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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垮了下去:“雲月,你怎麼會這樣想?小颯三歲時候就到了皇后身邊,那時我也不過八歲,我們幾個,只有我和他年紀最接近,自然要對他多照顧,只是名分所關,不然我們就是一對姐弟。”
雲月聽到這個回答,覺得自己的問題也確有不妥,這倒是自己小心眼了,忙笑道:“只是覺得子婉和郡王之間,比親姐弟還要好些。”秦敏剛要接話,陳無瑕走了進來。
兩人忙站起身,陳無瑕對著秦敏點頭後才對雲月道:“柳修撰,那日你託下官的事,下官已尋到了,不知?”雲月看一眼秦敏,這事還是不瞞著她的好,再說秦敏的母親又是皇帝的保姆,她那裡說不定也有線索,想到這裡雲月笑道:“還請陳編修交與我,既勞煩了,等會下值時候去小酌一杯如何?”
秦敏聽到要去喝酒,已經笑道:“是,陳編修,何不隨我們去樊樓?”樊樓?陳無瑕的臉色變了一下,隨即又恢復正常:“罷了,還是不去。”雲月已經拉了秦敏一把,秦敏自知失言,急忙住口。
陳無瑕又行一禮,就告辭出去,看著她的背影,秦敏嘆息:“也不知陳編修什麼時候才能?”雲月嘆息,感情的傷,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癒合。想到這,雲月急忙頓住,希望自己的父親不會是猜想中的趙王,否則絕對會噁心死的。
秦敏已經開啟了陳無瑕拿過來的東西,開啟一看奇怪抬頭問:“雲月,你怎麼會想到找劉家的東西?”雲月深吸一口氣:“子婉,我問過父親,他說我的母親就是德昌郡主的女兒。”
心上人
短短一行話卻讓秦敏定住了,她的嘴張的極大,這時如果真有熟雞蛋在身邊,雲月還真想把它塞進去看看能不能吞下去?過了好一會,秦敏的嘴巴才慢慢合攏,小心翼翼得問:“雲月,你在說笑話吧?”
雲月沉默了,不過還是沒說話,只是定定的看著秦敏,秦敏覺得腿都有些發軟,就著凳子坐下,雲月也坐到她身邊,伸手出去晃一晃她的胳膊:“子婉,初聽到時,我也不信。”秦敏搖頭,然後又點頭,這才轉身對雲月說:“這不可能,德昌郡主的兩個女兒都是沒入宮中為奴的,二十四年前衛國長公主重病之時,陛下雖曾為公主祈福,下詔赦免了她們,但一直都是在宮裡為宮女,那能生出孩子來?”
關鍵時候秦敏的分析能力還是挺強的,雲月在心裡一擊掌才接話道:“正是如此,我才想知道我的親生父親究竟是誰?”秦敏的臉色變了一下,雲月搶在她開口之前就道:“子婉,你也不要勸我休記得這事,為人子女者,連生身父母都不知道,自己的根本都不曉得,又談何孝順,父親那裡,我自然會對他一如既往。”
秦敏被她說的嘆了口氣,半日才道:“你若早說幾個月,只怕還能尋到你的姨母。”姨母?雲月愣了下,秦敏點頭:“德昌郡主的兩個女兒,一個在永嘉十三年暴病而亡,另一個就是宮中的劉尚儀,曾被派來照顧我們這些孩子,那時也曾聽她提起過她的姐姐。”
哎呀,早知道就早點告訴秦敏,秦家既和宮中熟,自然比自己尋舊檔案來的更快些,看見雲月臉上露出的期盼,秦敏輕輕嘆息:“可惜劉尚儀上年臘月時候,感了風寒,沒幾天就沒了。”
沒了?雲月心裡頓時生出失望,看來自家的爹是誰,還真是誰都不知道,說不定就連父親說的自己的生父殉情而死都是假的,更大的可能是他根本不知道有自己這麼一個孩子,依舊過著他的日子。
看見雲月的失望,秦敏拉了拉她的袖子:“沒事,等我再去問問小颯,小的時候在宮裡,這位劉尚儀對他最好。”
當然好,算起來劉尚儀是陳颯的表姨,身後已經有聲音響起來,“小敏姐姐,你在和柳修撰說什麼呢?揹著人不說,還提我的名字?”這聲音一聽就是陳颯的。
雲月和秦敏是背對著門坐的,兩人雙雙回頭,陳颯站在門口含笑看著她們,此時不過是二月時候,雖說已是春回大地時候,卻還是有些寒意,陳颯卻已換了夾的,手裡竟還拿了一把泥金紙扇。
這個小孩子,又裝什麼瀟灑呢?秦敏已經站起來笑道:“小颯,你換了這麼俊俏的一身,不去陪那位娜仁公主,跑到翰林院這麼個冷衙門做什麼?”秦敏不提還好,一提那位公主,陳颯的臉立時就變了神色,像被誰戳了一針的氣球一樣拖著腳步走到自己的桌邊。
雙手柱著下巴:“小敏姐姐,人家好不容易才把那位什麼公主擺脫,你就別在提她的名字了,還真沒見過這麼能纏人的女子。”說著又是一聲哀嘆,秦敏笑得更開心了:“怎麼,多少王孫公子想娶那位公主都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