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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聽人說過;她笨得根本沒有心機,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她對我的一點一滴都不像假的;水蘿衍早就視我為眼中釘,辛柔連續幾次刺殺我都沒有成功。這次雖然沒有刺殺成功,但我已經武功盡廢,她殺我輕而易舉,真正的水蘿衍怎麼會費勁心機給我療傷,怎麼可能會拼命把我從鬼門關拉回來,除非,除非水蘿衍是真的失憶了,以為自己是蕭蕭……
如果,如果她真的失憶了,那,那也就是她是真心待我的,那我……可是,她還是我的仇家,她早晚還要為水家賣命,我必須……可,如果她離開水家呢……
我的心七上八下,混亂不堪中我聽說她領回來一個絕色公子,搬家那日我瞧見了,那樣的容貌便是宮中都不多見。我的心突然空了,原來我這些日子的糾纏不過是一場笑話,轉眼她就有了新歡。
我的心,最後還是落到了水蘿衍手裡。
昏昏沉沉裡她又來了,焦急地餵我吃東西,我憤恨地不肯咽,她,她竟然吻著我一口一口喂下去。我沒有力氣掙扎,她羅嗦了一大堆,還喝了我的藥,苦得一邊吐舌頭一邊撐著臉皮說不苦。
我白她一眼,才不上她的當。可是她的手伸進了衣服裡滑過我的身體,強迫我張開口。我打個哆嗦,迷茫地應了她,她好象,還是我的蕭蕭……
她時常憂傷地看我,我沒有理睬。她沒說什麼,揹著我上了凌雲山,她似乎執意要幫我恢復武功償還因為辛柔給我帶來的傷害。夜裡我們再一次依偎在一起,我複雜地看著她,她的眼睛裡什麼都沒有,從前的依戀喜歡,那些熱烈的眼神通通熄滅了,只留下深沉的悲哀和絕望,麻木地思考著怎麼把我背上山。
她的師父竟然是凌雲山的掌門,並且答應一個月內恢復我的武功。我卻沒有半分喜悅,心裡早已經空了,她悲哀地勾著頭,說只盼我早日武功恢復。我的武功恢復的時候,也許就是我們的緣分到頭的時候,我突然很怕自己的武功真的恢復。
那位給我施針的人說我心緒不寧,不能下針,次日她果然來了,還是控制不住地親了我,我恨得咬她,可是到底狠不下心,由了她去,她紅著臉說等我武功好了,隨我處置她,我沒有理睬,心裡沒來由地升起些喜悅,
她在崖邊給我吹了兩首曲子,很好聽,說什麼千年等一回,纏綿得很,她在我耳邊輕聲說,想和我白頭到老,一生一世一雙人。我心裡鬱結的地方忽然地化開了,不為什麼,只是化開了,心裡止不住地歡喜雀躍:她一直都是我的蕭蕭。
我在山上吻她的時候,曾經說:“你要是敢騙我,我一定親手殺了你!”
話落未幾,沒想到,一語成真。
是的,她一直都是我的蕭蕭,從來沒有改變過。
可是我為什麼輕易地被妒忌衝昏了頭腦,竟然相信了夙贏的謊話,為什麼會殺了蕭蕭?!殺了我最愛的人?!
我恨,我恨我自己為什麼還活著。
她走了,她已經不在了,我卻因為有了她的孩子還活在這世上,我情願,隨她一起去。
我躲在房裡,在寂靜的光陰裡等待她回來,她不在了,我的生命也已經枯萎。
我以為已經過了許多年,可是我腹中的孩子還沒有出生,有時候我想,也許他們都在騙我,我根本就沒有孩子。
有一天,蕭蕭的隨身侍衛素問忽然闖進來,交給我一支玉簪,那上頭分別刻著我和她的名字,素問說蕭蕭叫她捎一句話給我,蕭蕭要我等她來接我。
我希翼地接過玉簪,在黃昏的陽光裡微微泛著光澤,我把它貼在胸前:“蕭蕭還活著嗎?”
素問肯定地點頭,我的心開了花。
我急急忙忙地叫花鋤拿鏡子來,這麼久沒有看見她,我是不是已經白了頭。我要她瞧見我的時候,還像初見時那樣,貪婪地看直了眼。
調走了宮人,調走了侍衛,我一天天地期盼,一天天地等,總是一天天地落空。
初夏的夜裡,有微微的風吹動,院子裡輕微地響起腳步聲,又是宮人路過的聲音嗎?門忽然被推開,梔子花的香氣裡,蕭蕭站在門口朝我微笑:“江月,我回來了。”
我一頭撲進她懷裡,緊緊抱住她。
我的蕭蕭,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可能再更一篇生子的番外,就萬事OK開新坑去了。
131 生子番外
我叫喬念鴻,今年七歲,是的,我的確叫喬念鴻。
我大姐和二姐一個叫喬秦生,一個叫喬愛秦,她們每次說起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