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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了沒有?”
“沒有。他生性多疑,我怎敢給他提供破綻!”
“我相信你沒幹那事。因為你給我這樣說了。你再給他這麼說吧!”
冰南又去找黃主任。
一會兒,我聽冰南在院裡大聲說著:“……今冬無雪天藏玉,明春有雨地生金……”
……
十二、小夥小夥向前衝(1)
幾乎在一夜之間,我由“路幹事”變成了“路博士”。全教委,除了黃主任繼續叫我“路明”外,幾乎所有的人都叫起我“路博士”來。這無疑使我心理暗示地“瘋學”起來,而且,效果還真不錯,我的英語已能及格,其他科目也穩中有升。
與此同時,我的電話也躲起來。路亮差不多三兩天通一次話,並告訴了我他的傳呼。魯平和玲不知怎麼知道了這事,打來電話鼓勵我說“人生能有幾回搏,今朝不搏幾時搏!”
昨晚,肖老也打來電話問我報考的情況。叮嚀我注意身體,並說他要和蘇啟智教授談一談這事……
我整日忙著,但腦子比前段日子卻消閒多了。我已經不那麼想芬,或者說由於過度專心而稍微淡忘了她;無疑,更多的是在理智的強迫下遺忘……心痛地遺忘。
這晚,我正在做上海1995年碩士生入學考試語言文字學試題,周紅來了:“要不要本人報告一則訊息?”
“言論自由!”
“程軍的得意門生倪小伊出事啦!”
“倪小伊!什麼?怎樣?”我幾乎叫了起來。
“我表弟剛回來說,晚上放學,倪小伊回她親戚家去住,剛走出校門,還沒騎上車子,就被橫馳而過的三輪車撞翻了……”
“她人怎麼樣?”
“在咱衛生院包紮著呢!”
“走!去看看……”說著,我便走出門。
月色昏暗,衛生院門外停著輛三輪車,三輪車周圍人影雜亂。走近了,三輪車上竟拉著一車牛,車廂四周用木欄圍起,牛們從木框中探出頭來,不解地看著眼前忙碌的人們……
我正要進去看看,程軍卻出來了。我急問:“怎麼樣?”
“不清楚!”
程軍說裡面正在包紮,不允許人進去。我們便在外面不安地等著,誰也不說話。深冬的夜,異常寒冷。周紅不斷地跺著腳,終於堅持不住,回去了。
一會,從公路上又開來一輛帶塑膠斗篷的輪車。不久,衛生院的門裡湧出一群人。我倆趕忙上前。這時,人群已湧到了斗篷車後廂跟前,一個人抱著昏迷的倪小伊,她的頭已經被用白紗布層層纏了起來,在昏暗的月光下顯得異常笨重。程軍跳上墊了厚麥秸兒又鋪著舊被子的車廂,人們七手八腳將傷者抬上車廂。很快,兩輛三輪車便消失在夜色中。
我心情沉重,去中學給秀梅說程軍去縣上的事兒。回來時,小學大門已經上了鎖。我剛搖了一下門,周紅就來開門了。我開玩笑說:“這麼晚了不睡,是不是又想方芳了?”
他沒回答我,卻問:“你是不是有錢了,送銅才回來?”
“本人不名分文!”
“怎麼,退回的烤煙款你幹什麼了?”
“烤煙款退了?”
“退了。”
“我的沒退!”我故意說。心想,你根本就沒交。
“那你有急用就來我跟前拿!”
“謝謝,我會的。”
第二天中午,我接了個電話。
“喂,你是路亮的哥哥路明嗎?”
“真是我。你是——”
“我是周紅的哥哥周濤啊!是這樣的,去年——不,前年,你弟弟在城原一中復讀時,周紅介紹到我這兒吃住一冬。他走的時候,欠我伙食費二百多元。我前兩月有個急事要用錢,就給周紅打了電話,讓他跟你問問。可這都一個月多了,還不見錢。不知——”
我心裡一驚,當時路亮光考試那次就拿了500多元,怎麼能連伙食都不開?何況他在城原一中落榜後,在社會上逛蕩一年之久,花了幾千元錢,難道能不還人家帳?我越想越不明白,可電話那頭人家還在等答覆,我便支吾著說:“有這事!對不起!我實在不清楚。”
十二、小夥小夥向前衝(2)
“不清楚?那你最好打聽清楚,把這事落實了!”
“對不起!我——”
那端卻掛上了。
辛年問:“啥事?”
“閒事。”我強作鎮靜地答道,抽身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