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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誓同藤縣共存亡。”
櫻花說:“王銘章此人不可小覷,上次在娘子關他竟空中抓住我弓弩箭,反手給我揮來,我差一點就受傷。”
野狼飛機停穩後,嘩的後拉機艙坐在機艙邊,一手拉出櫻花,說:“我倆琢磨琢磨王銘章,擒賊先擒王。”
此時,王銘章放下望遠鏡,一揮手,幾個團長立即聚攏,王銘章說:“野狼櫻花的偵查機回去後,明早一定是一場血戰。”說完一起飲酒,再摔碎酒碗。
(2)
次日,日軍7000人、大炮20門、坦克20輛在30架飛機的掩護下向藤縣外圍第一道防線全線進攻。
川軍的武器儘管在戰前得到李宗仁的補充,但是仍舊很差,輕重機槍是四川造的,步槍長短不一,有一響的有三響的,甚至還夾雜著前清的老套筒,打十幾發子彈就出毛病,而且對遠射程不起作用,川軍基本不用步槍射擊,只准備肉搏戰時使用,川軍沒有騎兵,除步兵團只有一個迫擊炮連以外,沒有一門野炮、山炮,更沒有防空武器和反坦克裝備,部隊通訊裝置也很差,旅以上才有無線電,川軍,就憑這些簡陋的裝置,同日軍開始了亡命的搏鬥。
王銘章命令說:“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開槍,近些,再近些,注意瞄準敵人閃光的鋼盔。”
當日軍鋼盔已近到手榴彈距離時,王銘章第一個開槍,川軍迫擊炮、手榴彈飛起炸在敵群,日軍血肉橫飛。
此時,一發冷槍擦破王銘章的頭皮,他摘下軍帽,蘸了蘸傷口,猛地發現土牆剛剛轟開一個新缺口處,一個狙擊槍手正在向日軍揮手,發起衝鋒,王銘章說:“鬼日的野狼,娘子關戰役後,我倆又在這裡會面,真是冤家路窄。”
王銘章一個閃身,人影不見了,王銘章拿出了他的看家本領——青城山道家迷蹤術,只見王師長一個閃身又出現在野狼身後,野狼聽見風聲,身體就勢向後一倒,以其萬斤墜地術壓在王銘章胸膛,王銘章一手壓在野狼頭頂百會穴,一手托住野狼下巴,左右一扭,野狼果真功夫了得,脖子像鐵鑄一般,根本扭不動。
王銘章使出又一高招:點了野狼的頂睛穴位,野狼反應很快,立即運氣功到頭頂,王銘章的手指像是在戳鐵板。王銘章乾脆伸手到野狼腰部,拉燃了野狼的檸檬式香瓜手雷,野狼大吃一驚,王銘章想和我同歸於盡。野狼抓過手雷拋在遠處一口枯井,轟地一聲,兩個人同時躍起,拉開架勢,王銘章走著八卦步,尋找野狼的薄弱處下手。
只見王銘章風中舞動雙掌,龍捲風捲起塵土、枯葉,瀰漫了野狼的眼睛,龍捲風再次排山倒海捲起來時,野狼被風颳倒三丈處一墩土牆上,野狼被撞倒在地,土牆塌下半牆把野狼活埋在碎土中,王銘章又飛向一座土屋頂,拔槍瞄準土牆活埋野狼的土墩之處,連發三槍,土堆裡沒有什麼動靜,說明野狼已經被擊斃。王銘章防著野狼給你來一個印度瑜珈功,於是再一跺腳,下半截土牆塌下,全都活埋在野狼身上。王銘章欲扒開碎土拖出野狼屍體,未料身後“颼”的一聲風響,野狼一腳飛腿打在王銘章腰上,王銘章就勢向前翻了三個滾翻,立即與野狼拉開了三丈距離,兩個人又重新走起了八卦步,左旋右拐的伺機下手。
王銘章說:“你鬼日的扎個沒死?”
野狼說:“萬萬想不到吧,上帝要讓我活著跟你打架。”
原來,野狼被龍捲風捲到土牆上被轟塌的碎土活埋進了一口枯井,正巧,枯井原來是當地民兵挖來抗戰用的村口地道,一直通向後村的一個馬槽,於是野狼回來報復王銘章。
此時,藤縣保衛戰打得正酣,日軍在近戰中失去了武器優勢,招架不住,搶回一些日軍屍體後命令退出戰鬥。
野狼也萬萬沒有想到,川軍武器裝備落後,卻還有武林高手將領,形成川軍短打、散打、近戰的優勢,野狼見部隊已撤退,又由於不知川軍武術的深淺,所以不敢戀戰,一腳假打王銘章腿部後,再一頓腳,飛躍上牆,點著一個個土屋飛飄回去。王銘章一閃身,無影無蹤,不一會兒,王銘章坐在指揮部看著地圖喝酒。琢磨日軍和野狼次日的報復。
川軍藤縣保衛戰第一戰就打出了彩,李宗仁高興得贈送王銘章一塊德國特種軍全功能手錶,王銘章一看就認出是關東野狼特種軍猿猴的手錶。
櫻花對野狼說:“你倆在對打時,我發現王銘章用的是青城山道家迷蹤術,人一閃就無蹤無影,好好琢磨王銘章,此人不能打死,生擒他,勸降他,教會我們迷蹤術。”
野狼說:“原來川軍霸道還霸道在這裡。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