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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後日正午,我與拙夫在天柱峰下相候。”
倖存的天部弟子聽到這裡,無不雙拳緊攥,神色悲憤。白湘瑤向谷萍兒笑道:“你還要留在這兒嗎?”谷萍兒見那幹天部弟子個個雙眼血紅,直欲擇人而噬,微覺害怕,哼了一聲,走回白湘瑤身邊,施妙妙略一遲疑,也隨在谷萍兒身後。
白湘瑤瞧了谷縝一眼,似笑非笑,谷縝卻衝她做了一個鬼臉,眼裡盡是輕蔑。白湘瑤眼中一寒,驀地低頭笑笑,蓮步冉冉,率東島眾人去了。
眾人目送葉梵背影,無不鬆一口氣,天部一名金品弟子上前與仙碧、虞照見過,先謝過仙碧援手之德,繼而述說沈秀被擒原委,說話時瞪著谷縝,憤怒異常,恨聲道:“都是這個小鬼作怪,擒了少主,結果惹來無窮麻煩,二位與我天部一氣同心,定要為我們作主,將這小鬼扒皮抽筋,為死了的同門報仇。”
仙碧未答,虞照已冷哼一聲,說道:“一人做事一人當,沈瘸子不要臉,鬥不過穀神通,便來綁架人家妻女,這種下流詭計,天部歷代祖師地下有知,非得再氣死一回不可。地部縱是女流,卻個個清白正直,又怎會與沈瘸子沆瀣一氣,同流合汙?”
天部眾人聽得又羞又怒,那名金品弟子更是麵皮漲紫,只懾於對方威名,不敢發作,兩眼盯著仙碧,心存萬一之想。仙碧也不齒沈舟虛所為,況且谷縝明知不敵葉梵,捨身襄助,自己焉能恩將仇報,當下微微搖頭。那弟子大失所望,寒聲道:“今日之事,說不得要源源本本告知部主的。”
“要告狀麼?”虞照笑道,“沈瘸子有能耐,便尋老子的晦氣,虞某照單全收,決不推讓。”那弟子悻悻退回陣中,與同伴低語數句,恨恨瞧了這邊一眼,抱起死傷同門去了,
虞照目視天部弟子消失,回望仙碧,欲言又止。仙碧卻不理他,轉身去解寧、蘇二人的穴道。虞照大皺眉頭,忽聽谷縝問道:“虞兄是被葉梵打傷的?”
虞照怒哼道:“那姓葉的鳥賊也傷的了虞某?”谷縝見他神色,心頭忽動,皺眉道:“莫不是他?”虞照不置可否,抬頭思忖片刻,驀地哈哈大笑。谷縝奇道:“虞兄笑什麼?”虞照瞧他一眼,嘿然道:“我笑世事太荒唐,才和老子打過架,又和兒子交朋友,這難道不好笑?”
“這有什麼好笑。”谷縝笑道,“他打他的,我交我的,兩不相干,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好個他打他的,我交我的。”虞照擊掌讚道,“別人聽了,會說你大逆不道;虞某聽了,卻打心底痛快。”谷縝笑道:“既然痛快,就當痛飲。”只一句,便勾起虞照肚裡酒蟲,當即咽口唾沫,連連點頭道:“對,對。”
話音未落,便聽仙碧一聲冷哼,聲音雖輕,虞照卻是臉色大變,轉眼望去,仙碧纖腰一擰,便要離開。虞照急叫道:“你上哪兒去?”仙碧冷笑道:“你是馬革裹屍、戰死疆場的大丈夫,我卻是三心二意、用情不專的小女子,理應走得遠遠的,免得呆在這兒,惹好漢煩心。”
虞照苦笑道:“我剛才的話只是權宜之計,你也當真……”話未說完,仙碧步子更快,虞照著急起來,叫道:“且慢!”追奔兩步,見仙碧不肯停步,也不覺一股怒氣直衝頭頂,喝道:“好,你要走,走便是了……”
仙碧身子一顫,掉過頭來,藍眼中淚光星閃。虞照見她這般眼神,胸口一堵,目定口呆,說不出話來。
仙碧悽然一笑,緩緩道:“姓虞的,今天我才算看清你了。好,我走,從今以後,你我一刀兩段,各不相干。”虞照聽得心如刀割,許多話只在喉間轉動,卻怎也說不出來。
眼看一言失和,便要拆散一對情人,谷縝眼珠一轉,忽地笑道:“仙碧姑娘,你若走了,可要後悔!”仙碧冷笑道:“你倒說說,我怎麼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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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弈(6)
谷縝道:“虞兄說了那些混帳話,大大敗壞姑娘清譽,若不辯解明白,傳到江湖上去,大家都會說,雷帝子說了:‘地母之女仙碧用情不專,三心二意……’姑娘也知道的,這江湖上人言可畏,這麼一傳再傳,以訛傳訛,傳到最後,或許就變成了‘西城地部的娘兒們,一個個都用情不專,風流浪蕩,專門勾引男人’,要是這樣,可就糟了。”
仙碧花容變色,怒道:“誰敢這麼亂說,我拔他的舌頭。”雖如此說,心中卻極為不安:“虞照的話,方才東島、西城都有人聽到,倘若真到江湖上傳播流言,壞我清名事小,壞了地部聲譽,可是不妙。”再瞥虞照,見他神色不安,眼中流露慚愧之色,不由心中怒火稍抑,尋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