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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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尊,當父親的都是板著一張臉,在兒子面前,都跟閻王似的。羅守勳這破孩子,真有福氣。有這樣的好父親,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溫婉笑著點頭,表示可以。不過是隨手下一盤棋,對她來說,也只是消遣之物。既然來到這裡,總要給人主人這個面子。而且,溫婉也有心跟他下兩盤。這樣,至少心裡也有點底。
鎮國公聽到溫婉同意與他下棋,大喜,立即叫著下人拿來棋盤。自從那日比試以後,少年棋王就一直龜縮在王府了不外出。這個他是知道的。之前他兒子說能請到弗溪公子到家裡做客,他還半信半疑。沒想到,卻是真的。如今,也能過過手癮了。
溫婉笑著說道“書房。”也就是說,他不打算在客廳裡下,而是要去比較安靜沒有人吵著的地方。
鎮國公自然是無不答應了。
溫婉進了鎮國公的書房。裡面傢俱很少,除了一張大的書桌跟書架,另外放了一張黑檀木的圓桌子,桌子圍繞著放了六把椅子。屋子裡也沒擺放其他的物件,看起來非常地寬闊。
溫婉掃向了鎮國公的書桌跟書架。書桌上放著墨、端硯、紙、筆等。那方墨製作精細,周身漆衣,黝黑烏亮,極饒華貴之氣。端硯仔石鐫刻倒發,極莊肅。這些東西還好,唯一讓溫婉看上眼的,是懸掛著的犀心形紋毛筆。
此筆自筆套由上而下以貫穿相應的心形紋裝飾,而在握筆處用卷草紋作突節,手感舒適,連貫有序,一氣呵成,而無唐突牽強之感。此筆長20厘米上下,以黑漆為面漆,中間以紅漆兩道,色感穩重深幽,用刀圓潤婉轉,打磨平整精到。髹漆之器多因為器胎與器表的收縮不同而產生裂紋,但此筆因為卻並無開裂之弊,尤為珍罕。
溫婉一直崇尚的,就是低調之中的奢華。雖然鎮國公的書房裡沒擺放任何的貴重的古董字畫,但是,就這麼隨意的一隻毛筆,就將百年世家的底韻完全顯露出來。到這裡的人,絕對不會有說寒酸簡陋。反而會認為自己一飽了眼福,增長了見識。
再看向書架,上面除了兵法之類的書,還有的基本都是史書等實用性的書本。溫婉笑了笑,沒有說話。
鎮國公見著溫婉進來後,雖然面上不顯,但是鎮國公卻是看出溫婉是在打量著屋子的佈置。那眼裡有審視與考量,更多的,是讚歎。
鎮國公笑著說道“江公子喜歡這犀心紋毛筆?要是江公子不嫌棄這毛筆被我用過,就請收下。”
溫婉搖了搖頭道“君子不奪人所好。”看著懸在在筆架上,定然是經常用的東西。既然能經常用,必然是趁手,喜歡的東西。
下人取來了棋盤。溫婉就跟鎮國公坐下來,開始下棋。沒多會,溫婉心裡暗暗點頭。鎮國公下棋,非常地穩,而且擅長於佈局。
別的不說,光這份沉穩的棋路,就可以看出鎮國公是一位以穩為上的人。看來,老話說棋上見真章,可下棋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本質。這個鎮國公,可比他想象的,還要沉得住氣。
羅守勳跟燕祁軒也在旁邊看著,並不出一聲。
下了近一個時辰,鎮國公看著溫婉已經將他團團包住。也在這時候,溫婉手裡正舉著一顆白子,只要他放下這顆棋子,就定了輸贏。
鎮國公讚歎道“江公子果然不愧是白年難出的絕世天才。老夫輸了。”眼前的人,可是與海老打成了平手。自己輸,也沒什麼丟人的。
溫婉看了看手裡的白棋子,並沒有落下。而笑著說道“國公爺,這棋子就留著給我做紀念了。不知道國公爺能否答應晚輩這個請求。”
鎮國公爺有些奇怪地看著溫婉“要是江賢侄喜歡,我可以將這副棋送給賢侄。”一盤棋下來,弗溪公子一下變成了賢侄。而溫婉對於這個稱呼,也沒有反對。
溫婉笑著搖了搖頭:“我只要這顆棋子。不知道國公爺舍不捨得?”溫婉沒想著要整副棋俱。她只想帶走這一顆棋子。
羅守勳瞧著溫婉的神情。他不知道弗溪拿這一顆棋子做什麼。但是知道弗溪向來就是一個怪人。他說一顆就一顆。其他的收好,等他想要的時候再給就是了“爹,既然弗溪這麼說,就這麼做了。爹,這會已經快大中午了。我領著弗溪去我的院子裡瞧瞧,再過來用午膳。”
鎮國公笑著點頭“去吧。我已經吩咐了人,中午就在正院裡吃。”在鎮國公府,雖然也有這樣那樣的齷齪。但是當家的,還是他。
羅守勳點頭道“知道了,爹。我帶弗溪過去瞧瞧後,就帶著弗溪過來用午膳。
等一行人走後,鎮國公看著沒下完的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