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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眼,反駁說:“正好,你非要提起這些,我倒要說現在離十年期限也不遠了,我也記起了所有事情,那你的回答呢?”
“這……”看來朔夜得意忘形,全然沒想過竟會被桐笙這樣直白地問倒了,她還以為恢復記憶的桐笙不會再提那無關緊要的約定呢。
桐笙一定要追問結果,朔夜扭捏著說要想想才行。幾百年的感情到如今卻換來一句還要想,桐笙怎樣都順不下這口氣了,朔夜解釋是桐笙連十六歲也不到,總覺得年紀太小,桐笙卻哼了一聲,拍拍屁股跑去和那小女孩放風箏去了。
你瞧,才說她年紀小,這便就像個小孩兒一樣鬧著小脾氣走了。不過瞧著那一大一小的孩子在一起玩耍,朔夜也並不覺得乏味。
許久之後,桐笙牽著滿頭大汗的小女孩走來。天色將晚,是時候回城去了。因為小女孩玩得太累,桐笙便抱著她,她則趴在桐笙肩頭上,很快睡著了。
雖然懷裡抱著個孩子,但桐笙絲毫不避諱地和朔夜交談。她攬著孩子的背,坦言說:“這一世,兒時初次見你的感受,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窒息感覺。到如今我想起來仍然難過,何況一個只兩三歲的孩子?唯一能用作發洩的只有哭泣,硬要那位我自以為非常喜歡的師父帶著我趕緊遠離對我最重要的人……
你說我怎能喜歡做一個被你帶大的孩子?那是不懂事的無情,用著最天真的方式傷你。
但,假若我自小記得你,那又能怎樣?”
桐笙自己無語地笑起來。朔夜能拿一個幼童怎麼樣?想到這個,桐笙竟有些同情帶了十幾年孩子朔夜了。
桐笙說:“這些年你也是蠻苦的。”
這話語倒沒教朔夜聽出憐惜的感情,反而有一種笑話的意思。朔夜順著就將話接走,說:“是了,這些年我確實過得挺苦,為了你的事可傷心了無數次。如今你長大了,也恢復了所有記憶,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