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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奇怪,說:“小姐平日都直呼阮小姐的名諱,今日怎就用了這般生分的稱呼?你昨日被樹上的花匠掉下來的大剪子割傷了背,阮小姐還來瞧過你,可惜你當時痛得昏了過去,什麼都不知道罷了。”
被樹上的花匠掉下來的大剪子割傷了背?這是怎樣好笑且牽強不已的理由!朔夜怎會想出這麼彆扭的理由來了?
這時沈靈纖來了,一臉關切的表情走到桐笙床邊。“朔夜,你好些了麼?”
“呃……”果然,朔夜將自己的身份給了桐笙,可桐笙毫不習慣別人以朔夜的名字來喚她。“好、好些了。”
沈靈纖將桐笙扶下床,叫丫鬟給桐笙收拾屋子,自己也趁這時間替桐笙梳頭。“昨天桐笙走時說她家中有事,近段時間不能來探望你了,叫你好生養傷。”
“是麼?”桐笙心下猜想,朔夜留下這樣一句話,莫不是要告訴桐笙她真的幫她殺人去了?
“我想她最近也挺不好過的,豐和城的某位大人為了商量聯手退敵之事而來豐德城與阮大人相見,可他尚未進城,便遭到刺客襲擊。幸好他身邊護衛武功高強,將刺客打跑。今日一早那位大人進城來,就是不久前才進了阮府,也不知他們到底能商量出了什麼樣的退敵對策呢。”
桐笙背部的疼痛似乎就是在附和沈靈纖的話,那侍衛果真武藝高強,不然桐笙怎會受傷?桐笙一臉失血太多的紙白色,沈靈纖只當她不太舒服,就不計較她不太回應自己,反而開始自顧自地說個沒完。
“也不知你這傷要何時才好,還有二十多天我便要嫁人了,雖說男方就在豐德城,卻也必須辦場熱鬧的婚禮才行。近來家中人人都有自己忙碌不完的事情,我真怕沒人照顧你。”
“不必擔心。”桐笙終於開口,目光投向正在收拾屋子的丫鬟說。“我身邊有她便足夠,反正死不了。”
沈靈纖不悅了。“瞧你說的,單是死不了就夠了?”
桐笙再次無言以對,果然至今為止她都沒辦法喜歡這個人。終於沈靈纖替她梳好頭,將該說的話都說完,桐笙才找到理由讓她離開。
“哎……”
桐笙長嘆一口氣,心想自己沒被背上的傷給折騰死,倒要被沈靈纖那說不完的話給煩死了。
沈家請來一位女大夫,桐笙剛洗漱完,那女大夫也來了。替桐笙看完傷,大夫開了一個補血補氣的藥方子,又說桐笙的傷口太大,須得特殊的外用藥來塗抹才行。正巧藥鋪裡還有那些藥,她便將丫鬟帶走,等自己制好藥再叫丫鬟帶回來。
在沈家,桐笙全然不知自己可以做些什麼。不過好在她有傷在身,以此為理由也能將大多來找她的人拒在外頭了。晚上丫鬟替她換藥時問她今日為何話特別少,她也都以身體不適做了理由。換好藥,她忙著催丫鬟自個兒回屋去睡覺,而她還盼望著朔夜今晚能夠歸來。只可惜她等到再等不下去了都未見到朔夜的身影。
又是一日清早到來,桐笙在朔夜的院子裡望著一棵樹發呆。丫鬟來給她換藥時提起豐和城那位大人一早就出城離去,阮大人親自去送行,聽說阮小姐也跟著去了。
“她也去了?”桐笙心裡一緊,莫非朔夜想尾隨過去殺了他?這樣豈不是要讓阮家的嫌疑更大?雖說最後只有阮大人能回古道,這樣嫌疑已經很大了,桐笙也還是不希望在他們離開豐德城之前就被人猜疑。於是桐笙對丫鬟說:“你去阮家一趟,將他們家小姐請過來,說我有急事找她。”
丫鬟真不懂人家阮小姐跟著去送行而已,能與朔夜小姐有什麼關係,朔夜小姐竟說有急事要找她?可丫鬟只能是丫鬟,沒辦法多問什麼,只能聽命去將阮小姐請來。結果那位阮小姐來了,桐笙卻嚇了一跳。
——怎麼會是玲子?
玲子一來,看見桐笙便盈盈笑著。“朔夜找我有何要緊事?”
這一聲朔夜喊得桐笙全身發麻,不禁揉揉眉心,心想這可真是亂套了。
來的人是玲子,桐笙哪能有什麼話對她講?耐著性子和頂著自己身份的玲子喝了一杯茶,桐笙又以身體不適的理由將玲子趕回去了。玲子走後,桐笙打定了主意回頭要好好折磨一下玲子,想她這幾天好好過了一把大小姐的癮,回去折騰一下也是應該的。再說,誰叫玲子當著她的面叫“朔夜”叫得這樣甜?
一連過了六天,桐笙都未等到朔夜出現,也沒聽說她要殺的那兩個人有任何不幸的訊息。這樣越等越慌,桐笙不禁會想朔夜是否是丟下她了?亦或是朔夜根本就已經將玲子做成了她的替罪羔羊,只等皇上派的人來殺了玲子,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