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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廚房,張阿姨圍了圍裙,低著頭,正在理豆角。五十多歲的年紀,已經有一些白髮了。母親何嘗不是如此,自父親去世後,身兼父職的,辛苦萬分,以至於華髮早生了。

她將杯子擱在了大理石臺上:“張阿姨,我來幫你。”張阿姨抬了頭,慈祥的笑著:“不用了。你是病人!而且這是我的工作!”她伸手抓了一把,細細弄起來:“沒有關係,我快悶壞了!再不動動,人都要生鏽了。”

張阿姨笑了笑:“那好吧。”一會兒,說:“夫人,你真好福氣。”她沒有回話。張阿姨只來了短短几天,自然不明就裡的。第一次她這麼喚她的時候,江修仁也在場,或許是沒有仔細聽,竟沒有加以糾正。她又不好解釋,總不能對著一個不熟悉的人說:“我不是他夫人。”雖然這個社會,情人間同居早是司空見慣的,但很多老人家還是不能接受的。況且她連情人,女朋友也不是。

“女人最幸福的就是碰到一個疼自己的男人。一輩子這麼長的路,若是自己的男人對自己不體貼,不愛護的,要怎麼走的下去。”她靜靜聽著,彷彿回到了老家,陪母親做飯,聽她的嘮叨,雖然耳朵就些累,但卻是幸福的。孝順與聽母親嘮叨應該有些比率的吧。

張阿姨接過她手裡的豆角,道:“夫人長得好,心地又善良,怪不得嫁的如此好!先生又如此疼你。”一邊用水清洗,一邊道:“我第一天來,他就關照我,你愛吃什麼,不愛吃什麼。現在很少就這麼好的男人了……”水聲有些急,雖然張阿姨不知道內情,但她有些慌亂,沒有聽下去,拿了杯子走了出來。

她每天下午睡足了覺的,到了晚上就睡不著,常常翻來翻去,不肯停歇的。若是生病的人換有一個,她早就受不了了。他竟不嫌煩。自生病後,已經自動自覺的,將大半的床讓給了她。睡覺也規矩了許多,不會像以往那樣,手啊,腳啊的,擱到她身上。

醒來已經是快中午了,迷糊的將辮子紮了個馬尾,抱了個抱枕走到了廳裡。如同以往,一房間的香味,雖然人還處於混沌狀態,但大腦神經已經自動有了反應,肚子已然是餓了。

走到廚房門口,竟然看見江修仁站在廚房裡。這不是最吃驚的,最吃驚的竟然是他身上圍了條圍巾,一副家庭煮夫的樣子,竟在熬湯。她第一個動作就是揉了揉眼睛,再仔細看了一下,沒錯,還是他。她聞得出湯的味道,是魚湯!火腿香菇鯽魚湯!他知道,他竟然知道!

她應該還在做夢,心啪啦啪啦的跳了起來。人竟呆了呆,不知道過了多久抑或是隻有幾秒鐘的時間,她忙逃了出來。

鏡子裡的她,竟面含紅暈的,雖只薄薄一層,卻是上了妝一樣。臉也沒有因為開刀住院而瘦下來,豐腴依舊的,無一絲憔悴的。她用冷水洗了臉,抬了頭,鏡子裡的人,還是眼如星,清秀通透的,雖只有一個多月,卻無半點病人的頹廢。

梳洗好,竟然不敢出去。就窩在床上假寐。床上皆是他的味道,益發心亂。正煩亂間,只聽得他在門外叫道:“子默,醒了沒有?”她一時間亂到了極點,只緊緊抱著抱枕。那抱枕上繡著一隻蝴蝶,貼在臉上,經路分明的,有點癢,又有點疼,就這麼密密麻麻的傳了過來。她向來痴傻,認定了的東西,怎麼也改不了。

他輕推了門進來,只見她縮在毯子裡,那麼小小的一團,有跟沒有一樣。還在睡覺!他笑著摸了摸她的頭髮,已長了許多,極好的髮質,又軟又滑,跟她身上任何一處一樣。這麼想著,身子也微微熱了起來。

這些日子,她晚上總是睡不好。醫生說傷疤癒合期,會痛也會癢。特別是癢,又不能去抓,會很難受。但卻從未聽她手中提起一字半字的。輕輕將手覆在她的刀疤處,雖然只縫了三針,但總歸是吃了苦頭。

她不敢動,感覺到他撫摩著她的刀疤,很輕很柔,彷彿就如同父親的手,每次她感冒發燒,父親總會溫柔的一遍一遍的摸著她的額頭,也是這麼的輕,這麼的慢…

一會兒,他才放開她。浴室裡響了水聲,他應該在洗澡。她慢慢的坐了起來,將床上的抱枕一腳踹了下去。發了一會呆,又下了床將它抱了起來。心裡還是很煩亂,又一把扔了出去。

他正洗好澡,套了件浴袍出來,正好迎面接住:“怎麼了,一大早的,拿了枕頭出氣!”她正亂著,不想看他,撇過頭去:“悶死了!讓你每天待在這屋子裡試試!”他拿了毛巾檫頭髮,懶懶的看著她。竟說不出的好看,庸懶性感的。沒事情長這麼好乾嗎?

她忽然想起一事情:“今天怎麼不上班啊?”每天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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