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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和白魔法的一些獨特見解,還有使用方法讓薩拉查受益更多一些。
“我也知道。”阿道夫搖搖頭,嘆息著說道。
這點他明白,之前的埃爾文又怎麼會不明白呢?只怕是下決心的咬牙拼一次吧,但是最後卻是這樣一個結果。如果是他的努力敵不過天命那也就算了,至少還去努力過,試過一次,他雖然難過傷心卻不會這樣自責,但是卻是他的努力才推動了天命,一切都在命運的計算之中,他如果不嘗試就什麼事情也不會發生……埃爾文才會把一切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
吉德羅左看看右看看忽然笑了:“好了,你們再繼續說這種沉重的話題,估計這森林都要垮了……”他笑嘻嘻地揮動了一下手裡的魔杖,一杯橙黃的果珍出現在他的手裡,他吮吸了一口,眯起眼睛,輕輕地說道,“雖然我也對之前的事情很不爽,但是所謂往事不就是過去了的事情嗎?”
“我一直都是這樣想的,過去的事情,弄清楚了,如果還有遺憾那就彌補,如果沒有辦法彌補,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如就乾脆一些。”他說的雲淡風輕。
“既然不喜歡,為什麼不直接說清楚呢?”他看了看身邊的少年,會心地一笑,如果不是自己一直都那樣明白而執著的追求,薩拉查說不定根本不會發現或者是在意吧,就像是羅伊娜的感情終究是變成了永久的遺憾。
阿道夫撇撇嘴角,抬起右手用修長的手指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當然……說過了。”而且說了還不止是一次,薇拉的感情存在了這麼久已經不是長痛不如短痛的問題了,他也清楚現在無論是拖著還是明確的拒絕都是一種傷害,但是他還是說了,因為他知道無論是過了多久自己都是沒有辦法接受薇拉的感情,“我也不願意這樣拖著,薇薇安已經死了……再也活不回來,我知道。可是,我對薇拉。”他搖搖頭。
“伊萊亞斯。”歐文忽然扶著樹幹站起身子,轉過身去,背對著二人,但是周身的氣勢卻是這樣毫無保留的輻射了出來,“在霍格沃茨那麼多年,你應該早就知道薇薇安的死因了吧?”
“沒錯。”阿道夫將雙手收攏在長長的袍袖內,抿了抿嘴。
歐文回過頭,那被金黃色的夕暮染成了耀眼色彩的臉頰俊美的就好似從天而降的神祇。他沒有說話,只是用那樣沉靜的眼光注視著阿道夫,耳邊的黑色髮絲被清風揚起,金綠色的眼眸在此時此刻就好像凝聚了所有動人的色彩。
阿道夫低下頭,輕輕地笑了:“謝謝你,斯萊特林院長。”
“我一直都覺自己是不會被什麼事情束縛住。”薇拉伸手攏了攏自己被風吹亂的秀髮,“你一定明白一個道理,最可怕的從來都不是擁有一切的人。”擁有一切的人絕不會冒險,他會變得謹慎,因為他害怕自己所擁有的一切會失去,這樣的人一點也不可怕。最可怕的是那些什麼都沒有的人,他們超脫在世俗之外,正是因為一無所有,才能夠真正憑藉自己的心意變成掌控一切的神魔。她在父親的死訊傳來的第二天就咬牙燒燬了所有留在城堡中的可以藉以憑弔父親和伊萊亞斯的一切,就是因為她把自己過去的一切全部都毀掉了,才會有現在薇拉的重生,她才能真正從過去的陰影中站起來。
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敢放縱自己在心裡思念那個人。因為她知道這份感情絕對不會成為她現在未來的阻礙,那個人在世界上的一切都已經消失,一個心裡的影子而已,何況她依然能將自己的心情隱藏的很好。就是因為那個人再也不會出現在她的生活裡,她才敢這樣深地陷入對他的感情——在她和周圍的一切人都保持距離的時候,只有他——回憶中的溫柔的他,才是最讓她放心的。
如果說那人真正對她是有著感情的,她說不定會動搖。
但是現在——
“大概是我放手的時候了。”薇拉冷冷一笑。
“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瑪麗薇莎問道。
“那是因為——”她一甩袍袖,清晰的是袍袖劃過空氣的聲音,伴隨著她落寞的語調,“你是這麼多年,第一個願意聽我說,也能夠理解我的感情的人。”即使她們說不上是朋友,更可能是敵人,她願意說就說了。
“如果你真的這樣想就好了。”好像是鬆了一口氣的男子的聲音傳來,兩人一起回過頭去,瑪麗薇莎的表情是帶著疑惑和驚訝的,只有薇拉的臉上仍然是波瀾不驚的平靜,更多的是瞭然。黑髮黑袍的男子慵懶地靠在粗壯的喬木上,他的身前站著是不羈的金髮男子和優雅鎮定的少年。
薇拉只是淺淺的笑著,這樣的清淡的裝扮讓她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