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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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彎彎曲曲的像蝌蚪一樣的字元,卻沒有一個是她識得的,除了右下角的印章上的字--蕭應,也就是蕭蓉兒的父親。鑊
“蕭應會寫西藏文?”雖然不認識這些蝌蚪文,可是落款蓋的蕭應的印章,所以言黎月還是明白的。
宗政炎點點頭:“蕭應也算是一代文學奇才了,不光是藏文,苗疆文回疆文他都能信手拈來。”
原來還是個才子,言黎月心想。
“那你能確定這是他的筆跡嗎?”
宗政炎又瞧了兩眼,復又搖頭:“這西藏文與咱們中原的文字不一樣,以前我也並未見過他的筆跡。”
“那你如何斷定這是他寫的?”言黎月大驚,連筆跡都不確定就在這疑神疑鬼,會不會太草率了些?
宗政炎聽她語氣裡似是懷疑的成分居多,本就心情不好,這下更是臉黑的嚇人。他沒好氣的指了指右下角印章,“這個總不會錯了吧?”
言黎月對他的話嗤之以鼻。
他未免也太老土了些,難道古代就沒有仿造圖章一說?
她的不屑立馬錶現在臉上,這更教宗政炎氣憤難當,他堂堂七尺男兒,被個小女子這樣鄙夷,任誰都受不了。此時,他早忘了學驗屍的時候那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時候了。
他手指又指著那枚印章,“蕭應還有個別人不知道的癖好,諸多文人雅士的落款都是由左往右看,而他這人很奇怪,以右為尊,所以他的印章也是由右往左念。”說著,還生怕言黎月不信似的,一字一字的指給言黎月看:“你看,之印蕭應。”說完自己也愣住了,蕭應之印,之印蕭應。蕭應以右為尊的作風很少人知道,宗政炎之所以知道也是因為曾經向他索要過一副字畫。
“這麼說,這封信是偽造的嘍。”言黎月想了又想,方才開口,語氣篤定。
“你這麼肯定?”宗政炎立馬接話:“為什麼?”
言黎月腦袋一轉,開口道:“若是這封信真的是他寫的,若是怕日後出事,大可不落款,或者隨意寫個,這樣大費周章,對他自己來說還會引火燒身,所以,他完全沒必要拿自己來開玩笑。”
宗政炎點頭,示意她說下去。
“若是他壓根就沒想過會被別人拿到信,那就更不必重新造一枚印章,來混淆視聽。而且就像你說的,他一向以右為尊,又怎麼會突然改變作風呢?”言黎月挑眉看他,反問道:“就像你,用慣了右手吃飯,若是告訴你用左手的人聰明,要你換成左手,你能適應嗎?”
宗政炎對她不恰當的比喻不知可否,不過心裡對蕭應的懷疑卻已消除了大半。言黎月說的沒錯,蕭應這人做事一向謹慎,定然不會做出這等損人不利己的傻事。
可是
他眉頭鎖在一起。雖然現在已經排除了蕭家的罪名,可是,更可怕的就接踵而來了。
既然不是蕭應,那麼會是誰呢?又為何要栽贓給蕭應呢?
“蕭家的仇人。”兩人像事先商量好般的齊聲道。
對視一眼,相視一笑,顯然,兩人的問題想到一塊兒去了。
“可是,我有一個問題想不明白。”言黎月扭頭看了眼穿上還昏迷著的秋菊,忽然想起兩人這合計了半天,似乎把最重要的人給忘了。“秋菊不過是個小小的宮女,為何會被此事牽連呢?”
宗政炎顯然也是忽略了這一點,一直在與言黎月分析案情,倒是忘記最關鍵的人物了。若真像他們分析的,這件事是有人栽贓給蕭家,那麼此人的目的是什麼,又為何要毒害秋菊?
兩人各想各的心事,屋子裡頓時安靜下來。只聽的見外頭的數目被風吹得來回地搖曳,發出咿咿呀呀哭泣聲。
宗政炎忽然覺得恐怖起來,好像周圍有一張無形的網將他團團圍住,悶的他喘不過氣來。
看著他愁眉苦臉的樣子,言黎月心裡也堵的發緊,嘴上只能寬慰著:“咱們別在這猜來猜去了,等秋菊醒了不就一切真相大白了?”
宗政炎點頭,也只能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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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破案(二)
可是事情遠沒那麼簡單。
當日晚間秋菊便醒了,可是卻是一副痴痴呆呆的樣子,見了誰都害怕,嘴裡還不住的嘀咕著“我不會害小姐”,蕭蓉兒坐在床邊,看著秋菊的樣子不由得落淚。
宗政炎靜立一旁,看著這主僕二人,不由得心裡發酸,微微攬了蕭蓉兒的肩,寬慰道:“莫哭了,會好起來的。”不知道是在安慰她還是說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