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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覺得自己一定是看錯了,不然為什麼這隻狗的毛都豎起來了呢?
不過歐文下一句話打消了他的疑慮,“我想你一定早就醒來了吧,布萊克的最後一位繼承人?”他眯著眼睛,似笑非笑地盯著那隻狗,慢慢的狗的身體彷彿舒展開來,居然變成了一個男人。
哈利到吸一口冷氣,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才讓自己沒有尖叫出來。
雖然早就看到過這個男人,但是他從來沒有注意到過他是如此的落魄:一團骯髒的糾結的頭髮一直垂到腰際,如果藏在幽深黝黑的眼眶中的眼睛不是那樣明亮而憤怒地閃著光芒,他就有可能是一具屍體;像蠟一樣乾枯的面板貼在臉上的骨架上,兩頰幾乎沒有任何的肉一般地凹陷下去,活像一隻會活動的骷髏。
他僵硬地抬起自己埋在陰影之中的頭,幽暗的眼睛裡閃動著戒備的光芒。
他用沙啞的聲音說道,即使再怎麼故作平靜,還是能輕易地從其中聽出所謂的緊張的情緒:“你到底要對哈利做什麼!”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地從牙縫中間擠出來的話語,讓歐文冷冷地笑了起來:
“真是奇怪呢……”他漫不經心地說道,“為什麼你們一個一個都喜歡問同樣的問題呢?”
小天狼星布萊克死死地瞪著眼前漫不經心的少年。
——因為你是,薩拉查。斯萊特林!
但是他不能這麼說出口,他咬牙切齒地吐出一句話:“你明明知道……為什麼要放走小矮星彼得!”
“我不管你們想要幹什麼,你們——你和那個白痴的吉德羅。洛哈特。”斯內普抿緊嘴唇,如臨大敵地握緊了自己的魔杖,“或者還加上那個叫做蘭辛的小鬼!但是……”他猙獰的表情清楚地寫著沒有說出口的威脅,但是這份猙獰在瑪麗薇莎看起來確實極其可愛。
她摸著自己的魔杖,微笑著回答,“如果有人要對霍格沃茨不利——教授,那他首先就會是我們的敵人——您的魔杖不應該對準同一立場的人。”她只是一揮手,斯內普的魔杖就立刻不受控制地漂浮了起來,她微微地仰起頭,輕輕地說道:“啊,你來了,海蓮娜。”
在另一側的牆體中一個幽靈穿牆而過,斯內普教授能夠輕易的認出這的確是拉文克勞的幽靈——格雷女士,沒有人知道這位女士已經為霍格沃茨服務了多久,似乎從這個學校存在開始,她就守護著拉文克勞的塔樓。他皺起眉頭,然後眼睛倏然睜大,因為他看見了完全出乎於意料之外的狀況,嚴肅而高大的格雷女士向著小小的金髮少女恭敬地躬身,她說:
“是的,母親大人。”
隱晦相告。身份
其實西弗勒斯。斯內普一直覺得自己足夠淡定,但是現在他卻已經覺得,這樣的淡定很難持續保持下去了。
如果說有什麼比對著一大群空有大腦卻缺少腦汁,用盡全力挖掘任何可能製造出坩堝爆炸事件而你卻不能灌他們毒藥的小鬼更讓人糾結情景;如果說有什麼比面對著一個號稱是全魔法界最偉大的白巫師卻喜歡用恐怖至極的甜食來荼毒人間的老蜜蜂更加詭異的狀況;如果說有什麼是比黑魔王突然有了女裝癖更可怕的,更出乎意料的情況的話。
其實他的糾結也是可以理解的不是?
格雷女士他很清楚,這個古老的幽靈的年紀幾乎和霍格沃茨一樣大,但是她卻稱呼面前的少女“母親大人”……話說,以他引以為傲的眼力仔細地打量了這個少女,但是還是悲哀的發現,以自己魔藥大師的看人眼光,這位被人稱之為母親的薩德小姐似乎確實只有十三歲。
“聽說(聽格蘭芬多的那隻破帽子說),教授曾經被建議過分到拉文克勞吧?”瑪麗薇莎沒有在意斯萊特林院長這有些失禮的上下打量,她籠著被一陣夜風吹來擾得散亂的金色長髮,摸了摸自己接在頭上的白色緞帶,笑得高貴而坦然,那是屬於羅伊娜。拉文克勞的微笑。就好像是三月的花開,花枝隨風搖擺,貴族小姐的微笑,讓整個春天都和她的眼眸一起沉靜了下來。
斯內普全身警戒著,沒有說話。如果說他心中卻是有訝異的情緒,那麼他掩飾的很好。不愧是在黑魔王的眼皮子底下完成了雙面間諜的任務並且還能活到今天的人。如果他沒看錯的話,叫做瑪麗薇莎的少女眼裡閃過的是欣賞還有惋惜:
“不過,你最後還是選擇了斯萊特林……”少女撥著自己的頭髮,淡淡的說道,“如果,你在拉文克勞的話,我大概是會以你為榮的吧。”說完,沒有給斯內普留出反應的空間,少女把頭轉向一旁垂手肅立的格雷女士,問道:“海蓮娜,巴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