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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投錯胎了。要是一位男子,必定可以成為一位聲名遠播的隱士了。怎麼就那麼熱衷於遊山玩水呢當初要知道,就不該讓宋洛陽去教導。把這孩子教導成一個老頭子一般。”
溫公公聽了偷笑。要說,也該是教導成老太婆,怎麼能說教導成老頭子一般呢看來,皇上還真把郡主當成男子呢
說了幾句話,讓溫公公下去。等溫公公關了門,殿裡沒人,才輕聲道:“出來吧,查清楚了?”
一個黑影跪在他面前道“回主上,查清楚了。”
皇帝接了東西,翻開一看,面色有些難看,接著重重嘆息一聲。揮了揮手,那黑影一閃身,不見了。如果溫婉在這裡,肯定以為是變魔術了。因為,真跟變戲法一樣。
皇帝在重新看了一遍黑影給他的東西,露出一個深深而有疲憊地苦笑。沒想到,這麼多年了,老三還是沒有放下。一轉眼,白氏過了三十一年了。本該立為後的白氏,也因為那場風波之中,牽連而死。只是沒想到,老三的執念竟然這麼深。都過去三十多年,他還是仍然執著於此,到底是老三的執著,還是白氏的執著。
現在再回想起,自己,當年是真的有些對不住白氏。只因為痴迷上了戚晚霞,所以想要把最好的給她。而抗住了所有的壓力,沒有立結髮妻子白氏為後,讓她屈居在戚晚霞之下。
當時的蘇御史是一個非常頑固的老頭,勸薦不成,怕他耽於美色,就把她唯一的女兒,才名滿天下的鳳仙子送到皇宮裡來。為的就是能在一旁勸解著他,別讓他耽於美色,而誤了國。當時他是很不喜歡這位才名在外的女子。大婚以後,見都不見。最後還是老師看不下去,委婉地告訴自己,那是他的關門弟子,也是自己的小師弟。後來,後來的事情皇帝不願意再回想了。
如今老三也是四十歲的人了,沒想到,還在唸著這個事。也為這個,而被老五打動了。咳,老五,這個被他寄拖了厚望的兒子,他是真的希望,別讓他失望。
可是鄭王,想到這個兒子,皇帝也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心情去面對。如果是以前,這個一直被他所厭惡的兒子,他是不做考慮。可偏偏,這個厭惡的二十多年的兒子,竟然會是師妹調包出去的。白白受了這二十多年的苦,白白忍了他二十多年的厭惡。而這個兒子,這個在京城裡平庸得都讓他想不起來還有這麼一個兒子的時候,一跑到封地,倒是混得風聲水起。他這才發現,一直被忽略的老八文采武略竟然一點都不輸給名聲在外的老五。在溫婉才出現以後,他仔細去查才知道,老八身邊的嬤嬤跟貼身太監,都不是平常人。這些不符常理的地方,再加上溫婉與老八的樣貌,他就是沒開師妹留下來的盒子,也已經知道了老八就是師妹的兒子了。
該棄,該選,他是一時真不能抉擇。兩人,他是真的沒決定。各有優點,卻又各自有著致命的缺點。該再看看吧,多看一段時間,也就能看出到底誰更合適了。
養和殿裡,一個孤寂的老人,寥落地靜坐在那裡。
第二卷 五十九:神曲
五十九:神曲
“燕祁軒,我們去釣魚。”這日下午時分,溫婉興高采烈地叫著。溫婉興致高高,忙親自收拾了魚具,坐了小船,去了對面邊。
從左邊到右,要想在另外一邊停歇,必須坐一首詩詞才可。不過燕祁軒是主家,這個限制可以不用。兩人找到一個小廂房房,背對高山,面朝小河,說不出的悠然。溫婉坐在河邊,在吊鉤上放上魚餌,再慢悠悠的把魚線甩進水中。然後靜靜地坐在那等。
“怎麼還不上勾,還不上勾。”過了好一會,祁軒在那叫著的。溫婉剛浮動的魚漂一動,隱隱約約看到一條鯉魚在雨裡擺了一下尾巴。可因為燕祁軒的幾叫聲,消失在水底。溫婉瞅了瞅那帶著微波的水面,留了個水波,沒影子了。
“燕祁軒,你要再鬼叫,我就把你踢到水裡面去。”溫婉惱怒。燕祁軒忙給閉了嘴巴,老實地坐在那。
不一會兒,魚線動了,溫婉抓準時機,提起魚杆,就看見一條鯉魚,魚鱗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旁邊的冬青立即上前取了下來。溫婉讓放好魚餌,把魚線再次甩進水中,坐在靠靠椅上懶洋洋的眯了眯眼。這些做起來極為自然,頗有幾分隱士的味道。
“不釣了,回去。”燕祁軒半天都沒看到一條魚上勾,氣惱地扔了魚杆,把溫婉的魚杆也扔了,拖了溫婉回去。
溫婉這會已經釣了兩條魚了,覺得也過了一把癮,加上天色也晚了,就起身回去了。
晚上吃了一頓魚,睡了一個香香的覺。醒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