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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話,內心苦澀,饒是他這麼小心,還是被人誆騙。但是不敢有任何異動,眼前的人既然能竊得元極宗藥堂的令牌,對付他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自己已經是命懸一線了。
煉骨攤開五指,一團拳頭般大小的綠光就往藥老飛去。
“算了,”銀面男隨手一指,一個黃豆般大小的黑球后發先制,追上前面的綠光,只聽得嗖嗖的吸氣聲,綠光就被吸入一個黑色的靈氣漩渦,消散在空中,好似從來沒有出現過。銀面男沒有理會傻楞楞的煉骨,徑直回頭離開。
藥老滿身汗水,剛從鬼門關繞了一圈回來。雖然兩人已經走遠,但他雙腿哆嗦,無力站起。過了許久,整理了一下思緒,他知道自己把蠱蟲花給了陌生人----雖說元極門應該不會為難他這樣的凡人,但是以後跟藥堂的生意肯定要泡湯了。
隔天,他揹著藥簍,拿上裝備,想著再採到蠱蟲花,把這事兒給隱瞞過去。
絕域,在凡人看來就是一高聳入雲的山峰,只是比起元極山脈的其他地方更加險峻而已。雙溪村後山小路蜿蜒到這個山峰的山腰,懸崖峭壁上長著各種奇花異草,對於擅長採藥的藥老來說,簡直就是為他個人訂製的私人寶庫。不過這裡面兇獸也著實不少。
鉚釘扎入山壁,藥老慢慢的從山谷往深谷下滑。蠱蟲花喜陰,只有長年見不到日月的絕域深谷才有這種獨特的植物。
“為什麼這些人都要這花呢?我採藥多年,只知道這花也就一些蟲類特別喜歡實用,難道還有一些其他效果?”藥老邊想邊滑。一路下來滑了好久,倒是看到上一次他採藥的痕跡,但卻沒見到第二朵花。像這類花真的不好找,這麼多年來,他也很少採到。但也只能硬著頭皮走這一遭。
咕嚕,咕嚕的水流聲。藥老有些害怕,好像快到谷底了。上頭已經看不找陽光。不過求花的**太強烈了,他還是一狠心,往崖下滑去。
絕域深谷長著金色的草,發著幽幽的黃光,讓他還能辨別周圍的事物。五根巨大的石柱就在他的腳下,石柱包圍著一個尖頂祭壇。藥老解開了身上的繩子,因為這東西已經無法在幫助他繼續下行了。他慢慢的攀爬下去,終於,雙腳落地,這奇怪的地方,讓他忘記了自己的目的。
藥老站定了才安心,他環顧四周,腳邊有一條水道穿過兩個石柱之間。他順著河道往印象中的祭壇方向走去。黑色的石柱充滿威嚴,上面刻著難解的經文。他觸控了一下,沒想到這黝黑的石柱竟然有溫熱的感覺。往前看去,一座巨大金字形的祭壇高聳在眼前。石階兩旁佇立著奇異的動物石雕,好像是門衛一樣。
藥老吞嚥了一口唾沫,踏上了祭壇的臺階,一級一級,直到他氣喘吁吁,終於走到了祭壇頂部的平臺。眼前卻是一個魔獸的屍體,鷹首獅身。背部被打出一個大洞,似乎在逃跑的時候被人揹後襲擊,一擊致命,毫無痛苦。
平臺裡面的房間發生了什麼?他帶著疑問,貼著牆壁往裡面望去。房間裡一個豹子樣的魔獸應該是被人一刀斬殺,分成兩段的屍體跌落一旁。到底是誰?
藥老不敢深入,悄悄的轉身,這種奇怪的地方還是不要再來了。
“去哪?”從房間裡傳出問詢的聲音。
藥老嚇的臉都綠了,拔腿就跑。三腳兩步,剛才要走好久的石階,一會就快跑完了。
頭頂穿過“唰”的一聲。一個身影出現在眼前。嚇的藥老趕緊停步。
眼竟然是個少年,滿身的鮮血和破損的衣裳。一頭亂糟糟的頭髮,古銅色的面板,健碩的身材,手握三尺青峰,看著像小乞丐,但是那服飾華麗鮮豔,流光溢彩,在這黝黑的深穴之中,好似吸引了所有的星光。肯定不是附近這地方的人。
藥老憋著勁道:“小兄弟,打攪了,我不是有意的,我馬上走。”
那少年也沒理會藥老,抬頭四顧,打量著周圍環境。看那樣子還真可能是第一次來這裡。不會是遠古喪失復活吧?藥老嘀咕著。
“小哥,我上有老,下有小,今日意外闖入貴寶地,您就饒了小的一命啊”藥老肉痛著從懷裡摸出個金元寶,低著頭雙手奉上。這些年他和財大氣粗的元極藥堂交易還是存了些家當的。
“這是什麼?”那少年詫異的接過元寶,隨手把玩著,揉捏著。只見那元寶一會變成餅,一會變成球。只看的藥老目瞪口呆。
“嗶…”的尖銳,刺耳的聲音響起。一道紫色光柱從祭壇中央亮起。
“不好,”少年焦急的道,直接拉起藥老,“你知道什麼走吧?”
“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