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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知道這江守望用了計,使了計謀的。但是這場比賽,就如江守望身邊的小廝說的,本來就是一場不公平的比賽,用計策是對的。否則,單評蠻幹,秀才打得過兵,要兵幹什麼。夫子是個做學問的,再怎麼說公平,還是有偏見的。再見著溫婉的功夫也確實了得,能將這麼一個大塊頭摔反摔在地上。判羅守勳輸一點都不虧了。
羅守勳聽了夫子的話,立即禁口。
“弗溪、弗溪好厲害。”祁軒現在對弗溪的敬仰如滔滔江水一般。自己怎麼以前就沒發現弗溪這麼勇猛呢衝上去,把溫婉抱起來,轉了不知道多少個圈。轉得溫婉頭暈暈的。他真想敲死這個混蛋。
“回學室。”夫子一聲令下,一行人又回到了學室。
“這會,給你們半個時辰,每人賦詩一首。以愛國為題。”夫子嚴謹地說著。夫子雖說是羅守勳找來的,是這學堂裡最公正的人。他這麼說,沒有人懷疑他的公正性。
不到半刻鐘,羅守勳提了筆,在早準備好的紙上揮撒了自己的筆墨:隨筆記, 少年雖亦薄湯武,不薄秦皇與漢武。
設想英雄垂暮日,溫柔鄉里暖香玉。
夫子好在沒拿尺子,否則非得揍一頓尺子。要他寫愛國,他寫溫柔鄉,還暖香玉,真是氣死他也。枉費平日嚎著叫著殺倭寇殺噠子叫得嗷嗷響。卻是在關鍵時候就掉鏈子,沒用的東西。國家要指靠他,估計就得全玩完。夫子以爛泥扶不上牆的眼光看了羅守勳一眼。
夫子期盼地看著溫婉,希望溫婉能給他一個驚喜。省得海家書院那些老鵰木總是炫耀他們的學子詩詞綽越。
溫婉想了好一會,大家都忍耐不住,要出聲。可是被夫子一記眼色掃過去,禁聲。差不多香快燃完以後,溫婉忍著疼痛揮筆而下。不看詩,夫子光看著那一手龍飛鳳舞的草字,就滿意地點了點頭。
平生志
星斗光寒劍氣橫,零丁海面待燒兵。匈奴未滅家何用,日寇噠子穴應傾。軍報羽馳八百里,炮聲山裂擬雷鳴。匹夫自有興亡責,拋掃熱血為山河。
“好,好一首平生志,好。”夫子激動地拿著溫婉寫的詩,興奮得一雙手在打哆嗦。一邊忍不住一直在叫好。像是拿了寶貝似的。
周圍的人也全都議論紛紛。不用評論了,這一局自然是溫婉贏了。
“弗溪,弗溪你著是太厲害了。你真是太厲害。”燕祁軒興奮的無與倫比,衝上去抱起了溫婉打轉轉。三局完勝,這可是徹底的,完全是壓倒式的勝利。還有比這更有面子的事情嗎?
溫婉被燕祁軒轉得頭疼,這會終於嚐到了不能說話的苦了,她要暈了,要暈了。為什麼還不暈啊,不要轉了,他要吐了
“疼死我了。”溫婉剛才只覺得暈,這會身上火辣辣的,又疼又暈,欲哭無淚啊為什麼要逞能,為什麼要逞能啊,活受罪啊,活受罪她以後再不逞強了。
溫婉甩開缺筋少弦的燕祁軒,冬青過過去扶著溫婉。溫婉對著她說幾句。說了什麼燕祁軒沒聽見,只聽見冬青說知道了。扶著他回去了。而在場的人,全都目送著他離開。
等人走後,現場一下如炸了的鍋一般。都在熱烈地討論著剛才精彩的比試。越講大家越是興奮。特別是燕祁軒這邊的人,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就是連羅守勳這邊的小弟,也是萬分地佩服。
羅守勳極力叫著冤枉,叫著黑小子作弊。但是無人理會,最後羅守勳一位得力的小弟說道“大哥,你別再叫冤枉了。不管她最後是不是使了手段,但是就看你們兩個人的塊頭,就江公子能在你手底下堅持這麼長時間,就他能把你反摔在地上。就衝著這…,這一比下來,夫子判你輸,真的不為過。你要再叫冤,大家會對大哥你不滿的。”潛意識是說,要再說,可就是輸不起了。
羅守勳聽了這話,趕緊閉了嘴巴。仔細琢磨了一下。也是,如果這小黑子騎術不好,就算再得寶馬也不能贏他;如果這小子沒練過,也不可能在他手下撐那麼長時間;再有那詩,就是他這個不大喜歡唸書的人唸了這詩,都熱血沸騰。特別是最後兩句,匹夫自有興亡責,拋掃熱血為山河。聽了就得讓人敬佩。想到這裡,再不敢叫冤了。輸給這樣的人,只能認了,因為人家確實是有才,有大才。
“弗溪,我們去錦繡樓吃大餐去。”虧得錦繡樓是他老爹開的,要不然,就這隔兩天吃頓大餐,還不把家吃窮了。
溫婉指了指自己,髒得夠可以了,疼得沒抽過去,哪裡有心情聽他嘮叨。
“這是怎麼了,你真跟那羅守勳打了一架了?”剛巧被淳王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