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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食物也準備好,連年後要去各家拜年準備的禮都已經一分分備好,就算雲月想插手料理,都想不出該做什麼。
想到這裡,雲月的筆不由停下,福伯難道真的是太監?府裡總共這幾個下人,小荷是簽了十年的活契,還有三年沒滿,剩下的王大夫婦和趙二兩口子也是雙雙對對的,他們的孩子就分別是府裡的小廝和丫鬟。
福伯再怎麼說也是一府管家,也沒聽到過他提起過曾成過親,那日福伯說的,自己出生剛三天就被福伯抱來這裡,自己的生母是宮奴,宮奴平時可接近的就是太監,看來福伯是太監無疑。
難怪他沒鬍子,說話的聲音還很尖細,雲月搖頭,繼續寫了起來,真沒想到,父親會收留一個太監在府裡,而且更絕的是皇帝並沒追究,看來父親並不像自己想象的是個古板的學究。
一相通,雲月心情大好,等上班之後可以去查下自己生母的資料,再怎麼說,她生了一場,有空的時候可以給她上柱香。
年過的讓雲月有點小失望,沒有了春節聯歡晚會,雲月本來以為耳根清靜很多,結果太清靜了也不好。年三十晚上吃完年夜飯,福伯就把一年的帳交給柳池,柳池接過賬本看了幾頁就遞於在旁快要打瞌睡的雲月:“素兒,你也大了,這些東西也該知道。”
看帳,還是古代的賬本,沒有阿拉伯數字怎麼看?雲月心裡嘀咕,不過總比坐在上面幹發愣好。
雲月接過賬本,福伯轉到雲月這邊,開始講起那些是總收入,那些是支出。柳家父女兩一年的俸祿也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