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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活不下去了,我真的要崩潰了!要不是看見了她的舊相好,我真的以為她死了,我今天滿山地找那個男人,今晚聽到這裡有蕭聲,找過來,果然是她。可是,九哥,她怎麼可以拋棄我欺騙九哥?!九哥,我和我哭到現在,沒有辦法,差點就要隨她而去,直到砸了她的棺材,才確定不是她,九哥,她哄騙我失了身,說會娶我,我現在已經懷了她的骨肉,可是我等到頭來是什麼?我求求你,九哥,把她還給我……還給我……”
江月臉白得像紙,僵硬地站立在原地,江中刮來的大風捲起他的發狂亂地飛舞,他像一個隨時會被風吹走的木偶,眸子黑得不見底沒有半星亮光,脆弱地看著我,一個字也說不出。什麼舊日相好?夙贏到底在說什麼?我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驚慌地搖頭:“沒有,我沒有,夙贏,你不要胡說,我從沒有和你有過什麼。江月,他在胡說,你知道我一開始遇見的就是你,喜歡的也是你,我怎麼可能會和夙贏做什麼?”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江月終於動了動身子,艱難地看著封夙贏道:“夙贏,我不信她會騙我。你說她……。和你有肌膚之親,那是,什麼時候?可有什麼證據?”
封夙贏終於抬眼看我,掛滿淚水的小臉在忽明忽暗的燈火裡讓我覺得猙獰陰暗吧。他一字一句道:“九哥,你也知道幾個月前我曾經囚禁了她,那一次不是因為三皇姐讓我這麼幹的,是我自己。因為她一面哄著我一面又去糾纏你,我就去問她個究竟,結果被她甜言蜜語一鬨,我心軟便相信了,就是那時,她哄著我依從了她,那時你們都以為她在受苦,其實,她只是每日躲在暗室裡與我歡好。後來她出去後,還時常暗地裡進宮裡來尋我。”
江月面無人色地看我,我氣得頭昏:“封夙贏,你為什麼要栽贓誣陷我?!我明明被你關在地下暗室裡,我,為什麼時候和你好過?”
封夙贏失神地看我,悲痛欲絕:“水蘿衍,你做了為什麼不敢承認?!九哥,整個使節團的人都可以為我作證,那時她一離開京城,我便跟著追去,在路上我們夜夜同宿,九哥,你若不信,可去問使節官員和隨從。”
我張口結舌,渾身發涼。秦江月一步一步走到我跟前,眼淚如雨:“夙贏說的,可都是實話嗎?”
我拼命搖頭:“沒有,我真的沒有,那時我從京城裡出來,夙贏是追了出來,因為他路上吹風得了風寒,才和我們一起呆了段日子,可是我和他清清白白什麼都沒有做,你可以問我師父,他就跟在我身邊。”
封夙贏哭著冷笑:“你還要騙九哥嗎?那個人說什麼是你師父,他明明就是你的舊好,自然會為你說話,我聽說你們路上都膩在一處,哪裡有半點師徒的樣子?!九哥,所有出使東聖的使節官員都可以為我作證,我沒有騙你,我早已經是他的人,你看!”夙贏一把扯開衣襟,露出光潔的大片肌膚,我忙轉過頭。
封夙贏悲憤地笑:“水蘿衍,你不敢看了嗎?”
我為難地回頭,看秦江月立在地上渾身發抖,我愕然看封夙贏,他的肩上,通常是塗著嫣紅的守宮砂的地方,現出盈盈的一片紫紅色,而且是從身體裡透出來。我迷茫地望秦江月,那裡為什麼會是紫紅色?秦江月哆嗦著攥住封夙贏的肩:“夙贏,你說孩子是她的,可,可有……。證據嗎?”
封夙贏淚如泉湧,在冰冷的黑夜裡抱成一團,沙啞著聲音哭道:“九哥,你和她同床,該知道她背上腰間那裡有一塊文錢大小的青色胎記,還有,她,她臀下也有一塊同樣的……”
我腦海裡混沌一片,我從沒有注意過腰間臀下那裡有沒有胎記,也沒有人告訴過我。秦江月牙齒打顫,淚落如雨,面無表情地揀起地上的劍,抵上我心口顫抖地微笑:“是,你的每一寸肌膚我都熟悉,喬弄蕭,蕭蕭,水蘿衍,我被你騙得心甘情願。我,我再問你一次,他說的可是實情?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我心冷的得像冰坨,一片片碎裂,直直地望他:“沒有,江月,我沒有騙你。”江月張了張口,什麼也說不出,“九哥,我沒有說謊,她騙了我,也騙了你。說什麼從頭到尾只你一個,九哥你可知道她不但和府裡的越明如膠似漆,是我親眼所見,她,她還和鳳後勾搭成奸,連誠兒也是她的親生骨肉!她說只要你一個,可是她會丟下她的孩子嗎?我親耳聽到她許諾鳳後日後帶他和誠兒過日子,九哥,她對我始亂終棄,對你又哪裡會有真心?你不要再信她!她若真的是沒有騙你,可有告訴過你她和越明的事?她離京去東聖之前許諾讓越明為她生孩子,這是越明親口告訴我的,九哥,這些,她可有和你說過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