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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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了自己辦事。自己又不是觀音菩薩,普渡眾生。再有之前的事,溫婉自然不可能莫名其妙答應他的話。
玉雪姑娘眼角還有殘留的淚水,盈盈地看著溫婉,那眼神,全都哀求,好象真是將死之人最後的一點心願。
溫婉被看得有些怪異。雖然它也很同情此女,但溫婉不是隨便被人一個淒涼的景象就感動的人,想都沒想過要答應她。再說,誰知道她的最後一個心願是什麼,而且什麼叫最後,你最後就要幫忙。趕他是跑腿的,真是好笑。
玉雪在風塵之中打滾這麼多年,豈是看不出眼前這位少年的冷漠的拒絕。不過,她知道這是最後的希望了“江公子,你放心,奴家不會讓你做為難的事。我只想請你將來在見到白將軍時,告訴他,奴家是真心愛慕他,奴家對他一片真心實意,奴家當日,只是想追隨在將軍身側,只為全了奴家的一痴心,奴家不是他所想的是愛慕榮華富貴而攀附他的。只是奴家也知道著是痴心妄想,奴家知道自己身份卑微,配不上將軍。只求公子以後見到他,一定要轉告他,告訴奴家對他是一片真情,奴家不願被他誤會了。公子,玉雪在這裡求你了。”
溫婉張了張嘴巴,這什麼意思啊。什麼叫我轉告他?轉告誰,轉告給白世年。白世年跟他有毛關係,怎麼轉告。不說其他什麼的,就算他真是腦子發燒,跑上去告訴他,人家還以為她是神經病的。
那玉雪姑娘看著眼前的這個少年,見著自己如此的哀求,仍然神色不動,悽楚地說了一句“公子,我的請求不是突兀。我認識白將軍兩年。之前只沒聽白將軍稱讚過一個人,可是就在前不久,奴家聽到將軍盛讚公子,將軍還沒這麼盛讚過一個人。”
溫婉似笑非笑地說道“你說的,這個人,是我?”就算他被那白世年盛讚過又如何。跟他有什麼關係。
玉雪誠懇地點頭道“公子,奴家沒扯謊。公子不知道,當今天下,白將軍最敬佩的是仁德慈善的皇貴郡主,最賞識的就是公子了。將軍對公子的平生志,推崇備至。將軍看過公子的詩,盛讚著說,這必定是朝廷得又一員虎將。朝廷有這等人才,何愁不掃清了倭寇,不滅了噠子。可惜,將軍如今已經被調往福建,不在浙江。否則,將軍若還在江南,公子回江南,定然能見得著。不過,奴家相信。等將來將軍掃清了倭寇,凱旋歸來,一定會與公子見面的。”
第二卷 一百三十五:絕世美人的請求(下)
一百三十五:絕世美人的請求(下)
溫婉瞧這這張絕世的容顏,再見著她說起白世年時,有著一種看不見的光芒。這種光芒,叫愛戀,叫深情。也叫,劫難。
溫婉看著這樣的玉雪,知道她說的是真的。但是她不為所動,只是像什麼都沒聽到一般,坐在那裡。但是心裡卻是嘆了一聲氣,一個世家出身的手握重權,而且還是一個文武雙全的將軍。與一位色藝雙全的青樓女子。流傳出去,定然是一段英雄美人的佳話。但這樣的佳話,只會在戲文裡。而不是在現實中。
在這個等級森嚴的社會,這樣的愛戀,註定是以悲劇結束。因為,世情不容。如玉雪這樣的女子,就算再絕色,在權貴人眼裡,就是一個玩物。一個玩意,是不值得放在心上的。寵一寵,可以,玩一玩,也理解。甚至還被盛讚為風流,有魅力,被人羨慕。但如果說愛上,要娶回家。哪怕娶回家當妾,都是不准許的。原因很簡單,敗壞家庭的門風,玷汙了血統,這對於世家來說,絕對是不能容忍的恥辱。
而不說別人,就說當日在宴會之上,她第一次見到鄭王舅舅。鄭王舅舅聽到說她是自己與歌姬生下的後,眼中閃現過殺氣。當年她不知道為什麼當時鄭王會想殺她,後來她知道了。因為鄭王舅舅本身就出身低微,母親為罪婢。所以,絕對不能容忍這樣的事發生。而說了天去,至少罪婢還是清白的背景。而不像是歌姬,這個稱呼也已經告訴所有的人,這樣的人是不乾不淨。這樣的女子生下的孩子,在外人眼裡,只會讓男的頭上綠光閃閃。當然,平家特殊,不在此例。
溫婉能理解女子深切熱烈的愛戀,但理解歸理解,她絕對不會實施幫手。這樣的事,有因就有果,既然知道不可能,就不要投入進去。一個人,要看清楚自己的位置,才能好好地活下去。
溫婉本來對於這個八卦有著興趣。可是瞧著這裡,卻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從這個女子嘴巴里說的,兩人經常有交集,那定然是有姦情了。按照溫婉的理解,無非就是這位英俊瀟灑的蓋世大英雄以為美人看中的是他的權勢,然後一怒之下,拋棄不管了。玩夠了,自己拍拍屁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