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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村人家辦酒席嫁女兒,大多數客人屬於分散居住,往返山高路遠,通常要提前去住個晚上,等第二天男方來把女方的人接走後,才逐漸一個個散去,才算酒席真正結束。
開啟房門,陳木到處來回看,沒發現母親出門前給自己安排有什麼事情做,就不知該幹些啥了?於是坐在房間裡疲倦感更湧上心頭很想馬上睡覺。近兩天因劉暢的父親殺人,他受到干擾晚上總失眠,還盡做些怪夢。
想到幫忙是下午的事,睡幾個鍾也不耽誤時間,陳木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鑽進臥室倒在床上便睡覺。
上午十點鐘,付惠琳在唐家廚房幫忙,見有人在到處找鏨子急用。她想到陳木在鎮上買的鏨子,更在旁邊尖嘴說有,於是找鏨子的人問她要。她看是位上歲數的老人,不好叫老人自己找陳木,就親自回家找陳木拿。
敲幾下陳木家的門,半天沒見個動靜,付惠琳也不客氣直接推門走進去,喊:“陳木,你在家裡面嗎?我想要借你昨天在鎮上買的鏨子,一會兒用了再拿回來還給你。”
此時此刻,陳木早已睡過去與周公約會了,付惠琳的叫喊完全聽不見。
“大門都開著,怎會沒個人呢?”付惠琳嘀咕著走到陳木臥室。見陳木在床上一連翻兩次身,心下以為陳木醒著,是故意不理睬她。她氣不打一處,上前扭過陳木耳朵,大聲喊:“別再裝了,快點兒給我爬起來。”
“哎喲喲……”陳木是痛醒了,睜開眼睛看見付惠琳,一臉不滿的詢問道:“你為何要扯我耳朵?”
看陳木的表情,付惠琳知道自己錯怪陳木了,但嘴上是不能向陳木賠禮認錯的,她頭幾歪,撇撇嘴很不屑的說道:“像個死豬喊半天不醒,活該!”隨後鬆開陳木的耳朵問:“買的鏨子呢?唐家打石頭,急著借用下。”
陳木愣住了,“我家裡哪有啥鏨子呀!”
“會沒有鏨子嗎?昨天同我在鎮上講要買的,你後面難道沒記住買?”付惠琳提醒著,伸手又習慣性的想去扯陳木耳朵,那動作儼然像個多情女子,跟自己相好在搔首弄姿耍玩矯情。
陳木向旁邊迅速躲開去,不想碰到床沿靠牆的一根床架子上,臉部頓時出現一條紅紅的血印子,拖個尾巴是條長長的直線,標上大約三四厘米的尺度,挑逗付惠琳。付惠琳掩著嘴笑彎了腰,她說:“老天爺最公平,該遭受懲罰的人怎麼跑也別想跑掉。你這是自作孽不可活。”
忍住疼痛扭轉頭,陳木**幾下臉部被撞到的位置,看幾眼付惠琳,有些不耐煩的說:“那天在鎮上,我只顧忙其它事,後來倒真把買鏨子的事給忘了。”心裡卻說我根本就沒想要買啥鏨子,那天撒謊說買,不過是個不想你跟我**後面回家的由頭,現在手中又沒錢修井,買鏨子來放家裡生鏽如何划算。
“你真王八蛋,你把害死我了的,你叫我又去哪裡找鏨子呢?”付惠琳跺腳,心裡升起幾多的怨氣。
今日付惠琳的穿著打扮顯得格外漂亮,臉上施有一層薄粉,秀髮紮成一條鬆散的馬尾,盤在頭頂上。一件米白色短袖衫,讓下面故意躲藏著的胸罩隱約可見,說淺淺粉紅色,是迷人的吊帶風格,那手膀子上平時不敢見人的肌膚,恰似白玉般光滑細嫩。而盈盈可握的小蠻腰,一件印白花的藍布圍裙,悄悄繫個顯山露水凸凹有致,那性感與豐腴便溜出來,在房間裡到處鑽。她墨黑色的長褲下,腳穿紅色皮質絲帶涼皮鞋,一動一個高雅。
陳木不自覺看呆住了,一愣一愣的忘記自己是誰。今天付惠琳怎麼比那幾個才認識的女人還要漂亮呢?
無意間,付惠琳發覺陳木的傻呆樣,大聲吼:“傻不拉嘰的,看什麼看?你沒得見過女人呀?”
陳木低下頭去,看付惠琳走後,半天,憤憤地嘰咕道:“兇什麼兇?不是說要給我睡嗎?看看也不行。”
“你在瞎說些什麼?”付惠琳返回來聽到陳木的嘰咕兇道,“我老早看出你不是一個好東西,我不過隨便說說逗你開心的話,你還記在心頭認真呢!我的人能隨隨便便讓你去睡嗎?”
“你很想睡女人是嗎?要不要我滿足你的心願?要不要我現在上床跟你睡?”見陳木閉嘴不敢吭聲,付惠琳跑進屋又凶神惡殺的繼續教訓陳木。她手扯胸前的襯衫,兩個乳不安分了,微晃著似要蹦出來砸人。她隨手按幾下陳木的腦袋,又說:“你不是想佔我便宜嗎?怎的頭也不敢抬了?真是個扶不起的小膿包,有色心沒色膽,早點兒給我死了算了,免得老活在這個世上丟人現眼。沒半點兒男子漢的勇敢形象。”
陳木的頭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