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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為反正這是你家,丟臉也是丟在自己家,所以無所謂。”
羅守勳氣結,決定不跟這花瓶繼續糾纏。立即轉移了話題,對著溫婉道“弗溪。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我有一副白將軍的字。這可是我花了大價錢弄來的。來,我給你瞧瞧。”
溫婉見著羅守勳的那神態,那模樣,要是自己說不想看,溫婉想著以這個傢伙崇拜白世年已經到了變態的地步,要是自己鄙視他的偶像,估計掐死自己的心思都有了。
溫婉雖然不大耐煩見什麼白將軍的字,但是既然說了這麼久,也就在眼前,自然是要看的。
溫婉與燕祁軒跟著羅守勳去了他的書房。就見著他從書架上取下一個錦盒,再小心翼翼地開啟錦盒,從裡面取出一副字出來。再小心攤開。溫婉本來抱著無所謂的態度,但是一看那副字,愣了下。
寫的是溫婉很熟悉不過的一首詩,曹植的《白馬篇》。讓溫婉發愣的不是這詩,而是這書法。
整篇詩開始一段用筆沉穩,速去援來,中間筆勢漸轉放縱,點畫相連,鉤環牽引;到了後段,隨逸興遄飛而達到高潮,只見筆下生風,波詭雲譎,盡情揮灑。首尾百餘字,高潮迭起一氣呵成,真是“意先筆後,瀟灑流落,翰逸神飛”。
羅守勳見著溫婉發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笑道“這就是白將軍寫的詩。這回相信我對你說的話,都是真的吧。我說你還總不相信,你在很多方面真的跟白將軍相差不少,所以你更要努力啊呵呵,你不知道,我爹很少夸人的,但是卻說白將軍這一筆的字,寫得真的非常的好。我雖然不大懂書法,但是也看出來不俗。我爹說,白將軍已經學到了《書譜》的精髓。你瞧這字,橫劃、長點捺,先頓筆重按,後順筆出鋒,使一筆中陡然出現兩種變化,波瀾跌宕,神采頓生。右環轉下作弧筆時,筆畫末端由精轉而出細鋒,鋒芒咄咄,精神外耀,宛如瀑布突然受阻,流水變細,從巖隙中急轉而出。藏鋒、露鋒、中鋒、側鋒,自然揮灑。弗溪,你認為怎麼樣。”
溫婉看著羅守勳問道“這是他什麼時候寫的?”能寫出著這樣的字,定然不可能是十五歲寫的。她如今天天都練字,再練五年,也達不到如今這樣的水平。所以,這定然不是在參軍前寫的。而且,參軍之前也寫不出這種意氣風發的味道。
羅守勳自豪地說道“這是白將軍,在浙江台州徵軍時所寫下的詩。為的是勉勵大齊的男兒,要保家為國,踴躍參軍。這副字,可是我花費重金尋了不少的人才弄到的。弗溪啊,我什麼東西你看上了都可以給你。但是就這一樣,是我的心頭好。”這話的意思,兄弟我夠意思,你們做兄弟的,可別不夠意思,來搶我的心頭好。
溫婉聽了這話,笑了笑。雖然此人字寫得確實不錯,但她又不崇拜。對溫婉來說,白世年,也無非就是一個路人甲而已。
羅守勳卻是不放過溫婉,笑著說道“弗溪啊,我跟你說。我之前就聽說過,白將軍也下得一手好棋。雖然現在白將軍不在江南,但保不齊哪日會回去。要有機會,就跟白將軍比試比試,看看誰更厲害。弗溪,說真的,你要從軍,也會成為下一個白將軍的。我真的很期待你也成為一個蓋世英雄。”說武藝,羅守勳也知道溫婉是半桶子水。但是羅守勳很佩服弗溪身上這股韌勁,就算不是最好,但卻會盡最大的努力。
溫婉不願意再糾纏這個話題,每次一提到這個,羅守勳就變成了一個八婆。跟著鳥兒似的,一直唧唧喳喳的說個不停。你要順著他來,他鐵定跟你說一天一夜都說不完。於是,當下一臉不感冒的神情道“沒興趣。”
羅守勳還想再遊說溫婉,燕祁軒看著不高興地說道“你有完沒完。每次一說到那個白世年的,你就沒完沒了。要想說,跟著你的丫頭說個頭去。我跟弗溪可沒這個閒工夫聽。”
附上曹植的《白馬篇》:
白馬飾金羈, 連翩西北馳。
借問誰家子, 幽並遊俠兒。
少小去鄉邑, 揚聲沙漠垂。
宿昔秉良弓, 楛矢何參差。
控弦破左的, 右發摧月支。
仰手接飛猱, 俯身散馬蹄。
狡捷過猴猿, 勇剽若豹螭。
邊城多警急, 胡虜數遷移。
羽檄從北來, 厲馬登高堤。
長驅蹈匈奴, 左顧陵鮮卑。
棄身鋒刃端, 性命安可懷?
父母且不顧, 何言子與妻?
名編壯士籍, 不得中顧私。
捐軀赴國難, 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