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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雲月只是輕嘆:“只怕這是人家家事,我們不好插口。”
話剛說完,外面就傳來一陣罵聲:“要茶?你在這吃我的住我的,這幾日為了那個戲子要死要活的,連值都不去上,還好意思要我的茶,呸,吐口口水給她們還差不多。”接著就是陳無瑕的聲音,話裡還帶有幾絲怯懦:“弟妹,我的俸銀不是全給了你嗎?此時要幾杯茶也不是什麼難事。”
弟妹,這個稱呼讓雲月她們都愣住,原來那個年輕婦人是陳無瑕的弟妹?陳家弟妹哼了一聲:“你那點點俸銀夠什麼?夠買吃的還是夠買穿的,更何況我一個月還給你一兩銀子讓你去捧那個戲子。”話裡還夾著許多不堪入耳的話,雲月在現代時候就算見過潑婦,也甚少聽過這樣三句話不離下半身的咒罵。
葉楚楚和秦敏就更不用說,從小到大更沒聽到過,秦敏已經氣的手都抖了,不顧葉楚楚的阻攔就衝了出去,葉楚楚連連搖頭,跟著她出去。
這兩位只怕也不是罵人的料,雲月搖頭,連楚雙嵐那張不痛不癢的罵都擺不平,這樣潑婦式的罵就更不可能承受的住。還是自己出去吧,好歹也曾經練過幾年,就算不會說髒話,在氣勢上也不怕的。
陳家弟妹正在那罵陳無瑕罵的高興,見到她們出來,眼睛斜看一眼:“要識趣的就快些給老孃走,老孃這裡沒茶沒水。”開門那個婦人也在旁邊幫腔:“女兒,方才我開門時候,她們的車伕還把為娘我當成下人,呸,我看著像下人嗎?”
女兒,娘?難道說陳家弟妹連自己的娘都搬來贍養?這在古代還真的不多,左邊一間一直緊緊關著的門開啟,一個年輕些的男人出來上前拉住陳家弟妹的胳膊:“娘子,就別再說了,姐姐難得有同僚登門拜訪,請你點幾杯茶也不是難事。”
陳家弟妹怒火更甚,劈面對著那男人就是一個漏風掌:“呸,不是你家的媒人說的,你姐姐在京城當官,我會嫁給你?當的什麼窮官,一年的俸銀全家吃喝拉撒了,連個下人都請不起,還要老孃洗衣做飯,幾日不上值,俸銀都被扣個精光,一家老小等著喝西北風吧。”
葉楚楚走到一邊扶住被罵之後更加可憐的陳無瑕,陳無瑕此時雙眼呆滯,任由她扶住,秦敏早忍不住上前對著陳家弟妹開腔了,不過她沒接受過罵人教育,半天只說的出幾句哪能這麼對姐姐的話。
雲月見秦敏氣勢不足,上前把她一拽站到陳家弟妹面前,抬高頭看著她:“呸,你給我嘴巴放乾淨些,大秦律例,哪一條說過弟妹能壓制大姑姐,你再這樣辱罵不休,出了門我就去衙門,治你個不敬之罪。”
這樣的話陳家弟妹哪能被嚇到,嘴一咧就大哭起來,順勢還往地上打滾:“這是哪家的道理,客人罵起主人來了,你陳家既然養不起我,拿休書來,我和娘回鄉下去。”她娘也跟著坐到地上大哭起來。
這樣陣勢,秦敏她們還真沒見過,陳家弟弟急的不行,蹲到地上去哄她:“娘子,你且起來好好說。”如此窩囊,難怪被老婆吃的死死的,不過這時這個事情和自己無關,雲月上前扶住陳無瑕:“陳編修,這樣的兄弟和弟婦,也休要管了,今日就找人把他們轟出去。”
一聽到要把他們轟出去,還在地上打滾的陳家弟妹急忙爬起來,雲月還當她要起來撕自己,剛要防備,誰知那個女人竟一頭衝到陳家弟弟懷裡:“既娶了我來,就要養我,嫁漢嫁漢,穿衣吃飯,你怎能任由外人這樣欺負我。”
說著就嚎啕大哭起來,這女人,雲月心裡對她的鄙視更無敵了,陳家弟弟一聽就抬頭對陳無瑕道:“姐姐,你怎能忘了爹臨死前是怎麼說的,娘子她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忍一忍不就得了,再說她又沒短了你的吃穿。”
呸,這樣的男人,雲月恨不得一腳把他踢死,再笨的人都知道陳無瑕是你家的金主好吧?短了她的吃穿,金雞不下蛋你們兩口子會餓死的好吧?
雲月剛預備開口反駁,呼啦啦走進十多個侍衛,把院子差點站滿,接著一個男子的聲音響起:“這唱的是哪一齣?”看見進來這麼多衣飾鮮明的侍衛,陳家弟妹也忘了哭泣打鬧,只是在那裡打量。
安樂郡王,你小人家怎麼又來了?雲月此時只為自己無法發揮能量感到懊悔。
家事
葉楚楚一拉秦敏就跪了下去:“下官參見安樂郡王。”她這一行禮,雲月也急忙拉著陳無瑕跪下,陳颯這倒被驚住,他眨眨眼看向葉楚楚,葉楚楚瞪他兩眼,又示意他看向陳家弟弟那邊。
陳颯咳嗽一聲,手往背後一背,點一點頭:“不必多禮,速速起來吧。”這副裝出來的大人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