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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夜坐在梳妝檯前整理剛弄乾的頭髮,她還未要開口說話,桐笙卻有按耐不住要講點什麼的意思。從朔夜手中拿過木梳,桐笙自然替她梳著長髮。朔夜從鏡裡看桐笙,桐笙偶偶也與她在鏡中四目交接。
“你似有話?”朔夜問。
“倒也不是針對你的話,不過心裡因它有些不痛快而已。”
“說來聽聽。”
桐笙趕緊替朔夜梳理好頭髮,放下木梳,道:“之前柏楊師兄單獨與我說起一些事,關於你。我深知你不會如他所想,但他有意,我就是千般不悅。”
“是什麼?”
“愛慕。”
朔夜隨手揀了一支竹簪,準備將長髮簡單綰起,誰知聽見這個詞?
說著這個桐笙就覺得煩躁:“他說他不僅只是愛慕你,甚至要尋個適當的時候去翠雲山向師父要你。我說師父一直希望你成仙,怎可能將你許給他?他道他自有法子,一點不需要擔心什麼。”
“他瘋了麼?”朔夜簡直驚愕,一不留神竟讓簪子折斷在了手中。頭先柏楊還在與她講有些喜歡桐笙,轉頭又與桐笙說他愛慕她?究竟是什麼地方有了毛病,怎的這次見到的柏楊是如此讓人厭惡?
朔夜將折斷的簪子扔在臺面,自己靜靜坐了一會兒。她當然不會把柏楊與自己的對話告訴桐笙,但她有話要對桐笙講。在湖邊她不過因為覺得柏楊會擾到桐笙而想與桐笙建議早些離開燕環山,但此刻她完全將那種建議拋掉,果斷直接地說:“此處呆不下去了,我們明日便走。”
“明天?”桐笙愣住。“這才來多久,明日說走便走,你回去如何向師父交代?”
“師父不過叫我過來送藥,我已辦完,為何不能走?”說罷,朔夜起身揀了另一支簪子,綰上頭髮,披了一件衣裳便要出門。
桐笙趕緊問:“去哪?”
“去找師伯。”
也不知朔夜是怎麼了,說明日走,卻根本像是等不過今晚。桐笙追在她後面到了赤地那裡,柏楊正在與赤地談論著關於時雨交代的什麼事情。朔夜像是對那些話毫無興趣,沒聽見就乾脆不問更多,只與赤地說明日有事要走,不能再在燕環山停留。
赤地與柏楊一眼相視,他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