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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表弟,我以後就叫你的字,叫弗溪。我還沒字呢。那叫我什麼好?”燕祁軒有些為難了。
溫婉哭笑不得“世子爺,你比我家公子大,公子自然是叫你哥哥了。要叫你的字,那不證明我家公子沒禮數。”燕祁軒點了點頭。也就從這天起,黑木炭,正式成為過去了。事實上,也就只有燕祁軒一個人叫,別人當著面也不敢這麼叫溫婉。
第二卷 二十九:曹頌
二十九:曹頌
溫婉在京學堂,每次都認真地聽講。這裡的夫子,連四書五經都只是講一些基本的。主要講的都是國策,政論,時事。溫婉理解,因為在讀的都是有功名人家的孩子,基本上都不需要科舉,到時候捐個官什麼的,也一樣能入官場。所以,這裡,講得其實都是一些官場之中的彎彎道道,主講人際關係啥的,讓學生增長見識,還有交友。要知道,在古代交友,也意味著是以後巨大的人脈。
溫婉為了怕人看出破綻來,在京學堂表現很孤傲。除了跟燕祁軒說話,其他人都是不理。對於燕祁軒的一干小弟,也是不屑一顧。高傲以及目中無人的態度讓人看來很火大。不說羅守勳一眾人,就是燕祁軒手下的人,也全都看不慣他。
偏偏燕祁軒就愛吃她這一套。那些個小弟很是看不習慣溫婉的作派,但是現在溫婉在他們的心目當中,那就跟軍師一般的地位,雖然看不習慣但也還是比較敬佩。人家拽是拽,但是人家肚子裡有料,有資本拽啊。你就是想拽也拽不起來的啊。
上課老師提問,冬青雖然在旁邊守著,但畢竟學識有限,不可能回答出完整的東西出來。溫婉怕露餡,就學燕祁軒,一字也不回答,就跟根木頭站在那。讓先生感嘆兩句,再也不點她了。
“江守望,今天我們聚會,你跟我們一起去吧。”燕祁軒手下的一個小弟試探性地叫著溫婉。
溫婉看了他一眼,繼續走自己的路,根本就不理他。燕祁軒在旁邊想去,但是溫婉掃了他一眼,那眼神,可是滿含警告意味的。上午可是說好了回去要練騎術的。燕祁軒遲疑了一下,要是又怕被這傢伙說不信守諾言,他以後更的得矮一頭了。溫婉在相處之中,已經發現這小子,是個非常好面子的人,所謂抓蛇捏七寸,她就逮著了燕祁軒這個弱點。果然,燕祁軒老實地跟著溫婉上了馬,回家了。
回了家,梳洗一番後吃晚飯,吃完晚飯消食,接著練字。溫婉現在天天練的是草字。寫得也挺不錯,畢竟也練了這麼多年了。她以往在郡主府邸裡,一天練三個時辰,一個時辰右手顏體字,一個時辰左手草字,一個時辰練正體字或者梅花小篆。當然,上午跟晚上分開練的。四年來,也算是小有成績了。
燕祁軒之所以能成為老大,下面領著一幫的小兄弟。那是因為他出手闊綽。可現在,開學都一個月了,都還沒跟他們一起玩過幾天。自然,很多人按耐不住了。
“弗溪,晚上一起吃飯去。我請客。”溫婉看著他興高采烈的樣,知道肯定是跟幾個紈絝一起去的。沒興致。很乾脆地拒絕。要是可以,他當然也想體驗一下紈絝的生活。可是先天條件不允許啊
燕祁軒見他不去,也沒興致了。父王已經放下話來了,表弟在的日子,他都要跟著表弟一起,不允許離開。否則,他不僅零花錢一分都沒,還得去跪祖宗牌位,他上次可是跪過的,那裡面又冷又清寒,每天還只有一隻饅頭一杯請水,餓都要餓死他。他相信他父王說到做到。再犯,可就得跪三個月了。那日子,不是人過的。所以只得作罷。
溫婉問著冬青最近可有什麼八卦訊息。冬青看著溫婉,遲疑了好半天,溫婉很詫異,問著“有什麼就說,吞吞吐吐做什麼?”
冬青懂得唇語“公子,你還記得那東正微嗎?這才一個月,就從京城裡第一捕快,淪落為逃犯了。”
這個八卦不錯,估計該是有重大事件發生。冬青見著就繼續說道“說來也奇怪,那天還好好的。可是最近卻是在謠傳那東正微面上正義凜然,其實內裡邪惡不堪。聽說還奸/yin了好些個良家女子。這次他將羅六老爺的寶物偷天換日,被發現了才東窗事發。你說,上次我還誇讚著他來著。哪裡知道,這才一個月,看人還真不能看表面。”
溫婉眼裡閃過疑惑,她眼光應該不會這麼爛的,那人看起來應該不是什麼奸邪之人怎麼會這樣呢,不過很快丟開不理了。管他有沒有內因,跟自己又沒關係。八卦,只是讓自己多瞭解瞭解一些資訊。
溫婉偶爾也會去上上學,他去上學,完全就是打醬油的。平日裡都在府邸裡練馬術,還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