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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沈家那位60多歲的現任董事長治好多年頑疾後,對方很痛快的就把沈園轉到了顧元嘆提供的人名下,連稅費都一分沒要他掏。
你要問了,什麼病能值這麼大個私家豪宅?還幫他連稅費一塊付了?
這是私人**,不過可以提醒一點,大概就是除了死亡之外,一個男人最不能忍受的事情。
沈園的匾額沒換,還掛在上面,也算是掩人耳目吧。
回到家已經十一點半了,院子裡燈火通明,幾個剛住進來的客人都還沒有休息。
見到顧元嘆從前院施施然進來了,正在“夜觀天象”的秦莎莎激動道:“你回來啦!”說著滿面春風的迎了上來。
“喲,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關心我啦?”
顧元嘆發現,這個剛開始喜歡跟他互懟的小姑娘,這兩天對他異乎尋常的熱情,要不是沒在秦莎莎眼裡發現愛慕之色,他還以為人家喜歡他呢。
“哎呀,您是前輩嘛,晚輩關心您還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屁,你不是說你不是江湖人士嘛,喊什麼前輩?”
秦莎莎一雙媚眼眯成了月牙,“人家是女孩子啦,你怎麼可以在我面前講粗話呢。這回就原諒你了,下不為例噢~”
“咦~”顧元嘆揉了揉胳膊,被秦莎莎的口氣說的有點冷。
也不管他的表情,秦莎莎拽著他的胳膊就往她住的客房走去,嘴裡樂呵呵道:“我今天下午剛熬的川貝蓮子羹,你過來嚐嚐,看我做的怎麼樣?”
他也沒掙扎,任由秦莎莎拉進了房間。
斜對面是何相憶跟依彤住的東廂房,視窗翹著二郎腿玩手機的依彤,抬頭示意了下對面說:“哎,秋白,你看那個小浪蹄子,真不要臉,就這麼把你師傅往她房間裡拉了。”
依彤身後本來應該放電視櫃的地方,現在擺了張橢圓形的布藝沙發。何相憶正縮在裡面看書呢。聽到她的話,抬頭斜視了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人家是客人哎,你就積點口德吧!”
“什麼客人啊,我告訴你,那個小丫頭陰險著呢,而且說話陰陽怪氣的,聽著就來氣。”
收回目光的何相憶,朝書桌邊氣呼呼的依彤看了眼,眼睛裡滿是笑意,“你還是先把衣服穿好吧,快走光了。”
上身僅穿了件彈力背心的依彤,小半個渾圓都露在外面,那優美的弧度看得人恨不得上去揉捏一把。
可惜這個山裡妹子毫不在意,抬手拉了下背心繃帶,發出“啪”的一聲脆響。自豪道:“長的漂亮有什麼用,還不是太平公主一個。”
“好你個依彤啊,現在都學會指桑罵槐了,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何相憶也不看書了,起身撲了過去。
“啊哈哈……秋白,我不是說你啦~”
……
被稱為“太平公主”的某人,此時正盯著顧元嘆看呢,目光裡滿是希冀的問到:“怎麼樣怎麼樣,好喝嗎?”
“唔~”顧元嘆含糊不清的答應了一聲,隨口道:“不過這個味道怎麼這麼熟悉啊?”
“啊哈哈,那什麼,我剛跟我姐學的一手,可能相似度有點高,但絕對是我親手熬製。”秦莎莎恬不知恥的說到。
等他吃幹抹淨後,秦莎莎殷勤的接過他手中碗,順便把泡好的苦丁茶遞了上去。
顧元嘆擺擺手道:“馬上就休息了,茶就不喝了。”
“啊,不喝茶啊?那我幫你捏捏肩吧!”說著真準備上來幫他按肩膀。
顧元嘆哭笑不得道:“不用不用!你看天也不早了,你也早點睡覺吧。”說著就準備起身離開了。
“那個…那個……”
“怎麼啦,有事嗎?”
秦莎莎囁嚅了好一會都沒說出口,最後頹然道:“沒事~”
顧元嘆點點頭出了房間。
等他身影消失在門外樹蔭後,秦莎莎痛苦的楸著自己頭髮,不甘的嚎叫道:“啊啊啊…你不是一向自詡雄辯無敵小能手的嘛,怎麼現在連話都不敢說了!”
就在這時,秦芙推門走了進來,看她溼漉漉的頭髮,顯然剛洗過澡。
“大晚上鬼哭狼嚎的幹什麼呢?”
聽到她姐姐的話,秦莎莎鬱悶道:“你的蓮子羹被某個負心漢喝掉了。”
“他回來啦?”秦芙放下手中的換洗衣物疑問到。
對於她姐姐遲鈍的反應,秦莎莎真是無語問蒼天,感慨道:“都是同一個媽生的,為什麼我就這麼聰明伶俐,你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