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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的雲月都幾乎落淚,趙王府中有無數美女姣郎,我,卻只得一個霧郎。
上車許久之後,她們都沒有說話,一向呱噪的秦敏過了許久才冒出一句:“陳編修,實在有些可憐。”雲月覺得氣悶,把車簾掀起,天邊一輪月兒,清清冷冷掛在那裡。
葉楚楚的手動了動,把秦敏攬到懷裡:“子婉,你啊,有些話還是不當說的。”秦敏點點頭,突然抬頭去看雲月:“雲月,我記得你原來拙於口舌,怎麼今日見你口齒如此伶俐?”
雲月懸著的心又提緊一些,記得正身雲月是不善口辭的,自己連連幾次都用口舌之利,這話該怎麼答?葉楚楚笑了:“子婉,我曾聽的有人說過,緊急之時,有人會和平時不一樣,想必雲月也是如此。”
好人啊,雲月感動的差點想哭了,這麼快就給自己找來理由,她笑著對葉楚楚點頭,十分誠摯的說:“葉郎中果然見多識廣,當時緊急之下,也不知怎麼的就把話說出來。”
車子停下,有人掀開車簾,不是旁人,卻是陳颯,他笑嘻嘻探個頭進來:“小敏姐姐,柳府已經到了。”這到柳府卻不喚雲月?葉楚楚的眉微微一挑,雲月對著她們頜首為禮:“此時夜深,就不請你們進去喝茶,明日再會。”
說完就跳下車,陳颯站在車邊,幾盞燈籠映的他的臉有些發紅,雲月對他彎腰行禮:“今日多謝郡王,下官告辭。”陳颯不過哦了一聲,見雲月還站在那裡沒走,為掩飾自己心裡的不安笑道:“柳編修為什麼還不進去,此時風大。”
本來是很正常的一句問話,陳颯卻自覺自己話裡帶有無限的關心,臉不知不覺又紅了,暗地裡罵自己,怎麼能如此?
雲月卻沒覺出他的不安,只是笑道:“還請郡王先上了車,下官方才進去。”柳府的門此時開啟,福伯手裡提著燈籠扶著個小廝出來,見柳府有人出來,陳颯再沒說旁的,轉身往自己的馬車走去。
他的斗篷一角被風吹起,雲月微微側了側頭,怎麼這個小郡王有些落寞呢?難道說真的是少年維特之煩惱?福伯走下臺階時候,陳颯他們的馬車已經走了,福伯對著雲月拱手道:“小姐回來了?方才老爺還念著你。”
哎呀,這是自己疏忽,本來說的是去樊樓喝酒聽戲的,誰知又跑到陳無瑕家,中間拉拉扯扯那麼多的事,這個年代又沒電話,雲月忙伸出手扶住福伯:“是我不好,先進去吧。”
照例給柳池問過安,略略說了幾句今日的行蹤,雲月就要告退下去,柳池眉頭緊鎖,嘆道:“雖說戲子不過是下賤之人,卻也是一條人命,趙王他實在做的有些過了。”總算聽到父親對別人的評價,雲月低眉順眼的一副乖女兒模樣。
柳池又頓了頓,才道:“方才是坐安樂郡王的馬車回來的?郡王他快要娶妃,日後休走的這麼近。”哎呀父親,這是秦敏的主意好吧?不過雲月只是低聲道:“女兒記下了。”
柳池這才揮手:“夜深了,你下去罷。”雲月又行一禮這才退出去。剛走到門外,雲月才敢打哈欠,沒想到封建時代就算是慈父也是一樣的很專制,雲月再打一個哈欠,還真的很累,溫暖的被窩我來了。
次日到了翰林院,等了許久都沒見到秦敏他們來,空蕩蕩的屋子裡面只有雲月一個人,難道說秦敏請假,請假可是要扣工資的,再說在這裡上班還可以光明正大的摸魚,除非病的起不了床,雲月可還真不想請假。
一個僕役走了進來,給雲月把茶添上就想退出去,雲月忙叫住他:“你知道秦編修為什麼沒來嗎?”僕役恭敬回答:“今日是丹凰郡主進京的日子,秦編修定是請假去候奉聖夫人了。”
怎麼把這件事情忘了?雲月示意僕役下去,這獨自一個人乾點什麼好呢?雲月皺著眉頭想了半響,對了,怎麼竟忘記了要去查一下當年的檔案,看看自己的母親究竟是誰,還有檔案上到底怎麼說的,想到就做。
雲月起身出了屋子,往存舊時檔案的地方走去,剛走到一半,雲月突然想起,自己老爹奉詔修編先帝實錄和長公主實錄,先帝實錄倒也罷了,長公主實錄的話,定會用到隆慶年間和永嘉初年的檔案,自己這樣大搖大擺的跑去找,自己的爹難道不會起疑心?
這可怎麼辦好?雲月就近坐到一棵樹下,就怪那個不知道誰,不讓自己去編實錄,害的不能去查檔案。
雲月扯著地上的小草洩憤,可憐剛遇到春光冒出小小芽的小草,被雲月拔的亂七八糟。
“柳修撰坐在這裡是為的什麼?”一個很熟的聲音響起,雲月這才發現自己是坐在棵樹下,而且還下手殘害可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