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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
陳颯越想心越亂,把車簾放下,罷了,想這些做什麼,使團已經解散,日後就再不見到這個偶爾有奇怪舉動的女子。
雲月一直等到陳颯的車駕走完這才重新開始上路,那個小破孩,現在又在自己面前擺起郡王架子來,早知道當日陳國公主要他腦袋的時候,就不幫他說情,雲月迷迷糊糊的想。
車到柳家,雲月歪歪倒倒下車,來開門的是福伯,回家的時候有人等門真好,酒意好像這時才湧上來,雲月的腳步有些漂浮,小荷急忙扶住她,福伯已經開始嘮叨:“小姐出門怎麼不帶上小荷?”帶個丫鬟出門很拘束的好吧?
雲月扶住小荷,轉頭對福伯笑道:“父親睡下沒有?”福伯的嘮叨一下被打斷:“老爺今日去了陳國公主府,也方回來。”
哦,雲月停下腳步,父親怎麼去了陳國公主那裡,還回來的一樣晚?想到這,雲月的腳步往柳池房裡走去:“那我去向父親問安。”
柳池房裡的燈還亮著,小廝端著洗腳水出來,看見雲月過來,忙把水放下垂手侍立,柳池在房裡已經發問:“是素兒回來了?”雲月恭敬的回答:“是,女兒方回來,知道父親還沒睡下,特來問安。”
說著就掀開簾子進去,柳池披著件外袍,手裡拿著本書,正在看書,看見她進來,只是點了點頭:“為父甚好,天已晚了,你回去歇息吧。”
雲月行了一禮,卻並沒退下,柳池翻了一頁書,見雲月還立在那裡,奇怪的看向她,雲月深吸一口氣,示意小荷出去,藉著酒意問出一句:“父親,我的父母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問出這話,雲月緊張的盯著柳池看,柳池似乎半點也不意外她這樣問,依舊翻著書,似乎雲月並沒問出這話。
雲月被他的舉動弄糊塗了,這算什麼,是心有成竹還是根本不當一回事,雲月又重複了一遍,這次柳池終於把書放下:“素兒,知道了這事對你來說,或許,”柳池還在沉吟,既然已經說出口,雲月索性把心裡的疑惑都問出來:“父親,究竟我和衛國公主有什麼關係。”
這下一向修養極好的柳池的眉頭終於皺了起來,他身子微微前傾:“素兒,外頭的流言並不可信。”能不能不要用這句臺詞?雲月此時有些不滿,有什麼話就痛痛快快的說出來,藏著掖著的做什麼?
但云月臉上還是保持著淡定,只是看著柳池道:“父親,陳國公主曾說過,女兒”不等雲月把話說完,柳池已經站起身:“好了,陳國公主她遠在西南數十年,聽了些流言也不稀奇,你記住,衛國公主聖潔無比,無人可以胡說,就算”頓了頓,柳池緩緩補上:“陛下和陳國公主也是如此。”
哦哦,父親,難道你不知道解釋就是掩飾,你這樣說話就是你對衛國公主的確有那什麼,雲月自然不敢把這話說出來,只是又問了一遍:“那我的父母?”
柳池這下嘆氣了,他看向雲月:“素兒,為父待你不好嗎?”開始打溫情牌了嗎?雲月沉吟一下,心不甘情不願的跪下去:“父親對女兒自然是恩重如山,只是父親,女兒還是想知道生女兒之人。”
柳池的手在半空中揮了下,顯得那麼的無力,半天他才嘆息道:“素兒,為父知道你長大了,但知道你的父母並不好,你只要知道,你的母親在生下你三天後就血崩而死,你的父親當時就殉情而去,只有三天的你就被”
“就被老奴抱來給了老爺。”說話的是不知什麼時候進來的福伯,他這時滿臉的沉痛看著雲月:“小姐,老爺對你視如己出,比親生的還好些,小姐又何苦聽了外面的一些話來問老爺呢?況且小姐知道了那些事又怎麼?雖說陛下已經赦免,但是那欽犯的名頭還是不好聽。”
什麼,欽犯?雲月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父母是欽犯,柳池走到雲月跟前:“你起來吧,我知道你是大了,想知道這些事也屬常事,只是當日陛下雖已赦免你的,”柳池在搜尋到底該怎麼稱呼雲月的那些親戚。
福伯已經補充:“算起來,那是小姐的外祖父,小姐的母親雖沒為宮奴,後來公主赦免了她。”雲月聽糊塗了,被沒為宮奴,那只有犯下謀逆大罪的人的後人才會被這樣懲罰。
謀逆,這個時代只有三十多年前的隆慶之禍,難道說自己的外祖父就參加過這件事情?柳池捻著鬍子,若有所思的道:“要真算起來,衛國公主是你的姑祖母,你的外祖母,是她的堂姐。”
轟隆隆,雲月努力組織起思維,劉雲琛,這個名字開始浮上心頭,記得他是隆慶之禍裡面寧王的宰相,娶的就是皇帝的堂姐德昌郡主,隆慶