搓搓自己的衣角。
倒是那上年紀的老管家很是高興,她看一眼清秀美貌的清兒,臉笑成了一朵花,張忙著叫幾個手腳伶俐的小廝趕緊過來扶著清兒進房去。
清兒進了房,大寶把我拉到一旁去,低聲問道:“信上只說託我照顧這位婁青公子,你可知,他是你家家主什麼人?可是我妹子的夫郎?”
我眨眨眼睛看她:“不是,是我家家主的朋友,聽說是因為落了難,無有依靠,家主已有夫郎,帶著婁公子多有不便,所以要小的來尋李官人。”
李大寶的眼睛頓時發亮:“真的不是妹子的相好?”
我一個踉蹌,差點坐倒地,連忙糾正:“自然不是。婁公子雖然落難,可是心性高傲,家主很是敬佩,不曾有非分之想。”
李大寶憨厚一笑,她的管家在一旁越聽越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