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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王考慮了半天,還是面有疑慮。
陳先生疑惑地問道“王爺,是否還有疑慮。”
鄭王點頭:“我一直在琢磨,這事定然是有內幕。老六的性子我算了解幾分。說他對覷予皇位,這我相信。但是說他要毒殺父皇,我總覺得不大可能。老六他要有這股魄力,這股破釜沉舟的狠辣,也不至於這麼多年在京城裡無所建樹。老六就是再蠢,應該也知道就算父皇真有個萬一,論長,周王比他年長;論勢力,他的勢力遠遠低與趙王;論政績,論魄力,與我又相去甚遠。怎麼輪都輪不到他。他再蠢也不可能去做下這種會招致後患無窮,為他人做嫁衣裳的事,因為他得佈道任何利益。”
陳先生愕然“王爺這是什麼意思?”
沈澗面色突變:“王爺,你是說,王爺,這很可能是趙王在玩反間計。既扳倒了寧王,又把髒水潑給王爺,而他是無辜又可憐。也成為了最後的勝利者。”往往最被懷疑的人,一分析,就成為最無辜的人。趙王就是現在的例子。
陳先生一驚“王爺,你是否也是這樣認為的?”
鄭王沒有說話。但是沉默,也就代表了認同。
陳先生問道“王爺,你為何會懷疑趙王?”
鄭王面色森然,這事要不是溫婉提醒,他都差點忽略了關鍵“父皇入口的東西,都是有著嚴格的章程。所以,我敢肯定,這幕後的主使,其實已經算到了父皇是不會喝這杯毒茶。他的目的,不是為了毒殺父皇,而是把水攪渾,將所有的人攪到裡面。”
陳先生細細思索,接著苦笑道:“老夫還真是進了誤區。要真是趙王下的手,那我們以後行事更得謹慎。”要真是趙王,可就真的當心。這事引發的可是她的女兒。他就這樣眼睛不眨地把女兒推出去送死。還能在那裡叫冤,還有比這更可怕的人嗎?
沈澗道“確實,現在形勢越來越嚴峻了。王爺,我們應該要比之前還得冷靜。王爺,陳先生說得對。一動不如一靜。現在,我們如果動作太多,更會引起皇上的懷疑。還不如什麼都不做,之前王爺怎麼樣,現在王爺仍然是什麼樣的。王爺,你看呢?”
鄭王考慮良久,以不變應萬變,在當下這個複雜的局面,是最好的計策。否則,一旦真有什麼反常的行為,定然會引起父皇的疑心。那才真叫冤。
陳先生見鄭王答應不動,也鬆了一口氣“看來,一場風雨是避免不了的。王爺,皇上這次,定然會有大動作的。”
沈澗點頭“這次的事情,必然會惹得皇上警覺。一番清洗,在所難免,朝廷的勢力又要重新洗牌了。”寧王再埋頭鑽研書本,也是有著屬於他的一派勢力。這派勢力,馬上就會消失。
陳先生道“朝廷清洗,對王爺來說,未嘗不是一次機會。王爺,只要把握得好,對我們,極為有利。”
鄭王點頭。確實,這次,父皇雷霆震怒,肯定有很多家族要倒下去。那下去的位置,他如果運作得當,可以大漲勢力。
溫婉受了驚嚇,晚膳勉強吃了幾口。用完萬膳,溫婉站在院子中走著。溫婉面露悲傷,人們都說伴君如伴虎,她以前還不相信。也從來沒這種體會,但是今天,就在今天。這種滋味,她嘗試到了。皇帝外公的震怒,讓她心驚膽顫,根本就沒轉圜思考的時間。她的腿到現在還在疼著呢
溫婉走到露溼的臺階上,望著天上升起的圓月。天成碧海,白蒼蒼的一侖九月,望得她一心的單寒。誰說月色就該是柔和,為什麼他覺得月如冰輪。是該把它摘下來掛在一邊,也許就不會因為月色而更顯淒冷寒冷了。或者,離它遠遠的,否則隨時都會凍傷了她自己。
溫婉站了著想了好一會,突然一笑。想那麼多做什麼,車到山前必有路。暖也好,冷也好,她都逃脫不了。擔心沒用,害怕沒用,退縮更沒用?她只能前行,沒有路給她退。再難,再苦,她也不能退。因為退就意味著死。她,不想死。
入夜時分,溫婉怎麼都睡不著,在床上翻來覆去都睡不著,心裡藏了事,加上心底的恐慌,要是能睡得著,倒是奇怪了。
溫婉從床上起來。守夜的夏瑤也忙起來“郡主,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溫婉沒回她的話,從櫃子上找到一個小金匣子,從裡面取出一塊玉佩,溫婉把這塊玉佩放在懷裡。再上了床。拿著玉佩,迷糊之中,漸漸入睡。
夏瑤嗅覺非常敏銳的人。忙起身,小心翼翼走過去,輕輕地叫一聲“郡主,郡主。”溫婉已經入睡,夏瑤側過頭去。驚住了,溫婉是睡著了,但是睡著的人,卻是流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